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終究是走走轉轉,幾分鐘之後就到達了一間酒吧的門口,不過還沒有進去的時候就被一輛直接橫衝在他們麵前的小車攔了下來,楊奇隻是皺了皺眉頭,停了下來。
但另外一邊的高樂可沒有這樣的脾氣,立刻就直接踢了踢那輛車的車門,大吼,“你這家夥是瞎了嗎?怎麼開車的?要是我們三個走快一點的話,豈不是被你一油門就給撞飛了,快點滾開!”
平常他們也不是不講理的主,畢竟不管再怎麼說,他們都是兵,雖然明麵上他們沒有穿軍服,而且也不受普通軍隊的約束,但是如果他們敢欺行霸市的話,受到的懲罰可是出乎想象的。
可這輛車明顯就是來找茬的,速度快不說,而且還直接插在了他們麵前,要知道這裡是鬨市區彆說車了,就算是三輪也進不來,這個人把車開進來,要不就是有身份,要不就是專門來找事的,而這樣的事情時常發生,又不是第一次了,見怪不怪。
彆人可能會畏懼京城裡麵的高官家族,但是龍牙可不會怕誰,即便是得罪了四大家族的人,他們也不可能有權利立刻就處決他們,如果他們敢的話,就相當於直接打楚江龍的臉,這位大將可是在八大柱國當中出了名的護短,要不怎麼可能在當初楊奇放下了那樣的錯誤之後,還向高層力保他。
而被告了這樣一頓罵裡麵的人終於是開了車門走了出來,但並不是司機,反而是後麵的門開了,走出來的是一個帶著金絲眼鏡,身穿白色西裝,梳了一個大背頭的年輕男子,長相頗為俊朗,身材挺棒,活脫脫的就是一個小白……富二代或者就是官二代。
“你就是楊奇吧?”年輕的男子嘴角帶著一抹輕蔑的笑容說道。
“你是誰?”楊奇並沒有在意這一個年輕男子到底對自己是什麼樣的態度,他又不是沒有在京城呆過,能在這裡做出這般事的,一般都是一些紈絝子弟,但可彆把這些紈絝子弟和其它城市的紈絝子弟混作一談。
能夠在這裡混下去的基本上都是背景深厚的人,背後不是有著宗門教派支持,就是有著強大的家族背景,再不記得也是一些商業大亨,但凡能在京城有一席之地的人,哪一個不是一身本事,當然了,這些二代三代就先另談彆論了。
“我叫白小江。”白小江一臉傲慢的說道。
“白家的人?”楊奇眉毛微微一挑說,“白方卓是你什麼人?”
“正是家父。”白小江臉上這表情好像誰欠他百八十萬一樣說,“楊奇我知道你在華夏的南方混的很開,甚至現在已經在東陽市一手遮天,但你彆忘了,這裡是京城,如果弄不好的話……可是會要人命的。”
說這話的時候,他還舉起了他的手,在他的脖子上抹了抹,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你的廢話可真多,白家又怎麼樣?你是白家的人,又不是白癡,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居然在這裡胡鬨!”李靖皺著眉頭說道,彆看平時嘻嘻哈哈的對待這些大家族的時候,高樂和李靖可不敢懈怠,他們雖然不怕,但是刻意去招惹的話還是沒有必要的。
但是如果對方刻意挑釁的話,他們是完全有出手理由的,像他們這樣的精英人才,現如今華夏高層已經開始放寬底線,隻要不觸及到華夏高層的那一些禁忌,那麼他們幾乎可以做任何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已經不必顧及這些家族勢力了,以前做事老是扣扣嗦嗦,煩得很,但現在不會了。
楚江龍在高層那一邊獲得了很大的權益,而他爭取的這一份權益,幾乎都把他們放在了精英部隊上麵的培養,有了這些條件,作為後盾,他們家以本上在前麵做事,已經沒有任何的顧忌,反正現在私底下已經撕破了臉皮已經沒有必要再躲躲藏藏,避開那些禁忌了。
對他們就一些精英部隊來說,禁忌唯一不可觸碰的可能就是背叛,但他們這些年和頂級勢力那一邊也打過不少的交道,他們有多少的人死在對方手中已經數不過來了,特彆是那一些在高權交易的時候,犧牲的同伴也已經讓他們知道了那一份恥辱,是來自於對方。
這也就導致了他們現在做起事情來非常的狠辣,基本上做什麼任務都沒有留情做到了極致,能不留口的話,他們絕不會留下一個活的。
京城的四大家族,除了魏家的狐狸尾巴已經露出來之外,其餘的三大家族狀態都是非常的曖昧,雖然明麵上的會議都是支持著華夏政府的行動,但事實上,他們在私底下也沒有少下絆子,並且一旦觸及到頂級勢力的關鍵利益,他們就會出口否接,雖然隻有四票,但是對於整場會議的影響還是會有的,但沒有直接的證據,高層那一邊也拿他們沒有辦法,所以也隻能這樣拖下去,等他們的狐狸尾巴露出來先說。
也正是因為如此,李靜她們兩個才會無所顧忌,這個白小江的麵子,畢竟對麵都把臉貼到了他們的屁股來,如果在這個時候都不聲不響的話,那他們以後還在京城怎麼混?
