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句話一說出來,卻看見那男人突然的一張口,一道寒光從他的嘴裡麵發了出來,張陽一閃,雖然沒有打中他,但他卻聽到旁邊有人慘叫了一聲,張陽就感覺不妙了。
這種東西很有可能都是見血封喉的玩意,被打中的是一名經過的路人,這男人是突然襲擊張陽的,而在周圍也有不少的路人,張陽對這個男人的反擊也是在一瞬間,因此,經過的人還很多,誰能想到這個本來已經被張陽製服的家夥還有這樣的一手,竟然嘴裡麵還有毒針,這毒針打出來,差點就要了張陽的性命,但後麵的那個家夥卻很倒黴,被打中了,就在那個家夥慘叫的時候,突然麵前的被張陽製服的家夥腦袋一歪,竟然已經死了!
“到底是什麼人要這樣做?”
張陽徹底被搞糊塗了,這都是什麼人啊,難道是想要他的性命不成?
但他又不記得自己得罪了什麼人,他過去得罪的人很多,誰能知道是哪個想要他的性命,但這手法卻不同,那都不是簡單的殺人手法,但張陽卻顧不得這樣多了,他想到了那個小女孩。
假如這個男人是一個殺手的話,那小姑娘也不應該是一個普通的小女孩子啊,這本來就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情。
張陽一轉身,卻看見那隻有十二三歲的小姑娘手裡拿著一把匕首,匕首正壓在白婉晴的喉嚨。
彆看這小姑娘的年紀不大,但她的眼睛卻很銳利,一看就知道這個小姑娘受過訓練,是一個很不簡單的人物,剛剛也是張陽疏忽了,沒有留意到這個小姑娘,現在看來,這個小姑娘才是真正的王牌,而被張陽製服的那個男人就像是一枚棋子一樣,就是被拋出來吸引注意的,那男人一動手,誰能去懷疑那個小姑娘,大家都會把注意力放在這個男人的身上。
張陽也是如此,他把自己的注意力也是放在這個男人的身上,都沒有去想那個小姑娘,結果卻給那個小姑娘機會了,那小姑娘就利用張陽疏忽這個機會,製服了白婉晴!
現在的張陽很無奈,就算他再厲害,麵對這樣的情況也顯得無奈起來,萬一傷到白婉晴怎麼辦,這才是張陽最為擔心的事情,他不能眼看著白婉晴受傷而不去理會!
“你是誰?”張陽眼睛看著那小姑娘,問道!
“你想要她活還是死?”彆看小姑娘的年紀不大,但說話卻很老道,直接給了張陽兩個選擇,張陽的眼睛落在白婉晴的臉上,白婉晴現在被嚇到了,白婉晴哪裡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她剛剛還和張陽瘋鬨去,結果就被一個小姑娘用刀給逼住了,白婉晴還沒有能回過神兒來呢!
張陽輕聲說道,“你說呢?難道這個還需要我多說?我當然希望她活了!”
“那好,你死!”小姑娘突然這句話讓白婉晴的眼睛當時就瞪大了起來,她不敢相信但看著張陽,“不,我不要!”
張陽早已經想到了,他冷笑了起來,“你真得認為你有這樣的能力?”
“那現在就要她死!”小姑娘的手裡麵的匕首就要往白婉晴的喉嚨割去,但就在此刻,卻聽到張陽說道,“好,我答應你,我死,你讓我怎麼死?”
“用那把匕首自殺!”小姑娘說道,“那匕首上麵有著毒,見血封喉,隻要劃破了你的皮,你就會死的,我的這把匕首上麵也是!”這個小姑娘說話的時候,她的臉上浮現出得意的笑容來,似乎對自己的表現很滿意,張陽輕歎了口氣,“見血封喉,加入被劃傷的話,什麼時候能死?”
“馬上死!”小姑娘毫不猶豫得回道,“所以,你彆和我耍心眼!”
“你放心,我不會的,我不會讓我的女人死在我的麵前的!”張陽說著彎下身去,將那個男人的手裡的匕首拿在手裡麵,白婉晴剛剛已經聽到了張陽所說的話,當她聽到張陽說要為了她死的時候,白婉晴此刻再也控製不住了,衝著張陽喊道,“不要,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白婉晴就要動彈,但卻聽到張陽說道,“婉晴,你聽我說……。”
白婉晴停了下來,就聽到張陽說道,“我隻是想告訴你,你不會死,我……也不會死!”就在這一刻,一道寒光已經從張陽的手裡飛了出去,那寒光是在一瞬間飛出去的,就在飛出去的那一刻,白婉晴突然把頭向後一仰,避開了那小姑娘的匕首,白婉晴是蹲在地上的,那個小姑娘的個頭不夠,隻能讓白婉晴蹲著,但這樣卻給了白婉晴機會,白婉晴這向後一仰,就很容易得躲開了,但就在此刻,那匕首已經飛了過來,正好紮中小姑娘的眉心上,當時,這個小姑娘就倒在地上,死了!
