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舒適的大廳裡,所有人都被藍鋒和若清雅這一桌跟深深吸引了,不僅是因為這裡有著若清雅這麼一個大美女,還因為藍鋒說話的囂張和霸氣,這個家夥竟然要喝1990年份的羅曼尼康帝。
雖然在座的各位都是有錢人,身份地位也極為非凡,但是要點一瓶1990年份的羅曼尼康帝對於他們來說仍然是顯得太過奢侈了一些。
而且,更加要命的是點這瓶酒的竟然還是一個坐在輪椅上的殘疾人。
這個殘疾人不僅有著一個漂亮至極的大美女陪伴,還要點一瓶奢侈的羅曼尼康帝,這讓現場的絕大多數人心中都是湧起了一股極度不舒服的感覺,那是赤裸裸的嫉妒。
“還愣在這裡乾什麼?還不快去拿來。”
藍鋒目光掃了一眼那一臉為難的服務員,從兜裡掏出一張黑色的銀行卡仍在桌子上,冷冽的聲音從他的嘴裡傳出:“還是說你怕我拿不起錢?”
“沒……沒有……尊貴的先生,這件事兒我做不了主,我這就去幫您彙報給經理。”
服務員甩下一句話,急忙匆匆離去。
藍鋒微微一笑,將桌上的黑色銀行卡收了回來,放進了褲兜裡,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來。
“藍鋒,你……”
看著藍鋒,帶著不解的聲音從若清雅的嘴裡傳出。
“清雅,放心吧,我沒事兒,都說美酒配佳人。現在佳人有了,沒有美酒怎麼行得通?”
藍鋒拿起筷子,指了指桌子上的菜肴,對著清雅笑著開口道:“清雅,開動吧,一會兒菜都得涼了,快嘗嘗味道。”
“嗯,你也試試……”
若清雅輕輕地點了點頭,拿起筷子幫著藍鋒夾起菜來,顯得極為的幸福和甜蜜。
“媽.的,這年頭連殘疾人都活得這麼瀟灑了?”
見到藍鋒和若清雅那幸福親密的模樣,不少人在心中忍不住咆哮。
在座的各位都可以算的上是小有所成,可是如今卻看到一個殘疾人不僅泡著比他們更高檔次的妞,還要喝比他們更貴的酒,心中實在是有些難以接受。
“親愛滴,我也要喝羅曼尼康帝。”
坐在藍鋒他們鄰桌的一名臉上布滿粉黛,打扮得無比性感妖嬈的女子不屑地看了藍鋒一眼,轉過頭伸出潔白的玉手摟著她身旁穿著阿尼瑪西裝,麵容清秀但卻透著一股不正常的蒼白之色的男人的手臂,在她那超大號的胸前揉動摩擦,撒著嬌說道。
聞言,那男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親愛滴,你不願意?虧你口口聲聲說愛我來著,現在人家要喝一瓶酒你都不乾。”見到那保持著沉默的男子,女子繼續撒著嬌。
不論是在任何時代,女人心中的嫉妒之心,攀比之心都要遠遠超過男人。
有時候儘管男人心中對某個人有著嫉妒的成分,但是他們往往都不會表現出來,埋藏在心裡默默努力,而女人卻往往會用另外一些手段方式表現起來。
就比如現在,這個女人在看到了藍鋒不僅點了所有的特色菜,還要請若清雅和1990年份的羅曼尼康帝之後,由於心中的嫉妒和不甘他就要求自己的男人也請她和羅曼尼康帝這樣的好酒。
“不願意?區區一瓶羅曼尼康帝而已,我又怎麼會不願意呢?我隻是在想請我的寶貝喝什麼樣的酒才顯得更加有檔次。”男子輕輕地搖了搖頭,平靜的聲音則是從他的嘴裡傳出:“據我所知這個銅雀台裡有著無數的珍藏紅酒,而1990年份的羅曼尼康帝隻能夠在這些珍藏的紅酒之中排名第十位,一共有著五支,前麵四支分彆被宋家的宋文傑,蘇家的蘇屠龍,藍家的藍絕,秦家的秦狩點了,如今這僅剩的一支剛才被那殘疾人給點了,不過……即便是他有錢,這酒也喝不了。”
“因為這最後一支1990年份的羅曼尼康帝我莫小山點了!”
霸氣十足的聲音從男子的嘴裡傳出:“服務員!”
“啪啪啪……親愛滴真的好帥好霸氣好有男人味兒。”
見狀,那女子連忙拍聲叫好。
“莫少……請問您有什麼吩咐?”
聽得莫小山的話語,一名服務員連忙了過來躬身開口道。
顯然,對於這位莫小山的身份這些服務員可是清楚得很,這可是首都莫家的二少爺,即便是在首都的公子哥裡也是出了名的紈絝,甚至比起莫家的那位大少爺還要風頭儘出。
而莫小山身邊的這個女人在圈子裡也算是小有名氣,乃是首都裡麵出了名的大胸嫩模,她一對凶器36G的凶器不知道征服了多少的公子少爺,不過最後卻跟了首都莫家的二少爺莫小山,她的名字叫做張露露。
“將你們那最後一支1990年份的羅曼尼康帝給我拿上來。”
不容置疑的聲音從莫小山的嘴裡傳出。
“莫……莫少,那支酒已經被人給點了。”
見狀,那服務員忍不住沉聲開口道。
“你不會是要跟我說那酒被我鄰桌的那個位殘疾人給點了吧?你覺得殘疾人有資格喝那瓶酒嗎?”
