那名被王旭罵的狗血淋頭的女人尖叫了一聲,因為被王旭躲過的那名保安,直接將那名女人撲倒了,使得那女人與保安來了一個親密接觸。在一旁的胖子嚴總,看到這一幕臉色都綠了,一腳就將那名保安踹到了一旁。
由於保安的加入使得現場混亂一片,大廳其他辦業務的人,見到一名保安將那女子撲倒後,也都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胖子嚴總臉色鐵青,看著王旭的眼神射出了一股殺意,指著被自己踹的那名保安說道:“還他媽看什麼看,還不快起來。”
兩名保安快速的起來,還要想著王旭撲去,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電梯們打開了,出現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臉色陰沉的看著大廳這喧鬨的場景,隨後便大聲的吼道:“都給我住手。”
不管是保安或者其他人還有王旭都看向了從電梯裡走出來的人,這個人就是銀行行長祖鵬海,他在辦公室正在看文件,電話鈴聲便已經響了起來,得知大廳的事情他第一時間便下來了。
看到眼前的樣子,祖鵬海的臉色鐵青,自從他當上行長後,還沒有出現如此情況,保安與客戶追打在一起,簡直就是胡鬨。
保安看到行長後,立即停止了對王旭的追捕,大堂經理則是捂著臉龐上前,指著王旭有些委屈的說道:“行長,這個家夥在這裡鬨事,不僅把我給打了,你看連嚴總的太太都被連累了。”
祖鵬海看向了嚴平山,嚴平山那肥胖的身體,臉色鐵青的也看向了祖鵬海。
祖鵬海看向了王旭說道:“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如果沒有的話,我會報警的,你這是惡意搗亂銀行秩序。”
王旭看著鐵青連的祖鵬海也是淡淡的一笑說道:“我當然有話要說了,我來銀行是來談業務的,而我的業務在大廳無法辦理,所以我要求大堂經理見你,他說你不在,我就要求見今天當班的領導。可是他非要讓我排隊,而就在這時候,這個兩人來了,一副看不起窮人的樣子,要見你就可以上樓,我上前理論,結果你們的大堂經理出言不遜,還有這個女人的臭嘴,我十分的討厭就理論了一翻,結果這位大堂經理也是狗眼看人低叫了保安,就是你看到的樣子了。”
聽到王旭的簡單描述後,祖鵬海的眉頭一皺,看向了今天值班的大堂經理,而大堂經理一低頭不去看自己的眼睛,祖鵬海就知道了,對方說八九不離十,可是他也不能任由一個人在這裡鬨事。
而就在這個時候嚴平山開口說道:“祖行長,今天我是來找你談業務的,可是這裡讓我很失望,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我會去其他銀行談業務。”
祖鵬海的眉毛一挑,對方這意思是在威脅自己嗎。不過祖鵬海還真就沒有在乎嚴平山,而是看向王旭嚴厲的說道:“不管你有什麼業務,也不是說見我就見我的,如果人人都想你一樣的話,我豈不是要忙死。”
王旭也同意對方的話,於是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話我當然同意,但是之所以要見銀行的最高領導也是有我的打算,就是這位大堂經理不讓我見你,也應該為我找一名可以管事的接待我一下吧,可是他去說看看的是什麼德行,怎麼來你們銀行都是非富則貴的人才能來嗎,還是根本就看不起我們這些窮人啊。”
“對。你們是什麼意思,看不起我們窮人啊。”
“就是,銀行又不止你一家,我們非要在你這裡嗎,我要將所有的錢都取出來,存到其他銀行去。”
“我要將這裡的事情發到網上去,讓網友看看你們銀行的嘴臉,我到是看看是我們窮人加在一起的錢多,還是你們跪舔的富豪錢多。”
現場幾乎炸鍋了,因為在大廳中辦業務的,都是所謂的窮人,而王旭的話也反應出了這些問題來,他們有錢人的錢是錢,我們窮人的錢就不是錢了,所以大廳裡的人,都開始憤怒了起來。
祖鵬海感覺到現場已經控製不住了,他狠狠的瞪了一旁的大堂經理,如果不是他,也不會鬨到這樣的地步,但事情已經發生了,要想著解決,否則的話一旦傳出去,對銀行的影響可是非常的巨大。
其實祖鵬海不知道的是,現場已經有人打開了現場直播,將大廳的事情直播出去了,而且這個直播被人錄了下來在網上瘋狂的流傳,使得銀行股票頓時大跌,對銀行的發展影響巨大,當然了這都是後話了。
祖鵬海看到現場後,又是大聲的喊道:“大家聽我說好嗎,我一定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複。”
現場的情況也是嚴平山難以預料的,他沒有想到這些窮人會如此難纏,不過他也沒有打算走,而是想看看祖鵬海如何處理事情,如果他不滿意的話,他是不會在這裡談其他業務的。
現場似乎安靜了下來,祖鵬海看向了王旭,因為一切的起因都是因為這個人,所以他認為將王旭搞定了,就能搞定這一場風波。
