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行駛到一處僻靜的地方,陸山民叫停了開車的師傅。
陸山民站在一顆行道樹旁,靜靜的等著。
後麵一百多米處一輛黑色轎車緩緩行駛過來,在陸山民旁邊靠邊停了下來。
車上下來一個甚至西裝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高傲的斜視著陸山民,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你今天乾得不錯”。
陸山民冷冷的看著中年男子,“你當曾家的人都是豬嗎,你知不知道跟這麼近容易被曾家的人發現”。
“發現又怎麼樣,還能抓住我不成”。中年男子毫不在意的說道。
陸山民冷冷一笑,“你很自大”。
中年男人戲謔的笑了笑,“話說曾家那小妞兒長得可真水靈,特彆是你那深情的一吻,看得我直流口水,明天你們那甜蜜的一吻將會上頭版頭條,不知道曾家那小妞兒知道是你故意設局在陷害她,會作何感想”。
“嘖嘖,可惜啊,那麼漂亮的小妞兒,你也隻能吻那麼一下了,要說你小子也真傻,要是我的話,怎麼也得先睡上一晚,那才劃算嘛”。
“找死”!!陸山民突然暴起,前衝兩步,一個劈掛腿直掛對方臉龐而去。
對方顯然沒有料到陸山民會突然出手,見這一腳來勢凶猛,不敢托大。雙膝下蹲,雙手一手托迎麵而來的腳跟,一手撥陸山民的腳尖。
在依一托一撥之下,半蹲著的身子朝內側一個賴驢打滾,旋即站起身來。
不等他發話,一拳帶著猛烈拳風的拳頭接踵而至。
來人雙掌齊出出,擋住來拳,雙掌的力量層層疊疊噴湧而出。
不過他還是小看了這一拳的力量,雙掌力量耗儘,來拳來勢不減。
拳頭破開雙掌,砰的一聲重重的打在他的胸口。
來人蹭蹭退出三四米,堪堪站穩,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中年男人狠狠的看著陸山民,眼神中又驚又怕:“你、、、”。
陸山民不屑的冷哼一聲,“內家拳高手,還是進入了易髓境初期能打出內勁的高手,想不到如此稀少的珍品也給人當狗”。
中年男人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想不到你年紀輕輕,外家拳就能達到這個地步,剛才算我有眼不識泰山,告辭”。
“等等”!陸山民冰冷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中年男子猶豫的走了兩步還是停了下來,要是沒受傷,還有可能跑得掉,現在身受內傷,絕對是跑步了。
緩緩的轉過身,“你還想乾什麼”?
“掌嘴”!
中年男子的嘴唇抽搐了一下,“陸山民,大家都是為同一個主子辦事,抬頭不見低頭見,你彆太過分”。
陸山民猛的跨出一步,“你是自己動手,還是讓我親自出手”。
想到陸山民剛才那一拳的力量,中年男子狠狠的咬了咬牙,抬手啪啪的給了自己兩耳光,嘴角鮮血直流。
“你現在滿意了吧”。
陸山民冷哼一聲,“內家拳能踏入易髓境的鳳毛麟角,個個都是寶貝,林家還沒有資格請得起你。說說你背後的人”。
中年男子心下大驚,前膝微屈,後退繃直,做好隨時搏命的準備。
“我要是不說呢”?
陸山民冷冷的盯著他,盯得他後背發涼。
“我知道你不會說,我隻是確認一下林家背後是否真還有人”。
中年男子鬆了一口氣,“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
“等等”。
陸山民從衣服裡掏出一顆紐扣大小的竊聽器扔了過去,“回去告訴林家或者你背後的人,這套衣服我收下了,這個玩意兒就不用了”。
“還有,今晚這頓飯加上看電影,一共花了八萬一千三百二十五塊,記得讓林家的人給我報賬”。
陸山民上前一步,嘴巴幾乎貼到了他的耳朵,“我該做的都做了,告訴林家的人不要食言,否則我的實力你也見到了,他要敢脫了褲子不認人,彆怪我拚著同歸於儘,發瘋滅了他滿門”。
中年男子不自覺顫抖了一下,他感到了一股近乎實質的殺氣,之前聽人說陸山民殺過人他還不太信,現在他不僅信,還確信這家夥估計是個殺過不少人的亡命之徒。
陸山民當然沒殺過人,但他殺過野豬,還殺過熊瞎子,那股殺氣比起殺過人,有過之而無不及。
....................
陸山民剛回家,秦風就趕了過來。
“山民哥”。
“怎麼樣,有什麼發現”?
“那姓梁的果然不是一般人,出行都有高手相隨,我不敢跟得太近,怕被發現”。
“有多高”?
“有一個保鏢估計不在我之下”。
陸山民倒吸一口涼氣,秦風的實力他很了解,已經是摸到了搬山境中期的門檻,一旦進入搬山境中期,肌肉的密度將達到不可思議的地步,也同時會給身體帶來隱患,在五十歲之後這種隱患就會慢慢顯現出來,所以很多外家拳高手到達中期之後,很難再有進步,也不願意再有進步,因為肌肉密度再一次加大,身體會承受不了,除非達到傳說中的金剛境,這種隱患才會消失,但那僅僅是一個傳說,包括達摩祖師達到了這個境界也是後人的推斷,實際上現實中還沒有哪一個確切知道的人達到了這個境界。但這也已經足夠了,外家拳搬山境中期一般情況下可以吊打內家拳易髓境中期的高手。
那人不在秦風之下,難道已經達到了搬山境中期不成。
“這個梁先生果然不簡單”。
“山民哥,我還發現一個重大消息”。
“什麼重大消息”?陸山民趕緊問道。
“那姓梁的與薑行長可能有那種關係”。
陸山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哪種關係,你說清楚行不行”。
“就是男女之間的那種關係”。
“什麼”?陸山民驚訝的看著秦風,“你確定沒看錯”。
秦風一臉肯定的說道:“不會有錯,我昨晚在新月小區附近吹了一個晚上的風,親眼看見那姓梁的進去之後第二天早上才出來”。
陸山民沉默良久,“這就是你所謂的重大消息”?
“這難道不算重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