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麗珊說的時候,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
她家裡麵並沒有丟大的東西,至於貼身的衣物,也不是經常丟,隻是這兩天丟了一兩件而已。
張麗珊就以為是掉到樓下,被掃走了。
並沒有放在心上,如果不是張陽問到的話,張麗珊都會忽略過去。
“我的貼身的衣物倒是丟了,隻不過,我並沒有放在心上,現在想起來,是有一些怪怪得。”張麗珊說道。
“那就是了。”張陽得手伸了出來,摟著張麗珊的腰,嘴裡輕笑道,“看起來,你們這邊出了一個變態的人!”
“是誰?”
“不知道。”張陽搖了搖頭,“現在我也說不好,不過,我估計著那個家夥肯定不會就這樣老實得,如果真是癡迷你得話,看見我出現,搞不好會動手。”
“動手?”張麗珊一怔,她的眼睛望著張陽,有些不理解張陽這句話。
“是啊,會對我動手,因為我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張陽笑道,“不過,這樣我也認了,事實上,我確實很讓人羨慕……。”張陽說著話,一把將張麗珊給抱了過來,他的嘴唇在張麗珊的嘴唇上親了一口,“不管什麼事情,還是先說說我們的事情吧,寶兒還在睡覺,我們要不要也睡覺呢!”
張陽這是暗示張麗珊。
其實,就算張陽不說這話,張麗珊也想了。
她的心裡麵隻有張陽了,看見張陽的時候,張麗珊的心裡麵熱情都會激發出來,就好像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一樣。張麗珊把頭點了點頭,張陽一把將張麗珊攔腰抱了起來,抱著走進了張麗珊的臥室裡麵!
嘭!
臥室的房門被張陽用腳給踹上了。
田義的臥室裡麵,田義手裡拿著一把鋼製的刀,在磨刀石上磨著!
他一想到剛才張陽和張麗珊的樣子,田義就緊咬著嘴唇。
他可不容許張麗珊還有彆的男人,張麗珊是他的,他來到這裡,就是為了張麗珊。
現在倒好,張麗珊竟然還有彆的男人,而且那個男人還在他的麵前親熱,這是田義最不能容忍的事情。
他把刀在磨刀石上磨了磨,然後突然將刀拿了起來,手在刀刃上摸了一把,感受刀刃的鋒利!
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田義拿起了電話,從電話裡麵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田先生,按照規定,您需要到我們醫院做定期的複查,今天您並沒有來!”
“我有事!”田義說道。
“是這樣的,你現在處於行為半限製狀態,需要我們醫院的定期檢查,否則的話,我們需要向警方彙報!”
“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明天肯定過去!”田義說道,“還請你多多原諒。”
“明天是最後一天,如果你不出現的話,那我們隻能通知警方了!”
“好,好。”
田義把電話掛上後,他臉上的笑容全部消失了,把電話一扔!
繼續磨他的刀了!
張陽和張麗珊親熱過後,張陽躺在床上點了一根煙。
張麗珊就躺在張陽的懷裡麵,她的臉上掛著緋紅,此刻的張麗珊目光都變得特彆得柔情了。
“晚上你想吃什麼,我等下給你做!”張麗珊說道。
“我想想看,你最拿手的是什麼?”
“水煮魚!”
“水煮魚?這道菜我喜歡吃。”張陽的手滑到了張麗珊的臀部上,在上麵拍了一把,嘴裡說道,“晚上就吃這個吧!”
“那我準備去!”張麗珊坐了起來,“你先睡一會兒,我做好後,喊你!”
“好!”張陽答應道。
張麗珊起身出了臥室,張陽躺在床上抽著煙。
一根煙剛剛抽完,突然就聽到樓下傳來車的警報聲!
那是張陽的車的報警聲,有人動了張陽的車。
張陽一下子起來了,他把衣服穿上,出了臥室。
“怎麼回事?”張麗珊問道。
“有人動了我的車子,我下樓去看看。”張陽說道。
“哦!”張麗珊答應了一聲。
張陽下了樓,他的車就停在樓前的街邊,當張陽來到車前一看的時候,他當時就爆了一句粗口,“尼瑪……!”
就看見他的車的車窗玻璃都被打碎了,而且車輪胎也被人劃了!
這輛車算是廢了!