於是便看向了王旭,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不知道這位先生辦什麼業務。”
王旭看了看對方那鐵青的臉說道:“我是來兌換的,用黃金兌換華夏幣。”
嚴平山身邊的女人,惡毒的看著王旭,聽到王旭的話,露出了不屑的笑容,小聲的說道:“就這麼一個窮逼能有多少黃金。”
聲音雖然小,但是王旭和祖鵬海兩人是都能聽到的,祖鵬海轉頭看了那女人一眼,今天的事情他也明白了,有一部分都是這個女人看不起窮人導致的,可是他又能怎麼樣,這位嚴平山雖然不是省中的大富豪,但也是有些不小的能量,每年在他這裡的業務也是不少,對於他完成指標,也是很有幫助的。
不過王旭的嘴角一翹,將手中的鋁合金箱子打開,金光和銀光讓大廳中人眼睛都瞪了老大,因為在那鋁合金箱子中,有足足十個金元寶和十幾個銀元寶,看的大廳裡眼睛都直了。
就來連在銀行金庫經常行走的祖鵬海也是咽了咽口水,這才仔細的大量了一下王旭,見到王旭裝著普通,全身上下估計都不超過一千塊吧,可卻是身帶巨款。
而嚴平山也是十分的驚訝,畢竟能帶著這麼多金子的人,怎麼可能是窮人,但是對方的卻是如此低調,還真是有一種扮豬吃老虎的感覺,可是下一秒聽到王旭的話,嚴平山那肥胖的身體差一點就栽倒在地。
因為隻聽到王旭淡淡的說道:“這隻是黃金和白銀的樣品,我這裡還有半噸這樣的黃金和白銀,想要兌換華夏幣。”
而王旭說著話的時候,表情沒有一絲的波動,說的事情就像不是自己事情一樣,那種雲淡風輕的樣子,讓祖鵬海都是一驚,就連手的有些顫抖了,半噸黃金和半噸白銀啊,這是一個多大的業務啊。
祖鵬海那鐵青的臉色頓時就是笑容滿麵,對著王旭說道:“這位先生怎麼稱呼,請到樓上詳細的談談吧。”
那笑容要多賤有多賤,就連一旁的嚴平山也不去理會了,對方的業務怎麼能與這位年輕人的業務相比啊,那可是半噸的黃金和白銀啊,說句實話他這半輩子都沒有見過那麼多黃金,都是紅色的華夏幣,雖然在金庫裡有一些黃金,但是整體接起來也沒有半噸啊。
王旭嘴角帶著笑意,將鋁合金箱子緩緩的關上,起身後看向祖鵬海淡淡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對你們銀行很失望,不說彆的,就是你們銀行的工作人員的太度,還有看不起窮人這樣的舉動,我就不會在你們銀行辦業務的。”王旭說完後,拎著箱子轉身就走。
祖鵬海這一下就慌張了起來,如果這是事情被省城分部知道的話,自己這個銀行的位置可是會不保,要知道世界的黃金儲存才多少啊,這半噸黃金可是自己一大筆政績,可以說自己做成了這單業務,自己有可能會在升職的,可是丟了這單業務的話,自己的職位會丟掉的。
於是急忙上前,卑躬屈膝的說道:“這位先生實在是對不起,是我管理的疏忽導致員工衝撞到您了,您放心我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複,還請先生到樓上相談一下業務吧。”
王旭停下了腳步,看向了祖鵬海的樣子,剛剛那盛氣淩人的架子哪裡還有了,此時在自己的麵前就像是一個小弟一樣,這讓王旭更加的反感了。
而就在王旭要說話的時候,兩輛警車已經趕到了,因為是銀行報警,他們可不敢拖延,以最快的速度出警。車子一停兩輛警車便下來七八個警察,直接就衝向了銀行,對於他們來說這可是大事啊。
可是剛剛到門口就看到祖鵬海就低聲下氣的對著一個年輕人說話,這讓帶隊的警官也是一愣,還以為自己看錯了,要知道很多企業見到這位行長連大氣都不敢喘,因為他要貸款的話,都指望著這位大佬,如果對方在貸款上微微一卡殼的話,對公司可是有著很大的影響。
但現在這位被各大公司都奉為上賓的大行長對一個年輕人如此恭維,那這個年輕人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啊,是總行的公子哥,可是看著一身衣服似乎也不像啊,難道是哪位大佬的兒子或孫子,也許可能性很大,但為什麼有人報警說這裡有人鬨事啊。
帶隊的警官帶著種種疑問上前,對著祖鵬海說道:“祖行長,這裡有人報警說有人鬨事。”
祖行長一聽,就像踩到了貓尾巴一樣,轉頭對著那名警官就喊道:“誰他媽報的警,這裡那有人鬨事啊。”
“我報的警。”這個時候嚴平山卻在王旭的背後說道。
其實並不是他報的警,是銀行的一名職員看到現場已經混亂不堪,便報警了。而嚴平山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看祖鵬海不順眼,因為他每次來的時候,都沒有看到對方如此殷勤,還有就是他對王旭有著敵意,對方憑什麼比自己有錢,而且因為對方自己的女人差一點就受傷了,所以他想出口氣。
祖鵬海一怔轉頭看向了嚴平山,臉色頓時就變的不好了,臉色比較陰沉的說道:“嚴總為什麼報警,我們銀行好像沒有人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