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裡,隨著雄傑和夏文戍自身那強大的氣息毫無保留地爆發,他們的一根根頭發在這一刻都豎立了起來,一股股狂風在包廂中吹拂,一道道勁氣在包廂中擴散縱橫,使得他們兩人仿若憤怒的天神。
“唰!”
下一刹那,雄傑和夏文戍同時一步邁出,腳下勁氣縱橫呼嘯,化作兩頭怒龍一左一右攜帶著可怕的威勢向著葉軒衝去。
僅僅是一瞬間,他們兩人便是衝到了葉軒的跟前。
雄傑眼中殺意綻放,右拳攜帶著雷霆之威向著葉軒的腦袋砸來,可怕的勁氣環繞在他的拳頭上,使得他的攻擊力全麵增強,砸出去的拳頭仿若一頭凶悍噬人的猛虎。
夏文戍則是麵若寒霜,眼中凶猛的光芒綻放,左腿被一股淡青色的勁氣所環繞包裹,鞭腿呼嘯,向著葉軒的腦袋踢來,可怕的威勢猶如一頭呼嘯撕咬而來的青龍。
猛虎拳!
青龍鞭!
這一刻,不論是雄傑也好還是夏文戍也罷,全部都在這一刻使出了他們的看家本領來。
可是,任由他們的攻擊再怎麼強悍落入葉軒的眼中也都沒有讓得他的眼眸有絲毫的波動,臉龐上的神色有絲毫的動容。
他依舊是悠閒自若地站立在場中央。
在夏文戍和雄傑攻擊來臨刹那,葉軒隻是一步邁出,腳下風雲湧動,身子化作一道影子詭異地消失不見,讓得夏文戍和熊山的攻擊落空,使得他們當場呆住。
剛剛那一瞬間他們倆好似產生了一種錯覺,葉軒似乎化作了虛無縹緲的鬼影徐徐從他們的身邊走過,讓得他們的背脊發涼,心底湧起一絲絲寒意來。
當他們迅速地回過神來轉頭向著身後看去時,葉軒則是不知道何時慵懶地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抽起了香煙來,顯得是那般的愜意悠閒。
“貓戲老鼠,你這個該死的雜種,竟然敢如此藐視我們!”
看著葉軒那悠閒淡然的模樣,夏文戍和雄傑眼中凶光閃爍,心中熊熊的怒火在燃燒,嘴裡有著無比暴怒的話語傳出。
他們在渝州皆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更是心高氣傲之輩,何時受到過這樣的挑釁和藐視?
此刻心中怒火熊熊燃燒,恨不得將葉軒千刀萬剮!
“轟嗤!”
隨著他們的話語落下,他們兩人一左一右再度向著葉軒呼嘯著衝去,對著葉軒展開了攻擊。
見狀,葉軒不以為意在他們攻擊來臨的瞬間,他隻是輕飄飄地一側身,從他們身旁掠過躲過他們攻擊的同時,雙手的手肘則是閃電般地砸在夏文戍和雄傑的後背上,令得他們麵色一白,身子一個踉蹌,嘴裡噴灑出一口鮮紅的血液來。
“你們倆隻有這麼一點兒本事?未免也太讓我失望了!”
看著那身子踉蹌地撞在酒櫃上的雄傑和夏文戍,葉軒眼中閃過一絲的失望,嘴裡傳出冷漠的話語。
“艸,你個小雜種……”
聽得葉軒的話語,雄傑神色冰寒一片,嘴裡發出一聲怒罵,猛地拔出了腰間彆著的匕首,帶著淩厲的殺意向著葉軒刺殺而來。
鋒利的匕首在燈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來。
“嗤拉……”
見狀,葉軒眼中寒光一閃,一步邁出,身子猛地竄出。
下一刹那,刀子劃破咽喉的聲音悄然間響起。
原本對著葉軒衝來的雄傑身形卻是陡然間凝固。
“你……你敢殺我?”
一道細密的血痕在雄傑的脖子上徐徐地浮現,冒出一絲絲鮮血來讓得雄傑的身體猛地一顫,嘴裡噴灑出大量的汙血來,他一臉驚駭地看著葉軒,嘴裡傳出難以置信的話語來。
“噗嗤……”
“砰!”
隨著雄傑的話語落下,他的嘴裡噴灑出大量鮮紅的血液,身體徹底失去了平衡力,重重地栽倒在地麵上,發出沉悶的聲響,成為一具冰冷的屍體,悄然死亡。
看著那猶如殺神手持破魂刀麵無表情,筆直而立的葉軒,望著那突然間倒地死亡的雄傑,包廂裡麵諸多重傷的雙熊會成員臉龐上皆是浮現出濃濃的驚恐與駭然來,嘴裡傳出焦急的話語來:“少主……”
“少主,你快醒醒……少主!”
可是,任由他們如何的呼喊,雄傑依舊是倒在地麵上一動不動,鮮紅的血液源源不斷地從他的勃頸處冒出,將地麵都給染成了紅色……
“雄傑,死了?”
哪怕是見慣了諸多大世麵的夏文戍也都被葉軒這血腥的手段給狠狠地嚇了一條,一臉驚駭地看著那倒地死亡的雄傑,嘴裡傳出驚恐的話語來。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男人竟然敢殺了雄傑……
他更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有著瞬殺雄傑的實力和身手……
剛才那閃電般的一幕即便是他也沒能夠看清楚葉軒的動作來。
雖然夏文戍的實力比起雄傑來要強上不少,但是現在他可不認為自己有著足夠的實力能夠跟葉軒抗衡叫板……
“你……你到底是誰?”
望著那冷酷站立著的葉軒,夏文戍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嘴裡傳出沙啞的話語來。
聽聞夏文戍的話語,看著他那嚇破膽的模樣,葉軒臉龐上不由得浮現出一抹冰冷的笑容來,冷漠的聲音則是從他的嘴裡傳出:“我的名字像你這樣的廢物可沒有資格知道。”
“剛才我聽那個家夥稱呼你為夏少,你是夏家的人?”
見到葉軒並沒有立馬動手的意思而是詢問自己的身份,夏文戍心底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還以為葉軒有些忌憚的自己的身份,連忙開口,嘴裡傳出充滿傲氣的話語。
“沒錯,我就是夏家如今的少主,夏武侯的兒子夏文戍!小子,識趣兒的話你就給我乖乖跪下磕頭求饒,念你實力不弱的份兒上我可以讓你當我養的一條狗,如若不然……”
可惜,夏文戍的話語還沒有來得及說完,便被葉軒冷漠的聲音所打斷:“你就是夏文戍?”
“沒錯,我就是夏文戍!怎麼,小子你怕了?”
夏文戍一臉傲然地說道。
在整個渝州甚至整個西南地區就沒有人不知道他夏文戍的名字,每一次他遇到危機隻要報出自己的身份名字對方就會乖乖跪下求饒,從來沒有任何例外。
如今情況在夏文戍看來跟以前他所遇到的並沒有什麼兩樣。
“就是你害死了夏天南的母親,並且設下陷阱廢了夏天南?”
葉軒眼中寒光閃爍,冷冷地注視著夏文戍,嘴裡有著冰冷的話語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