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喝了很多的酒!
她竟然喝醉了,趴在張陽的肩膀上,和張陽說了很多的事情。這些事情都是她過去的事情,張陽隻是陪著安琪聽著。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安琪也不例外,事實上,安琪的故事更多。
“這個丫頭又喝多了!”華姐走了過來,看了看喝多的安琪,對張陽說道,“你送她回去吧。”
“我?算了吧!”張陽笑了笑,“香港這邊我不熟,最重要的是,我也喝了不少的酒,我擔心自己都控製不住,安琪這樣的美女,我自認把持不住。”
華姐笑了起來!
她也沒有說話,隻是笑著離開。
“安琪……。”張陽又喊了一聲,結果安琪已經喝多了,什麼都不管不顧的!
張陽隻好看了看華姐,“她住在哪裡?”
“沙田!”華姐笑道,“當然,你要是嫌遠的話,可以帶去開房的。”
“我怎麼感覺你是故意的。”張陽看了看華姐,“她平時也應該來你這裡喝酒吧,平時,她都喝多了嗎?”
“沒有。”華姐自己拿了一杯酒,放在她的嘴唇邊,喝了下去,“其實,我在她的酒裡麵多加了一些酒而已,我隻是不想看見她像現在這樣苦,她和我很相像!”
“像什麼?”張陽看著華姐。
“都是苦命的女人。”華姐一口將杯子裡麵的酒水都喝了下去,將杯子放在吧台上,她的臉貼了上來,“我們都在等待離開我們的男人,隻不過,我的是我的丈夫,她是未婚夫!”
“你的丈夫?他去了哪裡?”張陽問道。
“雇傭兵!”華姐拿了錢包,裡麵有一張男人的照片,她放在張陽的麵前,“他是一名雇傭兵,和我在香港認識的,我們在這裡結的婚,其實,從我第一天和他認識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們不會有將來,但我卻那樣的傻,義無反顧地愛上了他,不管我們將來會如何,但我相信我們一定會走下去,永遠的走下去!不過,他還是離開我了,說是完成最後一次任務。”
“然後就沒有回來?”張陽輕聲說道。
華姐點了點頭,“我相信他會回來的,我一直都這樣相信。”
張陽的目光看了看那照片,“我會記住他的,如果有一天,我見到他的話,我會告訴他,在香港有人在等他!”張陽說道。
“謝謝!”華姐又看了看趴在張陽身邊的安琪,“其實,她是一名很不錯的女孩子,隻可惜,一直都走不出來,她的未婚夫本來就不是真心的,隻是她不願意承認而已。”
“我們走了!”張陽說著話,將安琪攔腰給抱了起來。
“好好的對待她。”華姐說道。
張陽隻是笑了笑,他沒有多說話。
抱著安琪出了酒吧,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後,張陽和安琪上了出租車。
“去哪裡?”出租車司機問道。
張陽的手在安琪的身上輕輕拍了拍,他的眼睛又在安琪的臉上看了看,“去最近酒店!”
他這話是對安琪說的!
安琪還是閉著眼,隻是張陽卻清楚,安琪並沒有醉倒。
就在這附近的酒店的房間裡麵,張陽和安琪擁抱在一起!
剛才倆人經曆過大戰,尤其是安琪,幾乎要把自己的所有力氣都消耗乾了。她現在隻是想躺在張陽的懷裡麵,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說。
張陽點了一根煙,他抽了一口後,將煙遞給了懷裡麵的安琪。
安琪抽了一口煙後,她又將煙還給了張陽,兩手又抱住了張陽。
“安琪,說吧,到底你接近華姐因為什麼?”張陽問道。
“任務!”安琪輕歎了口氣,“什麼都躲不過你的眼睛,我之所以常去那邊,隻是因為想要接近她,找到她的丈夫。”
“這樣看來,她的丈夫不是普通雇傭兵啊!”張陽問道。
“隻是她不知道而已,你知道東南亞綽號老爹的毒梟嗎?”安琪忽然問道。
“王左林!”
“是,就是他。”安琪點了點頭。
“和他有什麼關係?”
“其實,華姐的丈夫就是王左林的雇傭兵,他們是保護王左林的。”安琪說道,“我們警方發現了這線索之後,我就奉命接近華姐,是希望從華姐這邊能得到一些其丈夫的情況,最好能抓捕到華姐的丈夫,這樣的話,就可以摧毀王左林了,這些年來,王左林一直都是香港地下市場毒源,如果能抓捕王左林的話,那香港這邊就安全了!”
