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歸塵土歸土!冤有頭債有主……”
一大把紅彤彤的鈔票撒向天空,隨風飄散到江麵上,隻看劉天良蹲在月季園的草地上,跟蕭瀾蹲在一起往火盆裡燒錢,吳媛媛也站在不遠處,朝著一座小墳包鞠躬。
“唉~死了未嘗不是一種解脫啊……”
蕭瀾扔下最後一把錢站了起來,望著墳包幽幽的歎了口氣,半夜燒紙上墳實在有點滲人,但熬過了酷刑的邢白毛,居然讓劉天良的碎蛋腳給活活踢死了,隻能找人把他草草的埋了。
“瀾瀾!咱倆才是真的同命相憐啊……”
劉天良起身摟住了蕭瀾,感慨道:“我們都被另一半給騙了,也深深的被他們給傷害了,但現在他們都去了,咱倆也該重新開始了,忘記過去的不愉快,多一些真誠,少一些謊言,相互扶持,坦誠相待!”
“隻要你不負我,我不會再對你說半句謊言,夫唱婦隨,無怨無悔……”
蕭瀾踮起腳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劉天良也信誓旦旦的允諾,吳媛媛也跑來打趣道:“你們倆可真行啊,女老板跟男下屬,但蘇小鳳可不是省油的燈,她肯定不會讓自己女兒吃虧!”
“老子才是一家之主,她愛答應不答應,誰也彆想欺負我家瀾瀾……”
劉天良難得雄起了一回,昂首挺胸的走出了月季園,可不遠處的公廁裡卻緩緩走出一個人,靠在牆邊幽幽的歎了一口氣,但突然就聽有人戲謔道:“你是來拉屎的嗎?”
“你……”
對方吃驚的回頭看去,隻見趙官仁站在公廁頂上,手電光刷一下照亮了陳瑤的臉,陳瑤本能的拔出匕首橫在胸前,但一看趙官仁手中的槍,她隻好氣寐的扔下刀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叫聲爸爸我就告訴你……”
趙官仁笑嘻嘻的走了過來,誰知陳瑤竟挺起了酥胸,傲嬌道:“你要是叫一聲姑奶奶,我就告訴你汪紅雨在哪,老仇可是已經死了,我現在是唯一知道她下落的人!”
“我賭他還活著……”
趙官仁忽然打開了紫光手電,陳瑤頓時驚呼了一聲,隻看她手上和腳上全都冒出了綠光,甚至連她走過的地方都留下了痕跡,可想而知她之前沾染了多少的漂白劑。
“你要是把褲子脫了,我保證你的屁股也一樣綠油油……”
趙官仁得意的笑道:“你太不自信了,論美貌和才智我都不會冷落你,早在你洗澡的時候,我就讓人給你下了漂白劑,而你費儘心機帶走仇大師,肯定不是為了殺他!”
“哼~算你厲害!人在花房後麵……”
陳瑤冷哼一聲就要走,誰知人已經被帶出來了,花房之後有個地埋式的水泵站,昏迷的仇大師讓人給拎了上來,而炮手等人也突然抬起了槍,對準陳瑤緩緩逼近。
“仔細搜一下!再把她扔到水裡去,不要讓胖子知道……”
趙官仁收起紫光手電就走,陳瑤的臉色猛地一變,這下是真的慌了,但她剛轉身就被一槍托砸翻在地,趙飛甲一腳踩住她的胸口,阿蟹迅速上前把她反銬了起來。
“彆動!敢叫弄死你……”
阿蟹往她嘴裡塞了雙襪子,居然從她身上搜出了三把刀,還搜出了相機優盤和蝕骨藥劑,最後脫掉她的靴子抽出鞋墊,沒想到鞋子裡也有電子設備,組合起來就是一台步話機。
“嘖嘖~這賤人是個專業間諜啊,難怪伸手這麼利索……”
阿蟹用力拍了拍她的臉,趙飛甲一把拎起陳瑤的褲腰,冷笑道:“敢在我們眼皮子底下耍花樣,不過是故意看你作死而已,要不是顧及劉天良的感受,早把你吊起來打了!”
“唔唔~”
陳瑤驚慌的掙紮了起來,可趙飛甲卻徑直往水邊走去,火盆的光亮早已引來了大量屍魚,但趙飛甲毫無憐香惜玉的意思,一把抓起她的頭發就開扔,嚇的陳瑤瘋狂的甩頭又蹬腿。
“再見了!”
趙飛甲猛地把她扔了出去,陳瑤發出一聲驚恐的悶叫,誰知阿蟹一把將她臨空拽回,一下扔回地上說道:“甲哥!咱們拿她試試藥吧,看看這蝕骨到底有多牛掰,正好讓哥幾個爽一下,白白扔了豈不可惜!”
“給你們半小時,要是讓她跑了,你們就集體跳江吧……”
趙飛甲冷漠的從陳瑤身上跨了過去,陳瑤趴在地上狂打哆嗦,而阿蟹又叫來了兩個小夥子,笑嘻嘻的把陳瑤抬進了花房,根本不理會她的嗚咽掙紮,硬將她按在了一張桌子上。
“腿綁起來,不要讓她亂動……”
“腿綁起來怎麼摸啊,褲子也沒法脫……”
“笨蛋!雙腿分開綁在桌腿上,褲子拿刀割開不就行了……”
三個男人拿繩子一陣忙活,很快就把陳瑤給固定了起來,陳瑤拚命把嘴裡的襪子頂了出來,急聲說道:“幾位大哥,我是黑帆的高層,我知道很多彆人不知道的事,你們……”
“啪~”
陳瑤突然挨了一個大嘴巴,阿蟹一把揪起她的頭發,將襪子又塞回她的嘴巴裡,瞪眼道:“臭婊子!這都是你咎由自取,誰讓你不老實交代,乖乖把屁股撅起來,不然有你好受的!”
