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東西還吾名葉軒?表哥,彆跟這小子廢話了,弄死他!”
“就是,狂鐵大哥,彆跟他廢話,動手弄死他吧!”
對於葉軒的話語劉東川和他的那幾名兄弟的臉龐上浮現出濃濃的不屑和不耐煩,對著狂鐵喊道。
然而,他們卻看到原本一臉猙獰與可怕的狂鐵卻是猛地呆立在原地,一臉錯愕地望著葉軒,眼中充斥著震撼與驚恐,半響沒有任何行動來。
雖然狂鐵是在西街,可是關於在狂龍會總部發生過的事情他卻知道得一清二楚,他知道那個孤身一人闖入他們狂龍會總部將他們狂龍會殺得人仰馬翻,讓得龍爺跪服的男人就叫做葉軒……
並且最後龍爺更是下達了狂龍會最高的命令,切莫得罪葉軒,但凡見葉軒者如見他龍爺本人。
狂鐵萬萬沒有想到那個男人就在他眼前,而且他之前竟然還對其動手。
“撲通!”
下一瞬間,狂鐵雙膝一軟“撲通”一聲便是對著葉軒跪拜了下來。
“狂龍會狂鐵拜見軒哥!”
看著那直接對著葉軒跪拜下來的狂鐵,聽得他嘴裡傳出的話語,不論是劉東川也好,還是他的朋友兄弟又或者是狂鐵的手下全部都愣在當場。
他們瞪圓了眼睛,張大了嘴巴,呆呆地看著那對著葉軒跪下的狂鐵,心中莫名震撼,錯愕萬分。
“什麼狗屁軒哥,我在道上壓根兒就沒有聽說過,表哥你難不成瘋了?”
“表哥,你看到那兩個美女了麼?隻要你動手殺了那小子,那兩個美女就是你的了。”
見狀,劉東川快速地回過神來,搖晃著狂鐵的手臂道。
“啪!”
然而,劉東川的話語方才剛剛落下,狂鐵卻是猛地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臉龐上,強大的力量抽得他身體一個踉蹌重重地摔倒在地麵上……
“表哥,你特麼瘋了不成,你不動手弄死這個小雜種,反而打我?”
劉東川被狂鐵一巴掌抽得口吐鮮血,一臉懵逼,捂著腫大的臉龐,呆呆地望著狂鐵嘴裡傳出難以置信的話語。
“老子打的就是你!艸……”
“你這該死的雜毛,連軒哥都敢得罪,我特麼弄死你!”
劉東川的話語還沒有落音狂鐵便站起身來又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臉龐上,緊接著又是一腳踹在了他的身上,打得這個家夥如同一條死狗,讓得劉東川的那幾個朋友皆是一臉錯愕,不明所以……
畢竟劉東川可是叫狂鐵過來幫忙的……
“撲通!”
“軒哥,我眼瞎之前沒能夠認出您來,多有得罪,還望軒哥看在龍爺的麵子上能夠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的冒犯之罪!”
劉東川正欲開口說話,卻是見到狂鐵雙膝再度一軟直接重重地跪在了葉軒的跟前,嘴裡傳出無比恭敬而又歉意的話語。
隨著狂鐵的話語落下,他身後帶來的諸多小弟也都在這一刻齊齊對著葉軒跪了下來,嘴裡傳出恭敬而又充滿懇請的話語。
他們已然明白眼前這個男人身份的恐怖,他可是殺上他們總部讓龍爺跪服的葉軒!
“還請軒哥饒了我們的冒犯之罪……”
這震撼的一幕不僅讓得劉東川和他的那幾名兄弟再度懵逼,即便是蘇小萌和冷傾城也都是一臉錯愕與懵逼地看著那對著葉軒跪拜下來的狂鐵一行人,眼中充滿著濃濃的疑惑。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剛剛還氣勢洶洶牛逼上天的狂鐵一行人怎麼在葉軒報了名字後態度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
他們不是劉東川請過來幫他出頭的麼?
怎麼最後狂鐵還暴打了劉東川?
唯有葉軒神色平靜,翹著二郎腿慵懶地坐在沙發上,居高臨下地看著那跪拜下來的狂鐵一行人,眼中充斥著毫不掩飾的冰冷與淡漠,半響沒有說話,讓得大廳裡麵的氣氛變得格外的壓抑!
跪在地上的狂鐵以及他帶來的一群兄弟則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低下頭來,不敢與葉軒的目光對視,隻覺得一股龐大的壓力籠罩在他們的身上,讓得他們額頭上冷汗直冒。
“表哥,你們瘋了麼?對著一個廢物小子下跪求饒?我叫你們來是為我報仇的,而不是給他下跪的!”
一旁的劉東川逐漸回過神來,再也承受不住這令人窒息,令人感到壓抑的氣氛,對著狂鐵失態的大吼道。
“咚!”
