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3、好像還差得遠呢(1 / 1)

聖武星辰 亂世狂刀 1707 字 2個月前

“曾組長,你在騙我們?”

李牧牽著雲姨的手,抬頭盯著誌得意滿的曾建空。

夜色中,他的麵容有些模糊,曾建空看不清楚清晰的表情。

但曾建空下意識地覺得,這個小家夥,此時一定是怕極了。

“我是騙了你們。”曾建空得到了丹藥,心情大好,道:“說實話,我堂堂一個天殿特彆行動組的組長,拉底身段來騙你們,這是你們的榮幸,嗬嗬,要不是你們有點兒價值,我會這麼有空,來對付你們這種鄉野村婦?哈哈哈!”

“他們是什麼人?”

雲姨問道。

“當然是你們昆侖的人啊。”

曾建空微微一笑。

對麵的白須白發老人,鶴發童顏,仙風道骨,賣相極為不俗,緩緩地走過來,道:“嗬嗬,雲仙子不認識老夫,老夫卻是認識雲仙子的,隻是沒有想到,時隔四年,昔日清麗無雙的雲仙子,竟然在塵世間蹉跎至此,如同一凡婦,蓬頭垢麵,真是讓人感慨啊。”

雲姨看向他,道:“尊駕何人?為何夥同天殿,期滿算計我母子?”

白須老人道:“本座弈棋宗宗主天璿子,至於算計?嗬嗬,本座隻是向曾組長要人,至於曾組長怎麼做的,怎麼算計,卻是和本座無關了。”

“弈棋宗?”雲姨搖搖頭,道:“未曾聽說過。”

白須老人天璿子淡淡地道:“當年雲仙子是浩然正氣盟的人,高高在上,自然是不知道我們這等三流小宗門,不曾聽說過也正常,隻是今日,本座卻是要借一借雲仙子的命,去想江盟主,請一場富貴了。”

“你是怎麼知道我們母子的下落的?”

雲姨問道。

這才是她最關心的問題。

“嗬嗬,雲仙子應該見過天機子吧?”

天璿子道。

是那個與秦霸玄一起,夜襲燃燈寺村,卻被李牧彎刀釘死在樹上的書生。

雲姨當然記得。

就是那個書生,機緣巧合之下,推算出了她的位置,導致她身份暴露,才有了現在這一切。

“天機子乃是本座師弟。”白發老人天璿子道:“他自兩月之前外出,便失蹤了,本座推衍,他竟是已經不在人世,後來本座一路追查,終於查到了他的行動蹤跡,知道他最後出現的地方,便是這個燃燈寺村,再輔以本門的天機推衍之術,本想是查明死因,給我師尊一個交代,誰知道,哈哈哈,真的是意外之喜,竟是被我查到了雲仙子的下落。”

“你是來為他報仇的?”

雲姨道。

白發老人天璿子連連搖頭,道:“報仇?哈哈,他死得好啊,他的死,為我換了一場潑天富貴,死得好,死得其所啊,哈哈啊哈。”

李牧一陣無語。

這老頭看著仙風道骨,實際上真是……與天機子真的是一丘之貉。

白發老人天璿子笑罷,一臉喜悅地道:“昆侖境內,江盟主懸賞雲仙子下落的賞金,可是已經頂天了啊,堪稱是有史以來最大的懸賞,嗬嗬,雲仙子,接你人頭一用,我會好好感激你的。”

雲姨歎道:“當年浩然正氣盟為昆侖,做了多少事情,幾位盟主和護法,更是嘔心瀝血,鼎盛時,無數人趨之若鶩,馬首是瞻,一旦遭人背叛暗算,大勢衰落,一個個都迫不及待地落井下石,難道這巍巍昆侖中,就沒有是對錯,沒有黑白分明了嗎?”

白發老人搖搖頭,道:“是非對錯,黑白曲直,不在人心,而在實力,浩然正氣盟?嗬嗬,已經是過去了,雲仙子,認命吧。”

他一揮手。

那四名弈棋宗的古武高手,朝著雲姨李牧兩人走來。

李牧扭頭看向曾建空,道:“曾組長,你身為政府特彆行動組的組長,做這種事情,你覺得合適嗎?”

曾建空麵色冷漠地道:“公平交易,有什麼不合適的?哦,你是說對於你們兩個貨物是否合適?嗬嗬嗬,抱歉啊,我從一開始,就沒有考慮過你們的感受哦。”

李牧點點頭。

好吧。

最後一次機會,你也把握不住。

那就彆怪我了。

曾建空看著李牧,想起了在燃燈寺村李家的院子裡,李牧看他的那一眼。

“小家夥,是不是很憤怒?”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黃黑爛牙。

“在你生命中最後一刻,我告訴你一個真理。”

“弱者的憤怒,是毫無意義的。”

“能夠有被人利用的價值,應該感動榮幸。”

“下一輩子,投胎做一個強者吧。”

他轉身準備離開。

這時——

“我讓你走了嗎?”

