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下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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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
葉修的目光,看著那幾道向他揮擊而來的武器,眼裡露出了一抹暴戾的神色。
葉修根本就沒有管那幾道武器是什麼,是刀還是棍,他的雙手直接狠狠地向著那幾件武器揮擊了出去。
而伴著葉修的雙手揮出,那幾件武器幾乎全部都在瞬間轉過了方向,向著武器的主人飛射而去。
“啊!啊!”
幾聲慘叫,瞬間響了起來。
那幾件武器,全部都狠狠地砸回到了那幾個高手的身上。
葉修沒有理會那幾個被武器砸中,發出慘叫的高手,他現在沒有心思去理會他們,而且他也知道,根本就不需要理會他們。
因為在他們的那一聲慘叫之後,這些膽敢阻攔他的人,便會成為一具具的屍體!
這是葉修對自己實力的自信!
就這些人的實力,是絕對不可能擋得住他的全力一擊的。
而自葉修說出了“擋我者死!”四個字之後,便意味著,葉修不會再有任何的留手。
所以……
葉修說“擋他者死!”那麼,擋他者,就必須死!
任何擋在他前麵的人,都必須要承受他的傾力一擊!
葉修的目光隻是緊緊的盯著前麵的呂冰冰的方向,他的注意力全都在呂冰冰的身上,他的身形,也沒有絲毫的停滯,繼續向著呂冰冰疾射過去。
老侯的速度很快,他的身形已經就快要到達呂冰冰的身邊,但是葉修有信心,能夠在老侯對呂冰冰動手之前阻止住老侯。
“姓葉的,不想她死的話,你就彆動!”
然而,就在葉修的身形眼看著就要達到呂冰冰身前的一刻,一個尖銳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許天華不知道什麼時候掏出了一柄手槍,微顫著手指向了呂冰冰。
葉修的瞳孔,驟然一縮,他的身形嘎然而止。
剛才他的注意力,完全都放在了老侯的身上,反而忽略了許天華的存在。
他沒想到許天華的意誌竟然也如此頑強,在剛才一隻手中了他的碎石的情況下,還能夠忍住手臂上的疼痛,以單手握緊槍支。
“姓葉的,不想要這妞死的話,就馬上自裁!”
而就在葉修動作一停的瞬間,老侯的身形已經落在了呂冰冰的身邊,已經輕而易舉地將呂冰冰控製在了自己的手裡。
“唔唔……”
呂冰冰的目光望著葉修,拚命地搖頭,拚命地向葉修示意,讓葉修不要理她,讓他趕緊走。
她非常清楚,如果葉修真的自裁,真的死了的話,她也是一樣難逃悲慘的命運的。
她唯一希望的就是葉修活下來。
“你們放心下她。”
葉修緩緩地舉起了自己的雙手,主動作出了投降的手勢。
“姓許的,如果她出事了,你兒子也會馬上死!!”
葉修繼續道,“姓許的,我可以答應你們,隻要你放開她,我可以不追究今天的事情,保證讓你們活著離開,以後也不會再追究你們的事情。”
不待許天華說什麼,葉修又接著向許天華說道,“你不要不信,我知道你兒子在費城的聖堡盧中學讀書,而且也知道你之前在暗中安插了保鏢,還給當地的黑手黨組織交了保護費,讓當地的黑手黨組織保護你兒子的安全。”
這是怎麼回事?
他怎麼會知道的?
許天華和老馮兩人的瞳孔,幾乎同時收縮了起來。
如果說葉修剛才知道許子揚的護照名字,許天華的心中還存著僥幸,還能夠保持著淡定的話,那麼在葉修說出這些信息的一刻,他再也不能夠淡定了。
護照名字可能是碰巧知道的,但是他兒子就讀的學校信息,尤其是他聯係黑手黨的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碰巧知道的!
這件事情極度隱私,就連他兒子本身都不知道!
除了他許天華和老馮兩人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無關的人知道。
“很不巧,那邊黑手黨組織的首領,是我朋友。”
葉修平靜地說出了答案,解答了許天華和老馮兩人心中的疑惑。
葉修所聯係的傑克,正是美國黑手黨的首領,綽號屠夫,但他自己一直堅持認為,他是醫生,而不是屠夫。
葉修也沒有想到,許天華竟然對他那位寶貝兒子如此著緊,竟然還主動去找了當地的黑手黨,請黑手黨的人保護許子揚。
如果不是許天華曾經找過黑手黨,在黑手黨那裡留下了相關的資料和信息的話,那麼就算傑克身為美國黑手黨的首領,掌控著常人不可想象的勢力,想要那麼大的費城,在隻知道許子揚的中文名的情況把許子揚找出來也絕對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啪!”
許天華手裡的槍,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那一張本就異常蒼白的臉,刹的一下變得慘白無比了起來。
美國黑手黨的首領,竟然是葉修的朋友!
這個消息對他的打擊實在太大了!
他並沒有懷疑葉修的話,老馮和他許天華都不可能把那些信息告訴葉修,葉修獲取那些信息的唯一渠道來源便隻可能是黑手黨那邊。
而黑手黨是不可能會隨便泄露客戶的信息的,在當初聯係的時候,許天華便做過相關的調查,知道黑手黨的信譽非常不錯,很多在美的華人都曾經托庇於美國黑手黨。
葉修能獲得那些信息已經說明了一切,葉修和黑手黨的關係真的非常好。
“侯先生,放開她吧!!”
許天華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掙紮之色後,目光轉向了一旁控製著呂冰冰的老侯。
儘管他的內心非常的不甘,但是……那是他唯一的兒子!是他許天華在這個世界留下的唯一痕跡和傳承,唯一的血脈和基因!
他許天華可以出事,反正他這輩子也夠本了,所有的榮華和富貴,所有彆人享受過的他都享受過了,彆人沒享受過的,他也享受過了!
但他兒子不能夠出事!
他也沒有多和葉修討價還價,說多餘的廢話,讓葉修作出各種承諾或誓言,他知道那沒有意義,如果葉修真的毀諾的話,就算現在逼著葉修作出再多的承諾也是沒意義的。
“放開她?”
老侯的嘴角浮起了一抹譏誚之色,“許總你是在夢遊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