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李立皺緊了眉頭。
“能悄無聲息的殺死李少爺並帶走蘇雪雅的隻有一個人。”林泰繼續說著。
“你是說楚陽?”李立驚呼出聲,然後又搖了搖頭說道:“但是警察根本就沒有找到任何和凶手有關的蹤跡,憑楚陽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他能殺死偉辰?”
林泰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楚陽是一個高手,我們林家之前有位供奉,他是古武一脈的高手,但是他卻不敵楚陽,他和我兒鴻飛全都慘死在了楚陽手中,你覺得楚陽隻是一個小白臉?”
李立再次沉思起來,他不知道古武高手是什麼,不過林泰都說是高手的人,那麼實力肯定弱不到哪裡去。
片刻後,李立憤怒的攥緊了拳頭,隨之咬牙切齒的說道:“好你個楚陽,好你個蘇雪雅!”
林泰知道已經調動了李立憤怒的情緒,隨之他朝著李立伸出手掌,口中說道:“合作愉快,讓我們一起加速蘇家的滅亡。”
“合作愉快。”李立咬牙切齒的說道,既然楚陽已經死了,那麼他欠的債就由蘇雪柔和蘇家來承擔吧!
林泰離開了李家,然後又趕去了白家。
和白老家主談了一會,隨之林泰就起身離開了。
白老家主送走林泰,然後對著裡屋問了一句:“若雪,這事你怎麼看?”
話音落下,白若雪嘴角掛著輕笑,然後從裡屋走了出來,口中說道:“以前怎麼辦現在就怎麼辦唄。”
“可是蘇家現在已經成了永江眾人眼中的肥肉了,若是我們繼續和她們往來,怕是也會遭其牽連啊!”白老爺子歎息一聲說道。
白若雪癟了癟嘴,然後不以為意的說道:“彆人那是畏懼林家的威勢,我們白家又不怕,又不是隻有他們林家在軍中有個中校。”
白老家主搖了搖頭:“這次對付蘇家已經成了眾勢所趨,畢竟大家都眼紅蘇家偌大的產業,我們白家就算不怕林家,但是一次性得罪那麼多人,怕是也不好受啊!總不能一點小事就讓你哥哥出馬吧?”
白若雪伸了一個懶腰,隨之她扭動著有些酸澀的脖子,口中淡然的說道:“楚陽不可能就這麼死的,他是一個不可估量的男人,與他為敵完全就是作死。”
白老家主沉思了一會,然後說道:“那我們完全可以袖手旁邊,兩邊都不去幫忙。”
白若雪知道爺爺的意思是躲在一旁看情況,到時候哪邊有優勢就偏向那邊,但是這種牆頭草的行為卻是最不可取的。
白若雪無奈的看著爺爺,然後說道:“錦上添花固然不錯,但隻有雪中送炭才能讓人銘記於心!”
語畢,白若雪就走出了房間,不論爺爺怎麼選擇,她的心中早已經有了答案。
蘇雪柔整天將自己埋在海量的工作裡麵,想要借此來忘記楚陽逝去的傷痛,同時也在提前預備著林家帶來的衝擊。
手機鈴聲響起,蘇雪柔看了看來電顯示然後就接了起來:“喂你好,喬裡斯先生你是有什麼事麼?”
電話那頭,喬裡斯滿麵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楚夫人,我突然有急事必須馬上趕回Y國,很抱歉在這麼緊張的時機和你說這些。”
蘇雪柔微笑著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沒什麼的喬裡斯先生,你已經幫助我夠多的了,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請儘管和我說。”
喬裡斯歎息一聲,他現在確實被一些麻煩的事情纏身了,但是能幫助他渡過難關的也隻有楚陽罷了,如今楚陽已經死去,那邊也迫在眉睫,他不得不趕回去重新想辦法了。
“楚夫人,如果你有什麼處理不了的事情,請你一定要在第一時間通知我,我一定會放下手中的事情趕回來協助你的。”喬裡斯凝重的說道。
“嗯,多謝喬裡斯先生關心了。”蘇雪柔客氣的說了一句。
幾天後,喬裡斯飛回了Y國,這一天,帝江酒店也迎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顏大強帶著一群警察將帝江酒店封鎖了,並將裡麵的住客和工作人員全都趕了出來。
蘇雪柔一大早就從公司趕了過來,然後被迫給住戶們賠了一大筆錢,然後還一一道歉總算是打發走了他們。
蘇雪柔憤怒的走到顏大強麵前,儘量忍著自己的怒氣問道:“顏局長為什麼無緣無故就封鎖了我們的酒店,然後還將我們的客人給全部趕了出來?”
顏大強冷笑著看著蘇雪柔,然後說道:“有人舉報你們酒店的質檢不合格,所以暫停營業接受新的檢測,等檢測好了沒問題後會讓你們開業的。”
蘇雪柔憤怒的攥緊了拳頭,她直視著顏大強的眸子說道:“我們酒店早就通過了各種檢測,根本不存在任何不合格的地方,你們那裡應該是有備案的,你怎麼可以就這樣封鎖了我們的酒店?”
“嗬嗬~”顏大強冷笑一聲,然後說道:“這我可就管不住了,既然有人舉報了那麼我就得重視,要是沒問題的話你還擔心些什麼?放心好了,檢測完沒問題的話會讓你開業的,你最好不要妨礙執法,這樣會顯得你很心虛!”
蘇雪柔明亮的眼眸中充斥著滔天的火焰,她這是心虛麼?如果猜得不錯的話,這個顏局長應該是林家那邊的人,他們嘴上說著檢測好了就讓開業,至於什麼時候檢測好恐怕是遙遙無期吧!
“來人,送這位女士出去,然後開始乾活了。”顏局長一聲令下,然後蘇雪柔就被人給‘請’了出來。
憤恨的看了裝模作樣的眾人一眼,蘇雪柔緊咬著嘴唇坐上了駕駛室。
同一時間,永江一些大大小小的家族,包括一些企業集團什麼的都開始了自己的小動作,因為林泰答應過他們,隻要出手了的人,林家都不會虧待他們!
是夜,疤哥也知道了帝江酒店被警方封鎖的消息,此刻他正皺著眉頭思索著該怎麼幫蘇雪柔解除這次的危機。
“乒鈴乓啷~”樓下傳來了劇烈的打砸和吵鬨聲。
疤哥剛皺起眉頭包間門就被一個小弟推開了,隻見小弟氣喘籲籲,他的頭頂更是掛著一絲血跡。
“怎麼回事?”疤哥皺著眉頭凝重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