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之後,兩個人都是沒什麼力氣了,尤其是凱蒂,這個號稱不折騰不舒服斯基的外國女妖精,正渾身癱軟的趴在王錚的懷裡,動都懶得動一下了。
雖然看過不少那種電影,但是和王錚在船上的那一次她可是初嘗人事,之後那麼久沒見過王錚,嘗到了甜頭的她,無論是心理上還是身體上都感覺癢癢的。
不過這一次,可算是吃飽了。
“哼哼,高速真空吸?”王錚還為之前的兩分鐘而感覺到氣憤難平,用手重重的拍了拍凱蒂的翹挺臀部,說道:“和我這高速真空充氣泵比起來,怎麼樣?”
凱蒂媚眼如絲:“還是你厲害,不過,我還想要。”
“不行。”王錚義正言辭的拒絕:“按照我們華夏中醫的說法,這種事情過度會傷身的,要適度,要節製,懂嗎?”
凱蒂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我也就是說說而已,你看你嚇的,你算你還想要,我也沒力氣配合了啊。”
“我這次來南美,不是想和你們暗黑軍校搗亂的。”王錚忽然換了個話題。
凱蒂聞言一愣,隨後嫣然笑道:“你不覺得我們這樣赤身裸體的討論這種嚴肅的話題,感覺有些不對嗎?”
“那我就進去說。”
王錚說罷,直接一挺起腰身,竟然又沒入了那片柔軟濕潤泥濘微腫的地方。
“你不是說你不行了麼?”凱蒂驚道。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不行?”王錚連續動了幾下,把凱蒂的欲望挑了起來,說道:“我這次來到這裡,是為了找人?”
“找誰?”凱蒂也動了幾下,她覺得這樣聊天很有趣。
“他叫殤,是我的戰友。”頓了頓,王錚猶豫了一下,說道:“曾經的戰友。”
“現在呢?”兩人邊做邊聊,凱蒂感覺到自己的呼吸越發粗重了起來。
“現在據說是你們軍校的小教官。”王錚說道:“我這有照片,你幫我找他。”
“好。”凱蒂扭了扭屁股,說道:“要不我們做完再聊天?”
凱蒂的效率是很快的,在王錚把照片給了她之後,凱蒂便利用自己的渠道把殤的具體信息給了王錚。
“他已經離開軍校了。”
一天之後,凱蒂把一遝資料給了王錚。
“什麼,他離開了?去了哪裡?為什麼要離開?”王錚聽到這個消息,不禁有些著急,他可不想如此近距離的和殤擦肩而過,如果錯過,想要再次尋找起來簡直無異於大海撈針。
王錚從未設想到這種結果,他一心和殤相見,卻沒想到後者卻先行離開。
從凱蒂的口中,王錚得知了殤在暗黑軍校的名字叫做胡彬,至於這是不是他的真名,誰也不知道,他已經徹底的掩埋了過去,成為一個軍校的小教官,負責新人的培訓與考核,有一點小權利,但總體來說還是沒有脫離暗黑軍校的底層。
“應該沒走遠,前天的事情。”凱蒂說道:“軍校在這一方麵還是很寬容的,並不像許多黑幫一樣,一旦加入了幫會就是終身製,一旦你為幫會做出了足夠多的貢獻,某天想要離開,軍校還會發給你補償費,少則幾千美元,多則數十萬美金,我已經查過了,胡彬在離開之前,拿到了兩萬美金的補償費。”
“兩萬美金?”王錚冷笑:“你們還真是小家子氣。”
“這是和他的貢獻度呈正比的。”凱蒂搖了搖頭,歎道:“他隱藏的太好了,我們都沒有發現。”
“你們軍校有沒有記錄他的離職理由?”
“有。”凱蒂從材料中抽出一張紙,念道:“厭倦了這種生活,要帶著家人換一種輕鬆的生活方式。”
“還真是足夠直接。”王錚擼起袖子,說道:“我們去找他吧。”
“好,我這裡還有他們的家庭住址。”凱蒂道:“說不定人還沒有離開。”
“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剛要出門,王錚停下腳步說道:“和我一起出門,對你的影響不太好,如果被發現了,很難解釋的清楚,還是我自己去吧。”
凱蒂也明白這個很簡單的道理,她點了點頭,說道:“我的聯係方式你知道,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一定一定要給我打電話。”
“放心吧。”王錚伸出手去,拍了拍凱蒂的屁股:“我晚上可是很需要你幫忙的。”
“那好,我等著。”凱蒂媚眼如絲。
與此同時,在一幢兩層的沿街民房中,屋子裡亂糟糟的,一個身形消瘦的男人正在收拾箱子,一邊收拾一邊對著旁邊白發蒼蒼的婦人說道:“媽,我早就讓你們抓緊收拾行李離開這裡,你們怎麼到現在都還沒收拾好?”
“小彬啊,我們在這裡住了那麼久,又要搬去哪裡?什麼時候才能回華夏?”婦人看樣子已經有七十多歲了,對於她這樣的人來講,最不舍的就是故土和鄉音。離開華夏,生活在語言不通的異國他鄉,無疑是一件極為痛苦的事情。
“媽,我們就是回華夏,不過在這之前得先去美國住上一段時間。”
被喚作“小彬”的清瘦男人眼中閃過一絲不忍的神色:“媽,你的病也拖了好久了,我在美國聯係了最好的醫生,一定可以治好你的病的。”
“唉,我這一把年紀了,身體什麼樣子,我自己還不清楚?你多留一點錢給自己和梅梅花就行了,彆再想著給我治病,那都是白瞎錢。”老太太歎了一口氣。
“而且,小彬,你把梅梅這樣帶出來東奔西跑的,小東的學習也拉下來了,這樣下去,怎麼考大學啊?”
小彬自然就是凱蒂口中的胡彬,也是王錚口中的——殤。
梅梅是胡彬的妻子,而小東卻是他們的孩子。
胡彬聞言,啞然失笑:“小東才多大?媽,這個你就彆擔心了。等我們在美國治好病之後,就回華夏,這幾年都沒有回去了,還真是有點想念呢。”
“小彬,你答應媽一件事。”老太太突然伸出乾瘦的手,拉住胡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