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民工的工資不發,你卻拿著錢在這裡逍遙快活,你這老板當得可真瀟灑啊。”
藍鋒的臉色冰冷如寒,看向唐穆榮的眼神就好似在看一具冰冷的屍體一般。
正因為在社會上有太多這樣的人渣敗類,所以才有那麼多苦難的農民工,老百姓。
雙方所過的生活天差地彆,猶如一道無法跨越的天塹,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窮極一生都不可能達到。
他們是社會高層,每天吃著大魚大肉,山珍海味,喝冰泉美酒,睡漂亮女人,開名車豪爵,住豪華彆墅,房子多得怎麼也住不完,遍布全國各地。
而普通的平民百姓他們做著最長時間的工作,付出最為辛勤的勞動所換來的卻隻能夠吃稀飯喝涼水,擠公交,住著說不定哪一天都會倒塌的爛尾樓。
這就是絕大數農民工的真實生活寫照。
像唐穆榮這種身為上層人士的人,他們覺得這些是理所應當,從來不把下麵的人當做人看,工資能夠克扣就克扣,能夠不發就不發,勞動力能夠壓榨就壓榨,加班更是理所當然。
農民百姓的苦他們無法理解,也不會去理會,他們所要做的就是提高一切可提高的利益,搜刮一切能夠搜刮東西,從這些貧苦的百姓身上搜刮著東西來提高自己的利益,因為他們沒有任何的保障,也沒有任何的能力反抗,更沒有任何訴苦的地方,隻能夠接受這樣的命運。
在藍鋒眼中,像類似於唐穆榮這樣的人渣,活著就是禍害社會,禍害人民。
感受到藍鋒那冰冷徹骨的目光,唐穆榮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緊握著拳頭,顫抖的聲音從他的嘴裡傳出:“不知道小兄弟到這裡來到底有什麼事?如……如果是因為劉大虎他們工資事情的話,我……我明天就叫人把他們的工資全部都給發了。”
“發了?”
藍鋒的臉上露出一絲冰冷之色來,右腿帶著強大的力道狠狠地對著唐穆榮的腦袋踢去:“現在說發,晚了。”
“砰!”
藍鋒出腿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唐穆榮隻覺得眼前一花,整個人便被一股巨力擊中。
“噗嗤!”
下一瞬間,唐穆榮整個人的身子直接被踢飛出兩米多遠,嘴裡不斷地有著鮮紅的血液流淌而出。
“老板,你沒事吧?老板。”
三名保鏢連忙將唐穆榮的身子扶住。
“還愣著乾什麼?給我弄死他。”
身體傳來的劇痛令得唐穆榮的臉龐因為痛苦而扭曲,此刻再也不顧得其他,憤怒的聲音從他的嘴裡傳出。
聽得唐穆榮的話語,三名保鏢微微一愣,下一刻他們緊握著拳頭,咬著牙對著藍鋒衝去,拳頭緊握,直取藍鋒的麵門來。
他們拿著高額的年薪,明知道不敵,也要頂著上前。
“哼!”
藍鋒嘴裡發出一聲輕哼,身子一閃,躲過三人的攻擊,右腿成鞭一甩,直接將三人給抽飛了出去。
“砰!”
三人被藍鋒強有力的鞭腿掃中,直接陷入重傷狀態倒地不起,一臉痛苦。
藍鋒的一記鞭腿,近乎將他們的骨頭都給震散架。
連看都不看這三名保鏢一眼,藍鋒邁著步子向著唐穆榮逼近,話語冰冷,不含一絲感情:“恐怕你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樣的一天吧?”
唐穆榮艱難捂著胸口,艱難開口:“小兄弟,有話好說,有話好說。不論你是想要錢,還是想要房子,我都可以給你。市區江濱那邊剛剛完成了一批彆墅,隻要小兄弟放過我,那些彆墅隨便小兄弟挑選,另外我再給小兄弟一千萬賠罪。”
在唐穆榮看來,隻要他現在將藍鋒穩住,他打了酒哥,事後自然會有青龍會找他算賬來,到時候這小子能不能夠活著都還難說呢。
“彆墅?一千萬?”
聽得唐穆榮的話語,藍鋒眼中閃爍著濃濃的寒光來,走到唐穆榮的跟前,抓著他的衣領,一把將他給提了起來,冷冷的聲音從他的嘴裡傳出:“看來到現在為止你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來啊。”
“要不,我幫你清醒一下吧。”
藍鋒提著唐穆榮走到一旁擺放的酒桌前,隨手抓起桌上一個酒瓶,然後狠狠地砸在唐穆榮的腦袋上。
“砰!”
酒瓶跟唐穆榮的腦袋相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
在強有力的撞擊之下,酒瓶直接在唐穆榮的腦袋上破碎開來,鮮紅的血液順著唐穆榮的臉頰流下。
剛才那一下,他整個人差一點兒昏死過去。
“現在你搞清楚狀況了嗎?”
藍鋒的聲音冰冷如寒。
“大……大哥,您……您有什麼條件儘管提,我……我都答應。”
唐穆榮甩著暈眩的腦袋,艱難地開口。
“聽說你是搞房地產開發的?而且手上項目還很多?”
“是……是的,大哥……”
“那麼事情就好辦了。據我所知這次劉大虎他們前來討工資的農民工有一百人?”
“有一百零三個。”
“這樣啊,那你給他們一人陪一套房子然後外加五十萬補償費吧。”藍鋒冷冷地開口。
“什麼?這……這大哥……我……”
聽得藍鋒的話語,唐穆榮整個人著實是吃了一驚,這個賠償也太……太大太離譜了吧。
“怎麼你有意見?”
藍鋒的眼中閃爍著寒光來。
“沒……沒有。”
觸及到藍鋒的目光,唐穆榮連忙搖頭。
“那麼現在就先把他們的五十萬補償費給賠了吧。共計五千一百五十萬,少一個子兒都不行。”
藍鋒的聲音不容置疑,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大……大哥,我……我沒那麼多錢。”
“是嗎?”
藍鋒的手上不知何時又多抓了一個酒瓶來,冷冷的聲音從他的嘴裡傳出:“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大……大哥,我真的沒有那麼多錢,就是你殺了我,我也……”
“砰!”
唐穆榮的話語還沒有說完,藍鋒就抓著酒瓶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腦袋上,酒瓶頓時間四分五裂,冰冷的聲音從藍鋒的嘴裡傳出:“我的耐心有限。”
隨著藍鋒的話語落下,他便單手提著唐穆榮來到了天台邊緣,然後一隻手提著他懸在護欄之外。
“要命還是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