然而他的話語方才剛剛落下,狂鐵的神色卻是猛地一寒,手掌探出將他的腦袋狠狠地給按在了地板上,使得他額頭與地板相撞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隨即右手手肘更是攜帶著開山之力砸在他的後背上。
“劉東川,雖然我是你表哥,但是你想死,可彆拉著我,還不跪見軒哥?”
“狂鐵,我草你大爺!”
劇烈的疼痛讓得劉東川神色變得無比的張狂與猙獰,他劇烈地掙紮著,嘴裡有著憤怒的咆哮聲傳出。
下一瞬間,劉東川的聲音便戛然而止,因為狂鐵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表……表哥……你……你這是乾什麼?”
感受到脖子上的冰涼,劉東川的身體猛地一顫嘴裡傳出沙啞乾澀的話語來。
這一刻的他是真的怕了,他能夠感受到狂鐵是真的對他動了殺心。
“乖乖給軒哥磕頭道歉!”
狂鐵冷冷地開口。
“軒哥?哪……哪個軒哥?”
劉東川艱難地吞咽著口水。
“廢話,當然是你眼前的軒哥,這可是連龍爺都不敢得罪的存在。”
狂鐵善意地提醒。
劉東川身體猛地一個哆嗦,一臉驚駭地看著葉軒。
萬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是連龍爺都不敢得罪的存在。
也許彆人不知道龍爺是誰,但是他可是一清二楚,那可是他表哥的幕後老大,狂龍會的幫主啊。
“去他媽的軒哥,老子壓根兒就沒聽說過,狂鐵,你特麼怕了,不願給我報仇就明說,當老子是傻.逼麼?找這樣的借口來嚇唬我?”
短暫的震撼後,劉東川神色卻是突然間變得瘋狂起來,對著狂鐵咆哮道。
酒精的作用和心底的不甘已經讓他看不清楚眼前的現實,讓得他花樣作死!
“劉東川,你特麼想死彆拉著我,CNM!”
“啊……”
然而,劉東川話還未落音,狂鐵卻猛地揮動手中的匕首將他的一隻耳朵給硬生生地切割下來。
對此,葉軒麵無表情,從掏出一支香煙點燃了叼在嘴裡,吞雲吐霧……
“軒哥,他們眼拙沒能夠認出您來,如今他們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他們吧!”
見狀,狂鐵對著葉軒恭敬跪下,忍不住幫劉東川開口求情。
他割掉劉東川一隻耳朵實際上是在救他一命,他很清楚葉軒這個男人的恐怖。
“狂鐵,你這個該死的孬種,竟然給這樣的廢物跪下,他是你爹嗎?”
可是,劉東川壓根兒就不領情,捂著耳朵,對著狂鐵瘋狂大罵。
“嗤拉!”
狂鐵麵色森寒,手中匕首猛地發力,從劉東川的脖子上抹過……
“你……你……你竟……竟然敢殺我?”
鮮血滾滾流淌,劉東川捂著脖子一臉沙啞地開口。
“撲通……”
他的話語方才落音便再也堅持不住,倒在地麵上成為一具冰冷的屍體,徹底死亡。
“這……”
這一幕不僅嚇到了蘇小萌和冷傾城,還將劉東川的那幾個朋友都給嚇傻了。
他們萬沒有想到狂鐵竟然將劉東川給殺了。
這個家夥當真是果斷無比。
“軒哥,實在是抱歉,今天打擾您跟兩位嫂子休息了,我們這就走!”
狂鐵一臉敬畏地看著葉軒,恭敬地開口。
“走,將他給我丟到荒山喂狗……”
下一瞬間,狂鐵大手一揮帶著人轉身向著房間外麵行去。
“我有說讓你走?”
葉軒麵無表情,冷聲道。
“軒哥,您還有什麼吩咐?”
狂鐵腳步一頓,躬身道。
“給我找棟靠江的彆墅,明天我要搬家!”
葉軒冷冷回答,隨即將目光落在劉東川那幾位早就被嚇傻的朋友身上:“另外,將他們也給我廢了吧。”
雖然主謀是劉東川,但是這些家夥也是參與者,若不是因為有著葉軒在,那麼後果絕對是不堪設想。
“軒哥,求求您,饒了我們吧,求求您了!”
“我這卡裡有五百萬,算是孝敬軒哥您,給您賠不是……”
聽聞葉軒的話語,劉東川的那個幾位朋友臉色大變,一臉驚駭地開口。
“傾城,小萌,這裡太臟,今晚我們去酒店睡吧。”
然而葉軒壓根兒就沒有看他們或者他們的銀行卡一眼,便是帶著冷傾城和蘇小萌向著房間外麵行去。
“都特麼愣著乾什麼?將這幾個人渣都給我廢了!”
看著葉軒離去的背影,狂鐵深吸一口氣,將目光落在劉東川那群狐朋狗友的身上,森冷地開口。
“啊……”
下一瞬間,淒厲的慘叫聲在房間裡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