張陽衝了過來,將白婉晴給拉了過來,確認沒有問題之後,張陽的心才算放了下來,此刻的張陽伸出手來,在那個小姑娘的臉上刮了一把,竟然刮下來一張假的麵具來,麵前的這張臉可是一個很老的女人的臉,隻是她是一個天生就殘疾的侏儒而已!
“他們是誰?”白婉晴現在驚魂未定,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誰,剛剛可是很凶險,差點他們倆人都完了!
“不知道!”張陽把頭搖了搖,他的手已經在這兩個人的身上搜了搜,沒有能搜到他想要的東西,這兩個人是殺手無疑,但他們是誰派來的卻不知道了,最關鍵的在於張陽和白婉晴可是剛剛到寧州來,結果就有人來殺他,這其中可是大有古怪……。
張陽沒有想到他和白婉晴剛剛到寧州市,就會遇到有人想要殺他了!這兩個人的身份都是成謎,也不知道是誰派過來的。
就在市刑警大隊裡麵,張陽和白婉晴坐在大隊長的辦公室裡麵,刑警大隊的馬周大隊長親自從外麵端來了茶水放在張陽和白婉晴倆人的麵前,這次的事情可是很大,就在寧州市,發生了這樣嚴重的事情,馬周感覺到壓力很大,要是彆人的話,那也就算了,偏偏這個人是張陽,那是得罪不起的人,馬周在寧州能不知道張家的名聲!
“我已經在讓人核實那兩個人的身份,隻是一時間,還沒有確切的消息,這樣的人我們本地的數據庫裡麵肯定是沒有的,我得向上麵申請核實他們的身份!”
馬周小心翼翼得和張陽麵前解釋著流程,張陽手裡拿著茶杯,點了點頭,“這我都懂,馬大隊長,這事情呢,也不能怪你,本來你們這些當警察就很不容易,我也不會逼著你破案,隻要你儘力就行。”
張陽這句話一說出來,馬周差點要給張陽跪下來感謝張陽的體諒了,馬周擔心的就是上麵命令什麼限期破案,要是查到什麼後麵的人,要知道這類案子那可不是容易就破案的。
馬周的心裡麵很清楚,一旦要是上麵真得這樣要求了,那馬周也沒有辦法了,隻能帶著人破案,往往什麼限期破案都是逼著下麵的人拚命,有些情況下,就會找到一個人來頂替的,還有就是因為時間緊迫,這些人往往會為了出成績,而製造處一些冤假錯案,這些都是因為上麵加了限期破案的原因,就是這些導致了各種案子出來,要是這次再來一個限期破案的話,馬周也肯定會被逼的沒有辦法,玩出這些手段來。
張陽不是普通的人,所以馬周才對張陽不要求限期破案而感動,張陽其實心裡麵很清楚這些,就算你要求了,那也是沒有辦法的!
聽到了敲門聲,一名女警察走了進來,“隊長,已經把你要的資料準備好了!”
那名女警察是專門做後勤的,把馬周要的資料都整理了過來,放在了馬周的麵前,然後她轉身走了出去,馬周把資料都拿起來,放在了張陽的麵前,“張先生,這些都是我們目前掌握的資料,我剛剛已經調查過了,這兩個人雖然沒有能證明身份,但他們都是昨天到這裡,這是他們入住的酒店……我們也是事後才知道的!”
“哦,這些資料給我一個複印件,我要拿回去,你知道的,我家的人已經知道了這次的事情,我沒有讓他們過來,但他們還是很擔心我,我現在隻能拿回去了!”
張陽說道,馬周一聽,趕忙說道,“這個我知道,你說的對,張先生您應該回去報平安的,這是我給您準備的資料,原件我們是不能借出去的,但您是特殊的人物,要是您需要的話,我可以借給您!”馬周說話的時候,都加上了您,這讓張陽反倒有一些很不習慣,張陽擺了擺手,嘴裡說道,“這個就不必這樣了,我還是不喜歡你加什麼敬語,馬隊長,你能給我那兩個凶手的照片嗎?”
“照片?好的,我馬上給你準備!”馬周一聽到張陽說要照片,他沒有敢多問,趕忙讓人拿了那兩個人的照片過來,馬周不知道張陽的用意,他看了一眼,張陽卻笑了起來,“這個我留著做個紀念,以後要多小心一點,誰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有人想要殺我……馬隊長,這次就麻煩你了,讓你受累了。”
“張先生,瞧你說的,是我應該做的事情,我們刑警大隊這邊一定會儘全力破案的,一定給張先生一個滿意的答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