莫小山高高在上地說道。
在說話的時候他還投給藍鋒一個挑釁的目光。
“不……不是。”
聽得莫小山的話語,那服務員將耳朵湊到莫小山的嘴邊低聲開口:“莫少,其實那瓶酒之前就已經被人給預定了。”
“誰預訂的?”
莫小山忍不住開口問道。
“這個抱歉,莫少我也不是太清楚。”那服務員低聲開口。
“不清楚?”莫小山的眉頭不著痕跡一皺:“該不會是你們故意忽悠的吧?”
“總之,不論如何,今天你們都要給我把那瓶酒給我弄過來。”不容置疑的聲音從莫小山的嘴裡傳出:“如果你們不給我莫小山麵子,讓我莫小山丟臉了,那麼你們也彆想好過。”
“去吧,將我的話轉告你們的負責人。”
“是是是……”
聽得莫小山的話語,那名服務員匆匆忙忙地退了下去,在心中暗道:“今天可真是他.媽.的闖鬼了。以前這酒沒人點,今兒個卻好幾個人來點。”
“親愛滴,你真厲害,真男人。”
張露露挽著莫小山的手臂不斷地在她的凶器上嬌滴滴地摩擦著。
“當然厲害,你也不看看爺是誰?後麵還有更厲害的呢。”
莫小山將露露摟在懷裡,哈哈大笑地說道。
“好惡心。”
一旁的若清雅見狀,忍不住低聲說道。
不論是對於那大胸露露還是對於莫小山都沒有絲毫的好感,特彆是當他們說藍鋒是個殘疾人的時候,若清雅好幾次都忍不住想要冒火,但是卻被藍鋒微笑著攔了下來。
“惡心?你這個臭婊子才TMD惡心。”
若清雅的聲音儘管不大,但是卻依舊傳到了鄰座的張露露耳中,令得她的麵色一寒,猶如被踩到尾巴的狗,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指著若清雅一臉憤怒,開始了瘋狂咬人:“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個什麼樣兒,為了錢,找誰不好,偏偏找一個殘廢。”
大胸嫩模張露露早就看若清雅和藍鋒兩人像小兩口一樣幸福的樣子不爽了,雖然她跟著莫小山在一起有吃不完美食,喝不完的美酒,花不完的錢,住不完的房子,但是除了這些她卻沒有感受到絲毫的幸福之感,不像是若清雅和藍鋒那般……
此刻聽到若清雅的話語,大胸嫩模張露露終於是找到了發泄口。
“你說說你,為了錢竟然去找一個低賤的殘廢,你這種女人活著還有什麼意義?還有什麼尊嚴?我看你倒不如去死了算了。”
大胸嫩模張露露終於找到對象和借口將她壓抑在心中的話語,甚至是對自己心中隱藏的厭惡給罵了出來。
因為她口中的這種女人並不是單單地說若清雅,還包括了自己。
她厭惡這樣愛慕虛榮,貪圖富貴的自己,但卻又不願舍去自己從男人身上所得到的一切。
將憋在心底的話語罵出來,大胸嫩模張露露隻覺得心中無比的暢快,整個人似乎輕鬆了不少。
這一刻,她不再是那個為了金錢,為了虛榮而獻身的女人,而是成為了一個正義之士,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教化著另外一個女人。
“小賤.人,我真不明白你這種人有手有腳,長得還挺漂亮的為什麼甘願為了金錢去找了這麼一個殘廢,我想說不定他連那方麵都滿不足不了你吧?”
“我勸你遲早改邪歸正,跟這個殘廢一刀兩斷,去找一份正經的工作好好生活得了。”
你看看這大胸嫩模張露露還真把自己當做了正義使者,說起話來還一套一套的,還真是為了若清雅好。
“閉嘴!”
聽得大胸嫩模露露的話語,聽得她嘴裡左一個“殘廢”,又一個“殘廢”,若清雅終於是壓製不住心中的火焰,憤怒的聲音從她的嘴裡傳出。
“閉嘴?你這種貨色憑什麼讓我閉嘴?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大胸嫩模張露露麵若冰寒冷冷地看若清雅:“要不是看在同為女人的份兒上,見你為了錢跟著一個殘廢,我心裡可憐你,才不會跟你這麼多的廢……”
“啪!”
大胸嫩模露露的話語還沒有說完,一記響亮的耳光便狠狠地抽在了她那張布滿粉黛的臉龐上,冰冷而又憤怒的聲音響徹在大廳之中。
“給我記清楚了,他不是殘廢。”
“該殘廢的應該是你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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