“你算是什麼東西?居然敢跟我這樣說話!”白小江皺了皺眉頭,對著李靖說道。
“我算是你爺爺把車開走,否則的話,我會讓你後悔的!”李靖絲毫沒有避諱的意思,他還真不相信對方敢在這裡拖下去,除非對方是白癡。
“那你還真彆客氣,我這個人最怕的就是彆人跟我客氣,而且你口中說的難道是要打我嗎?嗬嗬,在這個京城裡麵,誰又敢打我白小江?”白小江臉上帶著一抹嘲諷,好像真的拿定對方不敢打自己一樣。
當然了,他做這樣的瘋狂舉動也是有理由的,並且他也確實不是一個白癡,而是一個傻子,他隻是一個富二代加官二代而已……他能到這裡來第一時間當然是得到了白方卓的指示,而白小江又是白方卓的兒子,這一次僅僅是一個試探而已,畢竟之前白方卓在會議史上被楊奇如此貶低,甚至還被粗口漫罵,這口氣他當然是咽不下。
所以白方卓剛剛走出大廳的時候,就給自己的兒子打電話,並且找人跟著楊奇,就是為了演這一場戲,而事實上這一場戲,也沒有什麼作用,畢竟像白小江這樣的白癡,楊奇還沒有放在眼中。
果然,楊奇他隻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之後就繞開了,畢竟他也已經不是以前的他了,為了這樣的白癡兒,浪費時間,他還沒有無聊到在這裡扮豬吃老虎,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去和老朋友會會呢。
“怎麼了楊奇,你在會議室上不是體囂張了嗎?怎麼現在就慫了,有本事你過來打我啊!”白小江還真是一個白癡,居然在這裡對對方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而果不其然,在下一秒楊奇就成全了他,直接楊奇的身體往後挪了一下,砰的一聲,就如同悶雷炸響一樣,整個人朝著江小白的小腹就是狠狠的一拳,還沒有等他叫出聲來的時候又是一腳飛踢,直接把他踢回到了車裡麵去,當然了,這是伴隨著一聲哢嚓的聲響,車上的玻璃直接被踢碎,然後他整個人就猶如蝦米一樣被塞了進去。
“哼,我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誰像我提出這麼賤的要求,走!”楊奇冷哼了一聲之後就直接走了回去,並不想在這一個白癡身上在浪費時間了。
“嘿嘿,我也確實沒有見過這麼賤的家夥,居然還讓彆人打他還真的以為他可以在京城橫著走了,他以為他是螃蟹啊!”高樂看著一腳被踢飛的白小江,碎了一口唾沫之後轉身就走。
還在旁邊的李靖也不由得補充道:“螃蟹又怎麼樣?在京城也得縮著,要不然就被八寶居做成陽澄湖大閘蟹了!”
“誒,說到了大閘蟹,我們很久沒有吃了,等會,我們和老大一起去吃吧!”
“好啊好啊,正好這個月是吃螃蟹的季節,聽說八寶居那一邊剛來了一批新貨!”
楊奇,“……”
走過了一條人行道,他們來到了一間酒吧的麵前,酒吧上麵高掛著三個字紅桃a,而這就是龍牙的駐地之一,也是現如今京城最重要的一個情報集散點,當然了,楚江龍是不可能在這裡的,這隻不過是龍牙的一個駐地而已,楚江龍其實也很少回到龍牙的駐地當中,一直都在司令部發布命令,否則就是在外麵執行任務,甚至都很少呆在京城裡麵。
推開了門,伴隨著一生丁玲當啷的鈴聲響,那熟悉的聲音,就好像勾起了楊奇當年的回憶一樣,不由得嘴角微微翹了起來,看著周圍的裝束和以前一模一樣,而現在這個酒吧裡麵也隻有三個人,分彆是在吧台上麵坐著的兩個人和吧台內裡麵的一個服務員,或者說是這裡的工作人員。
那一個留著長辮子,穿著一身休閒服,一臉懶散的是蔣天國,也是曾經的龍牙特編隊員之一,隻不過他是最晚進入的一個,而他擔任的是爆破手,在隊伍當中,幾乎所有的遠程打擊武器都集中在他的身上,能夠把迫擊炮玩的跟手槍一樣,在軍隊當中也是屈指可數。
而另外一個麵色冰寒,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傷疤,身穿一身黑色的休閒西裝,腳下踩著一雙軍靴,而這個人就是黑桃,他不是龍牙的特彆隊員之一,但是在龍牙當中,他也是一個比較特立獨行的獨行俠,曾經也合作過幾次。
“楊大隊長,好久不見了啊!”蔣天國雖然是最晚加入龍牙特編隊的,並且年紀也最小對楊奇也是非常崇拜的,上去就是一個狠狠的擁抱說道。
“確實是好久不見了,看來你在龍牙裡麵混的也不錯嘛。”楊奇笑了笑,拍了拍肩膀之後推開了他,問道。
“差不多吧,反正沒有你的日子挺無聊的,現在的任務基本上都配發給下麵的小股部隊,雖然在之前上麵提醒了我們龍牙會有這一次大行動,但不知道為什麼在今天居然居然取消了,搞得我們又突然無所事事了,不會是因為你回來之後才搞出來的事情吧?”蔣天國一臉的無聊,做他們這一行其實最奢望的,也就是無可做作,因為這樣也代表著國泰民安,但這樣他們的心中也不免有些失落,畢竟像他們這樣的人,就必須時刻的挑戰,才可以保持自己的巔峰狀態,一停下來的話,可能就會退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