肯定得拿去維修了,張陽氣惱的是竟然有人敢動他的車,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他的目光在這裡掃了掃,就看見田義手裡拿著一個黑色的包,正往這邊走了過來。
那黑色的包鼓鼓的,也不知道裡麵放了什麼。
“田先生……。”張陽看見田義之後,他打了招呼。
田義正往這邊走,聽到了張陽的話後,他站住了腳步,眼睛望向張陽。
“田先生,我問你一件事情。”張陽走了過來。
“哦!”田義隻是嗯了一聲。
“你看見誰砸了我的車嗎?”張陽問道。
“看見了!”田義回答的倒是很乾脆。
當田義這樣一說,張陽就是一怔,他沒有想到田義回答的這樣乾脆,“是誰砸了我的車?”
“我!”田義說道。
“你?”張陽的眉頭緊皺起來。他感覺田義這個家夥有些精神不正常,就算是田義砸的,也不應該回答的這樣乾脆啊,田義這個家夥是不是太反常了,張陽感覺怪怪的。
“你是說,是你的砸了我的車?”
“是!”田義回答,“你的車擋了我的路,我砸了你的車!”
張陽感覺田義真是一個瘋子,自己的車擋了他的路,就把車砸成這樣,這不是精神病是什麼!
既然田義已經成為了他砸了張陽的車,張陽也就沒有必要和田義太客氣了,他看著田義,嘴裡說道,“既然你已經承認砸了我的車,那你總要賠償吧,這車被砸的可是很重,我想田先生應該明白,這樣的維修程度那可是要花很多得錢!”
“你跟我去我得房子,我拿錢給你,你要多少?”田義說道。
張陽再一次的眉頭皺了起來,他的目光在田義的臉上又打量了起來。田義這個家夥,說的話都是怪怪得。在張陽的心裡麵,已經把田義認為一個精神病,一個傻子了。
遇到這樣的傻子,也是真無奈,你根本就不能和這樣的人講道理。
如果是正常人的話,砸了車,肯定會躲起來,不會這樣乾脆的承認,但田義就不一樣了,不僅乾乾脆脆的承認了,還說要馬上賠償,都沒有問這車維修起來需要多少錢!至少也需要數萬,田義就讓張陽去他的家裡麵拿,好像他家裡麵存放著很多的現金!
這樣的情況,大多數都是精神病人才會做的。
在張陽的眼中,這個田義就是一個精神病人,是一個傻瓜。他現在才明白了,為什麼田義會那樣看張麗珊了。
張陽想到這裡,心頭就是微微一動。
其實,這輛車對張陽並不是太重要,砸了就砸了,張陽還真不在乎那點錢。他現在更關心的是張麗珊的事情,他想到了田義看張麗珊的目光來。
“田先生,我問你一件事情。”張陽拿了一根煙,遞給了田義。
田義不躲不閃,拿了過來香煙,塞進了嘴裡麵。
張陽也拿了一根煙,塞進了嘴裡麵。
啪!
張陽給田義的煙點上了火!
“田先生,你喜歡張麗珊嗎?”張陽問的很直接。
田義看了看張陽,沒否認,“喜歡!”
“那你怎麼看我?”張陽問道。
“很不喜歡。”田義說道,“我不想看見你。”
“那我問你,你有沒有偷張麗珊什麼東西?”張陽問道。
“偷了!”
“偷了?”張陽的眼睛瞪大了。
他萬萬沒想到田義這個家夥回答的這樣乾脆,竟然直接承認偷了。
“偷了什麼?”
“很多,都在我家裡麵,有襪子,內褲……。”田義在張陽的麵前掰著手指頭,給張陽說著,“哦,還有很多照片,都貼在我家牆上,我貼了好多,你想不想去看看?”
“當然想過去看看了!”張陽一陣高興,沒想到田義這個傻子竟然主動把他想要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他本來還在想怎麼去證實田義偷了張麗珊的貼身衣物呢,現在,他可以確定,這一切都是田義乾得。
當然,對於一個傻子,他也沒有辦法,如果能證實這一切都是田義這個傻子乾的,他可以通知精神病醫院,把田義給帶去治療,絕對不能讓田義再住在這裡了。
這就是張陽的想法。
“我帶你去我家。”田義說道。
“好!”張陽答應道。
田義轉過身,往他的家裡麵走去。
張陽跟在田義的身後麵。
田義就住在一樓,他拿了鑰匙,將自己的房門打開了,然後走了進去。
張陽剛剛走到了田義家門口,一股刺鼻的氣味就傳了過來。
張陽眉頭就是一皺,這氣味可不是普通的氣味,好像是醫用酒精之類的味道。
“進來啊,在我房間裡麵。”田義說道。
“哦!”張陽邁步走了進去。
就在他一走進去,他一眼看見了房間裡麵的那個女式的鞋子!
這鞋子的樣式很舊,肯定不是張麗珊穿的。
就是說,這房間還有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