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浴室,到床上,兩人大戰三百回合。
直到陳惠敏滿足的開口求饒,唐小寶這才放過了她。
相依相偎。
陳惠敏覺得此刻便是最幸福的。
當初跟了唐小寶,她早就知道,自己不可能一人獨享這個男人。
她有這樣的思想準備。
但任何一個女人,都希望有一個男人能隨時隨地和自己在一起,能夠獨享,也是最好的。
而短暫的相聚,極其珍貴。
這一宿,兩人也根本沒怎麼睡覺。
不要多想。
沒有通宵達旦的啪啪啪,更多的時間,兩人在聊天。
第二天上午,兩人一起去了陳惠敏的家。
因為請了傭人,這裡其實打掃得很乾淨。
連廚房的冰箱裡,都買好了新鮮的肉和菜。
這裡的家政工,其實是最清楚的,隻需要偶爾過來打掃一下就行,主人在家,就根本用不著,但工資卻一點也不低。
接下來兩天,唐小寶都窩在這裡沒有出去。
周末到了,琳琳被接了回來,一家三口好好吃了頓飯,又一起去郊外遊玩了一天。
送走了琳琳,陳惠敏回到家,和唐小寶一起做了一頓晚餐。
這幾天,她的精神特彆好,紅光滿麵的。
飯後,兩人坐在沙發上,陳惠敏突然說:“對了,你最近沒有見齊小魚吧?”
唐小寶一愣:“沒有,怎麼了?”
一提到這個女人,唐小寶就覺得有些內疚。
他和齊小魚在一起的時間可真不多。
齊小魚的工作很忙,而且她也最不黏人。
但他知道,齊小魚有多麼重感情。
陳惠敏猶豫了一下,說:“哦,沒什麼,你有時間,多關心她一下。”
唐小寶皺眉:“我說老婆,我們之間,用得著這麼吞吞吐吐遮遮掩掩的嗎?有事兒就直說唄,還彆說,我真是很久沒見她了,倒是很想她。”
“她好像也在燕京拍戲,就這幾天。”
“啊,真的嗎?”
唐小寶驚喜之餘,又歎了一口氣:“她都沒有給我打過電話。”
“你不會懷疑她對你的感情吧?”
陳惠敏問。
唐小寶搖搖頭:“那倒不至於,隻是她好像不怎麼黏我。”
“這你就錯了,你不了解女人。”
陳惠敏苦笑道。
唐小寶不解:“什麼意思?”
“有一種女人,她越是想,越不會聯係,因為她不想給自己的男人造成黏人的印象,其實她經常打電話給鶯鶯和我,也會轉彎抹角的問起你,看得出來,她還是很想你的,她知道你女人比較多,所以不想占用你太多的時間,但最近,她那個劇組好像出了一點問題。”
陳惠敏說。
“什麼問題,你給我說說看。”
“你還記得梅姐吧?”
唐小寶一驚,皺眉道:“記得啊,怎麼了?”
“你覺得這個梅姐為人怎麼樣?”
“非常聰明,女強人。”
唐小寶再也說不上來了。
“那你覺得你們之間關係如何?”
“還行吧,估計當初我把齊小魚簽過來,她心裡是有怨言的,可她也沒有膽子來報複我,正因如此,我才一直沒有和她走得太近,我總覺得這個女人很有心計,太會算計了,為人有些陰險,也許我的說法不太準確,但我就是不想和她走得太近。”
唐小寶很誠實的說出自己的感受。
“看來,你是真的了解她,但有一點,你還不夠了解,女人一旦恨起一個人,非常容易走極端,像梅姐這樣的女人,想要算計一個人,真的會花樣百出。”
陳惠敏突然有些憤憤不平了。
眯起眼睛,唐小寶眼中的冷意一閃而逝。
“她要報複我?”
“她沒有那麼大的膽子,但我懷疑,他是在報複齊小魚。”
“哦,怎麼說?”
唐小寶坐直了身體,可以看得出來,他現在有幾分緊張。
陳惠敏想了想,說:“算了,我還是從頭說起吧,也不瞞著你了,幾個月前,有人出錢拍了一部電影,那部電影估計暑假上演,當時的女主角其實是定的呂鳳鳳,那是梅姐旗下的頭牌,可最後,這個角色又被齊小魚拿到了,原來是咱們公司的一名導演和那位導演關係很好,推薦了齊小魚,而對方對齊小魚的氣質也特彆欣賞,那部電影,呂鳳鳳從女一號變成了女二號,而齊小魚在電影中的表現也是可圈可點,據說導演非常滿意,在慶功宴上,多喝了幾杯,一直在誇齊小魚,還說自己當初幸虧換人。”
“所以,呂鳳鳳就不高興了,懷恨在心了?”
唐小寶插了一句。
“對,就是這樣,但你萬萬想不到,呂鳳鳳和梅姐是什麼關係!”
“不會是她的女兒吧?”
“你想什麼呢,梅姐沒有子女,一直單身。”
“那是誰?”
“梅姐原來有個妹妹,後來出車禍死了,這個呂鳳鳳,便是她妹妹的女兒,外界很少人知道這件事情,我也是一次偶然的機會聽人講起的,所以,梅姐公司就對這個呂鳳鳳大力的捧,這呂鳳鳳也是爭氣,很快就成了公司的頭牌,呂鳳鳳對齊小魚本來就不服,因為齊小魚原本是梅姐公司的人啊,她就一直在梅姐那邊說自己在劇組被齊小魚欺負,梅姐從來沒有表示過,但這一次,齊小魚接的這部電影,卻是梅姐公司投資的,導演也是那邊的,這部電影,原本計劃拍一個月,現在都拍了兩個月了,還一直拖著,據說是導演一直在改劇本,而因為時間的關係,齊小魚便白白浪費了一個月的檔期,好吧,齊小魚就算再鬱悶,也沒好意思和梅姐鬨啊,可我感覺到,她最近的情緒有些不對,前幾天還給我打了個電話,埋怨了好久,說正和導演僵持著,導演想要讓她拍一段激情吻戲,她不答應,雙方一直在鬨矛盾,這幾天都在那邊歇著,聽說梅姐這幾天也要過去。”
聽完了陳惠敏的話,唐小寶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看來,我得去看看她才行。”
唐小寶悶聲說道。
她的女人,可不容許任何的欺負。
任何方式的欺負也不行。
他本能的覺得,這其中好像有著一些陰謀。
“我也是這個意思,不過我所說的,隻有百分之八十是真的,其餘百分之二十,都是我推測出來的,供你參考,但你該去問問齊小魚了,因為她並不會所有的話都和我講。”
陳惠敏連忙說。
“好,我一會兒就去。”
唐小寶下定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