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四章 有女金德曼(中)(1 / 1)

奮鬥在初唐 牛凳 1493 字 2個月前

郭業跟在金德曼的後麵,看著金德曼纖纖細腰,盈盈一握,一扭一扭,彆具韻味。

此時,又有一股淡淡的幽香傳來,郭業郭大人隻覺得腿有點發軟,頭有點發暈,眼睛有點發直,血開始往下走……

隻要是個正常男人,誰不想和這麼一個天生尤物,發生一點什麼呢?

何況這個金德曼,體態風流,一看就不是什麼處子之身,和她發生點什麼,又不會有什麼後患。至於和新羅結盟結盟之事,那更是李二陛下的既定國策,完全可以順水推舟……

想不到這次出使高句麗還有如此豔遇,郭業對於房間內的內容充滿期待!

這間屋子麵積並不大,布置得倒是很精致。最關鍵的是還有一個紅木雕花大床,粉紅色的帷幔輕垂,透過帷幔,還可以看到幾件女人的貼身小衣,陣陣檀香撲鼻,一股曖昧的氣息蕩漾開來……

金德曼朱唇輕點,道:“這是本宮的閨房,平陽郡公喜歡嗎?”

“閨房?”

一個女人邀請一個男人參觀他的閨房,這意味著什麼?

這個暗示真是太赤裸裸了。

郭業咽了口唾沫,連連點頭:“陛下的閨房布置得真是好,優雅彆致,不落俗流。這個床也好呀,夠大,夠寬敞,哈哈。女王陛下,要給郭某看什麼,快拿出來吧,郭某一定嚴守機密!”

“平陽郡公彆著急,本宮這就給你看……”頗有異域腔調的嫵媚女聲淡淡的傳出……

金德曼的手,輕輕的放在胸口,慢慢的就往裡邊摸,一抹雪白漸漸的露出。郭業的眼睛隨著那對柔荑,慢慢的往裡麵鑽,小心肝也嘭嘭的跳。

既希望那柔荑慢點走,讓他享受這難得的情調,又希望那柔荑快點,好讓他早點一飽眼福。

金德曼的手慢慢的又抽回來,手裡麵多了一個淡青色的玉佩,“平陽郡公,請看!”

“啊,這個呀……”沒想到人家還真是給他看個東西,郭業大失所望,尷尬的說道:“請問女王陛下,這是何物?”

金德曼撲哧一樂,“怎麼?平陽郡公不高興?辦完了正事,平陽郡公要其他的,也是可以的哦……”

郭業鬨了個大紅臉,道:“哪裡哪裡,隻是一塊小小的玉佩,就關係到國家大事,讓人難以相信罷了。郭某彆無他意,郭某絕對彆無他意!”

郭大人也是有尊嚴的,男人的尊嚴!

被金德曼這樣戲弄,一定不能屈服,一定要給她點顏色看看!不過,要是金德曼表示出足夠的悔意的話,也不是不能商量……

金德曼正色道:“這個玉佩事關幾千條新羅子民的性命,還請平陽郡公務必珍惜。”說完,拉過郭業的手,珍而重之的把玉佩交到了郭業的手裡。

這塊玉佩的玉質不錯,青光隱現,一個簪花少年躍然其上,惟妙惟肖。

可是,也僅此而已了。郭業看了半天,也沒看出這個玉佩有何特彆之處,道:“女王陛下,恕我眼拙,不明白這塊玉佩如何能抵得過新羅數千條人命?”

金德曼道:“平陽郡公,可曾聽說過花郎道?”

“郭某孤陋寡聞,從未聽說過!”

“花郎道乃是我新羅的國教,教主名為國仙,與新羅王平起平坐。這塊玉佩麼,就是國仙的憑證,見此玉佩如見國仙。平陽郡公若是遇到花郎道中人,拿出這塊玉佩,他們定然唯平陽郡公之命是從!”

郭業苦著臉道:“此物雖好。不過我此去是前往高句麗,不是去新羅。這塊玉佩也沒什麼用呀!”

金德曼道:“如果平陽郡公去新羅,那我給您新羅王的金皮大令,如朕親臨,不比國仙的玉佩好使?實在是高句麗境內,也有我花郎道的傳承!平陽郡公出使高句麗,這塊國仙的玉佩剛好用得上!”

“既然花郎道是新羅的國教,高句麗怎麼會任由花郎道傳播呢?兩國戰事一起,就不怕花郎道掣肘嗎?”