一直沉默著的李牧,開口了。

“本來想給你一條生路,可是你自己卻偏偏不珍惜。”

李牧緩緩地鬆開雲姨的手。

“今天,你們都得死。”

他往前走了一步。

“你說什麼?”

曾建空轉過身來,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

李牧一字一句地道:“你們都得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

曾建空一愣之後,都快笑的眼淚出來了。

他看著李牧,仿佛是看著一個傻子。

“很好笑嗎?”

李牧抬手一指。

叮叮!

雲姨手腕上的禁武手銬,如同豆腐塊一般斷裂墜落。

雲姨活動活動手腕,道:“小牧,要我幫忙嗎?”

李牧搖搖頭。

“什麼?”曾建空的笑意,猛地一凝。

就見李牧反手一拳打出。

轟!

走過來拉拽雲姨的一個弈棋宗高手,被隔空打爆,化作血霧飄散。

曾建空的心臟,好像是瞬間被什麼可怕的力量,給狠狠地攫住了。

一種驟然降臨的震驚,撲麵而來。

“你……”

他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再說什麼。

而李牧再次抬手一拳。

轟!

又一個弈棋宗的高手,被直接打爆。

“壞了。”

“這小子是高手。”

“走眼了。”

其他幾個弈棋宗高手,立刻後退。

弈棋宗掌門天璿子麵色大變,第一時間拉開距離,渾身真元鼓動,大聲地喝問道:“曾組長,這是怎麼回事?”

曾建空也是一臉的驚駭憤怒,道:“我還要問你呢,你不是說,隻有這個女人,是昆侖的高手嗎?這個小鬼是怎麼回事?”

他渾身慘白色的屍氣流轉,一身功法催動到了極致。

“上,殺了他。”

天璿子神色數變,最終下定了決心。

這樣一份巨額懸賞人頭在這裡,已經到了這種程度,他沒有辦法後退。

放棄太可惜了。

剩下兩個弈棋宗古武高手,見狀隻好咬牙取出各自的兵器,一個是判官筆,一個是雙槍,舞動如風,施展身法,閃爍不定,朝著李牧欺近。

見識到了李牧之前一拳一個的可怕,他們選擇纏鬥。

但在李牧麵前,這種小伎倆,何其可笑?

李牧隨便抬手兩拳。

轟轟!

這兩個弈棋宗的明脈境鼓舞高手,就像是被巴雷特狙擊槍打中的西瓜一樣,當場爆裂開來,化作漫天血霧。

“什麼?”

弈棋宗掌門人天璿子一看,臉色都白了。

差距這麼大?

這還怎麼打?

他的心中,第一次升起了悔意。

“開槍,給我開槍。”

曾建空大喝了起來。

噗噗噗!

安裝了消。音。器的微.衝.在夜色中響起。

這是特彆行動組布置在周圍的暗哨。

子彈如同暴雨一樣,朝著李牧席卷而來。

李牧抬手一按。

空氣凝滯。

數百顆微.衝子彈,就好像是被什麼人一下子按了暫停鍵一樣,猛地就停在了李牧身前兩米處。

“怎麼可能?”

曾建空眼珠子差點兒從眼眶裡蹦出來。

這是什麼手段?

武道宗師嗎?

叮叮叮叮。

子彈叮叮當當,落了一地。

“繼續,給我繼續開槍,用破甲彈,殺了他,快。”

曾建空驚恐無比,大聲地呼喝了起來,同時身形飛快地後退,和李牧之間,不斷地拉開距離。

砰砰砰!

三道急促的悶響聲響起。

這一次,是隱藏在暗中的狙擊手開槍了。

特製的狙擊槍,加上專門用來對付古武者的破甲彈。

三枚子彈,瞬間就破開虛空,射在了李牧的左右太陽穴和眉心之間。

李牧停止了動作。

靜止了下來。

“哈哈哈,死不死?這一次,你怎麼不擋住子彈啊?”

曾建空終於鬆了一口氣,大笑了起來。

這三名狙擊手,是他這一次特意帶來的。

是為了防備弈棋宗的人。

畢竟與昆侖中的古武高手交易,不得不放一首。

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派上用場了。

真的是好懸啊。

另一邊的天璿子,見狀也鬆了一口氣。

還好狙擊槍奏效了。

三枚破甲彈,直接射在了這個妖孽小孩的腦袋上。

不然的話,今天正麵打鬥,隻怕是奈何不了這個小妖孽。

“去,把他的頭,給我割下來。”

曾建空下令道。

一位西裝壯漢,大踏步地走向李牧。

但走了幾步,他突然停了下來。

魁梧的身軀,不可遏止地顫抖了起來。

“動作利索點,你愣著乾什麼呢?”

曾建空催促道。

“組……組……組長,不……不對,他……他……”

組員上下牙打架,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話音未落。

砰。

這個魁梧組員,化作血霧爆開。

血霧緩緩散去。

後麵的李牧,亦是緩緩地放下拳頭,道:“破甲彈嗎?好像還差得很遠呢。”

射在他左右太陽穴和眉心的三顆破甲彈,緩緩地滑落。

而他的頭,毫發無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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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點事,一更,明天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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