“蟹哥!給她打一針,看看她究竟能有多騷,嘿嘿……”
一個小夥淫笑著拿出藥劑,抽了滿滿一針管的蝕骨,陳瑤再次驚恐的發出了悶叫,眼淚嘩嘩的往下流淌,但阿蟹卻一針紮在她的屁股上,毫不猶豫的全推了進去。
“唔!!!”
陳瑤猛地仰起了腦袋,身體開始不住的抽搐,阿蟹拔出針管戲謔的等了一小會,拽出她口中的襪子笑道:“小美人!讓我看看你有多浪,想不想快活一下,隻要你求我就行!”
“呸~”
陳瑤一口吐沫吐在他臉上,阿蟹又甩了她一個大嘴巴,氣呼呼的走到她身後拔出刀,一刀割開了她的皮帶,粗暴的往下扒著她的褲子,而陳瑤則絕望的流出了眼淚。
“不好!老大來了……”
三人突然觸電般的彈開,陳瑤也猛地回過頭去,隻看趙官仁舉著手電走了進來,一腳踹翻阿蟹大罵道:“他媽的!讓你們殺人,不是用下麵這把槍,全都給老子滾出去!”
“對不起!下次不會了……”
三人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趙官仁走到桌邊照向陳瑤的臉,隻看陳瑤全身皮膚火紅,臉頰貼在桌上喘著粗氣,眼神迷離的望著他,小聲囁喏道:“你來啦,帶我走吧!”
“我不帶你走,還有誰在乎你啊……”
趙官仁解開她腿上的繩子,將她半脫的褲子也提了上去,誰知陳瑤竟敏感的不像話,嚶嚀一聲癱跪在地上,趙官仁隻好將她攔腰抱起,怎知陳瑤抬頭就親了上來。
“吻我!像上次那樣,帶我去開房……”
陳瑤就像隻蠶寶寶一樣,躁動不安的在他身上蹭來蹭去,趙官仁抱著她坐到了藤椅上,在她耳邊說道:“乖女兒!爸爸在這,快叫爸爸”
“爸爸!我好難受,你幫幫我吧……”
陳瑤滿臉通紅的索吻,呼吸急促的一塌糊塗,但意識明顯模糊了,趙官仁便抱緊她說道:“女兒!我大兒子最近如何啊,你有沒有幫助他啊?”
“有!可他不信任我,還想把我變成血奴……”
陳瑤氣喘籲籲的說道:“阿文為了得到雷葉的屍毒原液,讓人控製他老婆,導致雷葉散播了屍毒,但他的實驗還是失敗了,他把自己變成了非人類,爸!阿文已經不正常了,他就是個瘋子!”
“你打算怎麼辦啊……”
趙官仁輕輕撫摸她的腰肢,陳瑤又發出了一聲呻吟,呢喃道:“爸!我也變的好奇怪,我腦子裡有團光,它讓我殺掉血清擁有者,血清交給新人類政府,一定是阿文控製了我!”
趙官仁震驚道:“你是弑魂者?”
“是呢!光團說我完成任務就能離開這,還有超越極限的獎勵……”
陳瑤在他耳邊吐著熱氣,說道:“阿文有一個新人類計劃,他要打造一個以血奴為領導的新世界,他還以為我不知道呢,新人類政府就是他的計劃,肯定是阿文在搞鬼!”
“你打算幫他嗎……”
趙官仁皺起了眉頭,陳瑤答道:“我不知道該不該幫他,我想找到血清交給你決定,爸!阿良還活著,他跟一群守塔人在一起,雖然他是克隆人,但他也是你兒子呀,救救他好嗎?”
“克隆人?”
趙官仁吃驚的抬起了頭,可陳瑤已經躁動的不行了,跟蛆一樣在他懷中扭來扭去,他連忙拍打陳瑤的臉頰,問道:“粉色的藥劑到底是什麼,難道不是屍毒血清嗎?”
“不是血清!那是血王病毒……”
陳瑤帶著哭腔拚命索吻,整個人騷動的都快發瘋了,可就在趙官仁準備把她前夫叫進來,給她好好止癢的時候,外麵突然傳來了一聲爆響,激烈的槍聲也隨之響起。
“不好!血王……”
趙官仁連忙抱著陳瑤衝了出去,果然看到血王淩空飛了過來。
這家夥又不知道嗑了什麼藥,竟長出了一對黑色的犄角,還生出了一對血紅色的肉翅,光著布滿黑鱗的上半身,隻穿了一條麻布長褲,活脫脫一隻地獄來的惡魔。
“趙官仁!你給我滾出來……”
血王發出了一聲沙啞的吼叫,瘋狂的朝著大院裡轟擊,幸存者們嚇的到處亂跑,幾名守塔人都被轟飛了,子彈根本無法傷害血王。
“是不是你把他叫來的……”
趙官仁趕忙抽了陳瑤兩個嘴巴,陳瑤頓時清醒了不少,驚恐道:“他怎麼變成這樣了,不是我把他叫來的,你們拆了我的通訊器,通訊器自動給他發的求救信號,快走啊!”
“走個毛!無路可走了……”
趙官仁立即衝出月季園,跳上博物館的圍牆,大聲叫道:“劉子文!你初戀女友在我手上,如果不想陳瑤死,你……”
“去死吧!”
血王轉頭就是一拳,隻聽“咚”的一聲響,院牆瞬間被轟出個大洞,趙官仁和陳瑤被一同轟飛了出去,但血王又獰笑道:“蠢貨!我會在乎一個賤貨嗎,今晚我要血洗這裡,殺光你們所有人,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