“但問題在於,你感覺心裡麵有愧疚!”張陽的眼睛看了看安琪,“因為你現在做的和你掩蓋身份去臥底完全不一樣,你是接近她,用你警察的真實身份去接近,你一直是希望得到華姐的同情,所以,你現在心裡麵才感覺到更加的愧疚,是不是?”
安琪點了點頭,對於張陽的話,安琪並沒有否認。
事實上,她確實是這樣做的。
這也是安琪最為糾結的地方。
張陽的手在安琪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嘴裡說道,“彆想那樣多了,其實,華姐知道你的目的的!”
“她知道?”
“你們兩個人啊,為什麼總是喜歡這樣瞞來瞞去呢。”張陽把安琪抱在懷裡麵,“人不要活得這樣虛偽,而且還有一件事情……就算讓你們找到了華姐的丈夫又如何,你們香港警方能對付得了王左林嗎?彆想太多了,王左林在中海市損失慘重,他短期內,不會出現了!”
張陽的手機響了起來!
張陽拿過來手機一看,他輕笑了起來,“果然香港有人好辦事。”
“怎麼了?”安琪不解地問道。
“馬景元給我打電話了,我估計是我讓他辦得事情有些眉目了。”張陽說道。
“馬景元?你們很熟?”安琪本來躺在張陽的懷裡麵,聽到這句話,她直接坐了起來。
“我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張陽一伸手,把安琪再次摟了過來,他的手裡麵接了電話,“馬老爺子,這樣晚給我打電話,應該是有什麼消息了吧?”
“一個好的,一個壞的,你想聽哪個?”馬景元問道。
“當然是先聽壞的!”張陽說道。
“壞的就是還沒有找到你說的李梟龍和李天宇倆個人。”馬景元說道,“我的人都沒有能找到他們!”
“那好的呢?”張陽問道。
“好的是他們沒有死。”馬景元說道。
“這個消息準確嗎?”
“我馬景元辦事,你儘管放心,至少目前,他們還沒有死。”馬景元說道,“隻不過,我還沒有找到他們的行蹤,隻是有人看見他們被人帶走了。”
“那是什麼人乾的?”張陽問道。
“不清楚。”馬景元說道。
“謝謝馬老爺子了。”
張陽放下了電話,在他知道李梟龍和李天宇倆人並沒有死之後,張陽可以稍微安心下來。
他又抽了一口煙,這邊摟著安琪,嘴裡說道,“其實,我倒是感覺很奇怪。”
“奇怪什麼?”
“今天茶樓的事情,擺明了不簡單是針對李梟龍的,很有可能也是針對我的。”張陽說道。
“為什麼?”
“我剛來香港,就被人襲擊了,而那個人和馬三有直接的關係,馬三又是馬景元的人,這樣看起來,那兩名槍手如果真是和馬三有關係的話,那馬三的目標不僅僅是想乾掉馬景元了,也順便要乾掉我!”張陽眉頭緊皺,嘴裡說道,“這就奇怪了,我實在想不通,對方到底要乾什麼?為什麼要把我也牽扯進去。”
“說的倒是。”安琪也點了點頭,“我也感覺奇怪,除非是有人是你和馬景元的仇人,想要把你們一起乾掉!”
當張陽聽到安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眼睛忽然一亮。
“等一下……。”張陽說道,“我想到了一點。”
“什麼?”
“其實,這一切都是一環接一環的,從我在餐廳被襲擊,一直到茶樓被襲擊,或許是有人早就計劃好的,目標很明確,就是要把我引向馬景元,然後把我們一起乾掉!”張陽倒吸了一口涼氣,“如果這樣看來,隻能說設計這個計劃的人實在心機太深了,其實,那名殺手並沒有真的想要我的命,而是想把我引向馬景元,同時,借著馬景元的手乾掉我然後,再乾掉馬景元。”
張陽想到了這一點之後,他鬆開了摟著安琪的手,“我現在要回去!”
“你知道是誰乾的?”安琪問道。
“雖然我不知道是誰乾的,但我可以肯定一點,躲在幕後策劃這一切的人對我很了解,有可能是我的熟人,我現在必須回去準備一下。”張陽說道,“我估計這一次失手之後,還有下一步計劃,或許,馬景元告訴我的那個消息也是那個家夥透露出來的!”
“那你小心一點!”安琪說道。
“恩!”張陽點了點頭。
他離開了酒店的房間。
這裡就剩下了安琪,她躺在床上,想著剛才和張陽做的事情。
她承認,今天晚上,她確實故意醉倒的,隻是想和張陽放肆一場,她心裡麵其實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