“花郎道當然不能在高句麗公開傳教。在高句麗和百濟,花郎道是以武館的形式秘密傳教的。平陽郡公在高句麗內,看到武官之內流行簪花,開設武官的多半就是花郎道中人了。”

說到這裡,郭夜就明白了,道:“這麼說來,女王陛下身邊的那些美貌少年……”

金德曼點頭道:“不錯,他們就是花郎道中人。穿白衣是花郎,穿彩衣的郎徒。怎麼?平陽郡公以為他們都是我的男寵嗎?花郎道中人,在新羅國內地位崇高。我雖是國王之尊,也沒辦法拿一個花郎當男寵。再說這些花郎都是心高氣傲之輩,彆看長得不錯,哪有平陽郡公知情知趣?”

郭業臉一紅,他那點齷齪心思,都被金德曼看破了,轉移話題道:“那聚友賭坊門外的簪花大漢呢?”

金德曼不屑的說道:“那些簪花大漢,在花郎道中並不入流。勉勉強強叫花郎衛吧。花郎道中,以美貌為尊,容貌醜陋的,沒什麼地位。”

這是一個看臉的宗教啊!

一個如此重視外貌的宗教,實在是戰鬥力堪憂,郭業對他的未來並不看好。

看著郭夜不以為然的樣子,金德曼也歎了一口氣道:“花郎道敬奉彌勒,認為彌勒佛轉世為少年,廣施教化,度凡人成仙。所以花郎道中,以少年為尊。本來花郎道是追求行事風雅,隨心所欲,飄飄若仙。近年來,卻是越發追求外表之美,本王也是深以為憾!”

一個“佛”居然要度人成“仙”,棒子的精神世界果然令人難以理解。

不管怎麼說吧,人家也是一番好意,郭業道:“女王陛下把這種秘密告訴郭某,郭某足感盛情。不過此事如果泄露出去的話,新羅在高句麗內的花郎道門人,可一個都活不了。郭某何德何能,值得女王如此信賴?”

金德曼幽怨的說道:“這不是你個沒良心的,死不相信人家嗎?人家為了取得平陽郡公的信任,隻好先把把柄交到平陽郡公手裡。這下平陽郡公放心了吧!”

“你還是為了和大唐結盟?”

金德曼道:“我新羅國國小民弱,周邊有三個國家。分彆是高句麗、百濟和扶桑。高句麗和百濟本是一體,雖然時有齷齪,大體上還是一致對外。這些年來,不知為什麼百濟又和扶桑勾搭上了。他們三國攻打我新羅一國,實在是太欺負人了。我新羅國隻能祈求大唐的庇佑了。”

“不知女王陛下可曾聽說過扶餘國?”

“扶餘國?那也能算上一國?不過是一些沒有土地的漁民,聚集在海島上,餓不死罷了。要不是實在沒什麼油水,我新羅早就滅了他了。”

想不到扶餘國在金德曼眼中如此不堪,郭業感覺虯髯客這後半輩子混的真沒什麼意義,道:“扶餘國再小,也有幾十萬人口。女王陛下不可小視呀!”

“平陽郡公的意思是?”

“我願做個中人,讓扶餘國和新羅結盟,共抗高句麗!”

金德曼搖頭道:“得了吧。扶餘國自身都難保,還能幫助我新羅?不扯我新羅的後腿就不錯了。”

郭業道:“女王陛下可知,扶餘國和我大唐是什麼關係?”

這個金德曼還真不知道,道:“莫非扶餘國也想和大唐結盟?”

郭業半遮半掩的說道:“扶餘國的公主魚暖暖乃是我大唐衛國公李靖的義女……”

說到這兒,郭業就不往下說了。留給金德曼無限的遐想。

金達曼酸溜溜的答道:“想不到扶餘國還有這等門路,我還真小看了他。好,我新羅願意和扶餘國結盟。不過,該如何取信扶餘國呢?”

郭業道:“包在我郭業身上!”

金德曼多聰明,眼珠一轉,就覺得其中有鬼,道:“恐怕這位魚暖暖公主不僅僅是衛國公的義女,還是平陽郡公的紅顏知吧?平陽郡公對這位魚暖暖公主如此用心,本宮很羨慕呢!這算不算平陽郡公欠我一個人情?”

郭業道:“扶持扶餘國乃是我大唐天子的旨意,女王陛下不要妄作揣測!”

嗯,出發前,李二陛下答應了扶持扶餘國,這可不能算郭業撒謊。

金德曼瞪了郭業一眼,道:“人家才不相信平陽郡公跟那魚暖暖沒有關係呢!”

這個金德曼如此聰明,郭業還真有點招架不住,繼而轉移話題道:“女王陛下,花郎道中人,在高句麗秘密傳教,不如給教授的拳法取個統一的名字,也便於傳播!”

“哦?平陽郡公是不是想起了什麼好名字呢?”

“跆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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