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廖是鐵樹開花啊。”
唐昊一聽樂了。
“可不是嘛,這老家夥之前還要死要活呢,這才多久的功夫,就走桃花運了。”
馬胖子癟癟嘴道。
正說著呢,唐昊就聽到腳步聲傳來,就見師母任妍進來了。
“師母。”
唐昊立刻放下手中的牌,站了起來。
師母任妍過來,沒有和他打招呼,出現的很意外。
“怎麼?我是母老虎不成?怎麼這麼怕我?”
一看唐昊的表情,任豔樂了。
小剛眼明手快,立刻去沏茶。
“師母,你坐。”
小剛沏茶時,唐昊連忙道。
“嗯。”
任妍點頭,然後道:“見到徐老教授了?”
“嗯,我和兵哥去文玩城,本來是帶著港島的單家大小姐去玩,哪兒想到央視的鑒寶節目會在文玩城舉行,就受邀參加了。”
唐昊道。
“嗯。你老師和徐老教授的恩怨,是他們的事情。你不用介意,徐老教授人還是很不錯的。”
師母道。
“師母,那你知道教授和徐老教授的恩怨?”
唐昊還沒問呢,兵哥立馬打蛇順杆上。
“兵哥。教授是你老師?”
唐昊翻白眼,兵哥還真好套近乎,自己師母他這麼叫,那教授豈不是他老師了?
“這不很正常?錢教授懂得多。你還沒進古玩圈的時候,我就和錢教授認識了。那時候你肯定還沒進東川大學考古係呢,我叫一聲師母不是應當應分的?”
秦兵笑道。
“還真是這樣。”
馬胖子笑嗬嗬道。
“這裡有你什麼事兒?”
唐昊瞪了他一眼,對師母任妍道:“徐老教授和老師有什麼恩怨我不清楚,但教授畢竟是我老師,我對徐老教授還是保持距離的。隻能說認識而已。彆的談不上。”
“你倒是向著你教授。”
師母笑了,道:“告訴你也無妨,恩怨放在現在談不上,不過擱在以前,那還真是。你教授去京城讀大學進修時,有機會留在京城,徐老教授隻要推薦你老師,他就有機會留下來,當時還沒取消分福利房呢,要是他推薦你老師,肯定會留校任教,成為地地道道的京城人,可不是東川能比的。不過徐老教授沒有把這個機會給你老師,而是給了另一個山區出來的學生,那學生和你老師比起來,還是多有不如的,但名額就隻有一個,給了就沒了。你老師知道之後,就直接離開了京城,這事兒是他心裡的一個疙瘩,他啊未必是真的為了那個名額,隻是想不明白,為什麼一開始不和他說清楚,等做完決定,才知道沒有選他,這個對他打擊很大。”
“……”
唐昊聽完,整個人都懵了,怎麼也沒想到這種狗血的事情會出現在教授身上,選擇題,二選一,作為徐老教授的看重的學生,以為徐老教授會選自己,但結果卻沒有選自己,把機會給了彆人。
“這放在以前,還真不是小事兒啊。”
馬胖子插嘴道:“那可是京城啊,誰不想留下來做京城人?還分房子,那個時候要是選教授留下來,就是京城人,頂級學府的教授啊。哪兒是東川的教授能比的……”
“馬胖子,你會不會說話?”
唐昊瞪了馬胖子一眼,自己師母還在呢,怎麼說話呢?
“你瞧我這嘴!”
馬胖子反應過來,立馬給自己來了一嘴巴子。
師母卻笑了,道:“你們啊,太小瞧老錢了。他啊早就不嫉恨了,隻是當時年輕氣盛,心裡憋著一股氣,不服罷了,這麼多年,還有什麼看不開的?”
唐昊忽然一下就明白了,道:“師母,你是讓我牽線搭橋?讓徐老教授和教授冰釋前嫌?”
“你小子,總算反應過來了,不然你以為我過來乾什麼?”
師母任妍笑道:“和徐老教授的事情,一直是他的心結,早晚要解開,不能就這麼一直下去,雖然他不說,但我又怎麼會不明白,哪兒想到,你小子和你師父同氣連枝,在文玩城還故意梳理徐老教授。”
“師母。我可沒有刻意,說起來,我覺得我還是有麵子請他過來的。節目組回京的時候,說有機會還會舉辦文玩城這樣的民間鑒寶活動。下次說不定節目組領導腦袋一發熱就到東川了呢。”
唐昊道。
“那樣等不少時間啊。”
師母道。
“那短時間徐老教授也來不了,他可是在文玩城淘了一件了不得的寶貝。”
唐昊道。
“嗯。昊子說的不錯,徐老教授弄了一件元青花葫蘆瓶,而且是孤品。不天天抱著睡,鑒賞個十幾個小時才怪呢,他可是嗜寶如命啊。”
秦兵道。
“你們說的太誇張了。”
任妍被逗笑了,正要開口,唐昊的手機突然響了。
唐昊看來電,是央視鑒寶節目主持人,也就是徐老教授的學生秦沁打來的。
“沁姐。找我有事兒?”
經過文玩城民間鑒寶,唐昊和秦沁也熟悉了起來。
“嗯。有事兒。”
秦沁笑道:“我們回京之後,就剪輯了樣片兒,台長很滿意,豫省申城文玩城民間鑒寶那兩期放出來,肯定會很不錯。所以台裡決定在舉辦一次民間鑒寶活動,準備在東川,東川不是你的地盤?那裡有正統的古玩圈子,民間鑒寶氛圍濃厚。所以台裡決定還是請你當民間鑒寶嘉賓。我提前和你說一聲。”
“……”
唐昊怔了幾秒,之後就被逗樂了,道:“沁姐。你當鑒寶就跟撿大白菜似的?上次在文玩城收獲這麼大,已經是走了大運了,這次來東川,不但鑒不了寶貝,可能最後顆粒無收,我這古軒閣開張一來,現在已經一個多月沒見到肉了,連值錢的小物件兒,都沒收上來,就算到時不少人參加,也不一定能鑒出什麼寶貝來,我看你們是太盲目樂觀了。文玩城的收獲,讓你們膨脹了。”
噗。
“我說唐昊,你會不會說話?”
秦沁被逗樂了,道:“之前我說去東川的時候再舉辦一次,你怎麼沒反對?”
“那時候,我隻當你是說說而已。”
唐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