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啥意思?
下學期?
我隻是說答應繼續兼職,沒有說下學期要繼續開課啊?
關於下學期開課的事情,之前不是就說好了嗎?等下個學期快開學的時候,他再給確定的答複嗎?
怎麼這會兒直接就跳到下學期教什麼課的問題上去了?
葉修直接被柯樹人的話給搞懵了。
“針灸基礎理論,這門課倒是真的非常適合葉醫生,要說有誰更適合教這一門課的話,我覺得應該是非葉醫生莫屬了,要論到針灸之術,恐怕還真沒有幾個人能夠比葉醫生更高明,更有發言權了。”
鐘飛宇卻並不知道葉修的想法,聽到柯樹人的話語,一臉讚同地道。
葉修作為最近這段時間影響力最大,吸引力和關注度極高的明星醫生,身為院長的鐘飛宇不說每時每刻關注著葉修這邊吧,但是每天關注還是有的,要知道,他的心中還始終有一絲擔憂,怕葉修這邊會出什麼問題呢。
所以,對於葉修的針灸之術,有多麼強悍,他可以說是最清楚的人之一了。
如果說以前他對於吳老說的葉修的針灸之術比他強,還是不以為然的,還覺得那是吳老的謙遜之語的話,那麼現在的他,則是已經完全確定這一個驚人的事實了,葉修的針灸之法是真的比吳老強的!
這並不僅僅是葉修的那一套神秘針法傳承比吳老強,那個事實他早就清楚了,在那次見到葉修施針救人的時候就知道了,但他那個時候以為,葉修隻是那套傳承比吳老強,在其他方麵,在針灸的基礎,對針灸的理解等綜合方麵,應該是比不上吳老的。
可最近這段時間對葉修的觀察和了解,打破了他的這一種想法和觀念。
葉修並不是隻有那一套針法傳承的,葉修對針法的理解也是非常深刻的,葉修在針灸方麵的綜合實力,也是非常強悍的,也就是說,拋開那套神奇的針法,葉修的針灸之術的實力,也非常強悍!
不客氣地說,葉修在針灸方麵的造詣,絕對是已經達到了宗師級的!
這樣一位針灸大宗師,去講授針灸基礎理論,在他看來,的確是再合適不過了。
“柯校長,鐘院長,你們實在太抬舉我了。”
葉修苦笑了一下,“關於針灸之法,吳老才是最有發言權的,和吳老比起來,我還差得很遠。”
“你們倆,還真是互相吹捧啊。”
鐘飛宇笑了一下,“吳老說他遠不如你,你說你不如吳老,我說你們倆,都是自己人,可以不要這樣謙遜嘛。”
“吳老那是真正的謙遜之語,是為了捧我,給我造勢的話語,但我說的確是事實。”
葉修搖了搖頭,認真地道。
他說的是真心話,他真的覺得他對針灸之法的理解是遠不如吳老的,尤其是普通的針灸之法的理論,更是遠不如吳老紮實。
雖然現在他的針法已經聞名於世,世人幾乎都知道他擅長針法,針法非常厲害,但那主要是那套無名針法的功勞!
他對針法的理解,大多數都是來自於無名針法的。
當然,這並不是說他隻會無名針法,事實上,藥王穀的另外幾套針法,他也非常的熟練,甚至可以說非常的精通。
但不論是無名針法也好,藥王穀的另外幾套針法也好,基本上全都是古針法,都是以氣禦針之法。
普通針灸之法,葉修是並沒有怎麼接觸,也沒有怎麼去學習過的。
他在大學裡麵講課,自然不可能教以氣禦針之法,他教了,普通的學生們也沒法理解,沒法應用。
所以,且不說他下學期能不能在學校授課,就算能夠授課,他也是肯定不可能選擇針灸基礎理論這一門課的。
事實上,葉修卻是想多了。
他在針灸之法上的造詣,是遠比他自己所想象的要更強的。
所有的普通針灸之法,其實和古針法,都是有著相通之處的,甚至從某個角度來講,可以說普通針法就是古針法的簡化版,是為了能夠讓那些無法練氣的普通中醫,也能夠施用的古針法。
而他每日參悟的無名針法,更是針灸之法中最頂尖的針法,是集中醫針灸之法的大成的針法,是真正代表中醫針灸一道巔峰的針法,每日參悟針法的過程中,他對於針灸的各種原理,各種基礎,都在潛移默化地吸收,消化。
這也是為什麼鐘飛宇會那麼確定他對針灸的理解,已經達到了比吳老更深刻的程度的原因。
在他不知不覺之中,其實已經學習和領悟了無數的針灸基礎和理論,已經站在了比無數人更高的一個層次上。
“就算你比吳老稍遜一些,但是以你的實力,給學生們講個針灸基礎理論,肯定也是沒有問題的!”
柯樹人擺了擺手,直接道。
他太了解葉修的這種謙遜的性格了,他知道要是繼續說下去,還不知道葉修要謙遜到什麼時候,所以,他也不去和葉修辯解,直接轉回正題了,他的目的是讓葉修授這門課,不是要葉修承認比吳老強。
“柯校長,下學期真不行!”
葉修苦笑了一下,“我之前已經和你說了,下學期我真的不一定有時間。”
“葉修,你直接說吧,你下學期到底有什麼事?”
柯樹人道,“你說出來,我們一定會幫你全力解決的。”
“柯校長,我已經和你說過了,不是什麼事,我就是想要先沉澱一段時間。”
葉修心中苦笑。
不論是邊境那邊的事情,還是神秘組織的事情,又或者鬼門的事情,都是肯定不能夠和他們說的。
“葉修,你勤學上進,我沒有意見,你要當一個醫生,我也尊重你的選擇,但是你覺得你說的這個理由,能夠說服我們嗎?”
柯樹人的目光望著葉修。
“但是我時間上真的安排不過來,我現在的工作安排,鐘院長是很清楚的,我根本就抽不出時間到學校上課。”
葉修苦笑了一下,向鐘飛宇投去一個求助的目光,希望鐘飛宇能夠幫他說一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