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錢伍不滿的皺起了眉頭,隨之問道:“怎麼回事,是沒有人去通知他們麼?”
這時,另一個修士站起身來說道:“報告前輩,牛自在現在下落不明,而田鐵生已經被殺了!”
“什麼?”錢伍的氣息猛地就變得淩厲起來:“你是說他被人殺了?是哪個門派的人膽敢和我們修士聯盟做對?”
那個修士被錢伍的氣息嚇得縮了縮脖子,隨後他才緊張的開口說道:“我不知道他是被誰殺的,我去聯係的他的時候才知道他已經遭人毒手了。”
“我已經去看過田鐵生的屍體了,他被人一劍斬開了胸腔,致命傷是眉頭的一個彈孔,不過他應該是先被人打傷了,然後才被殺的。”
“除了那一劍和身上的彈孔外,他就沒有彆的傷痕了,我推測他是被人一劍擊敗,打敗他的人很有可能是一個築基高手。”修士分析著。
錢伍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築基高手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他們應該是不會來招惹他們修士聯盟的人啊,難道是修士武者管理局的人出手了?
思索不通的錢伍抬起頭來,隨之問道:“那牛自在呢?他又是什麼情況。”
“稟告前輩,聽聞永江蘇家和白家交好,田鐵生是白家的供奉長老,而牛自在是蘇家的供奉長老。田鐵生已經死了,估計牛自在也是凶多吉少了,說不定他兩都是死在了同一個人的手上。”另一個修士分析道。
“哈哈哈~”錢伍猛地就大笑起來:“很好,很好,既然真的有人敢和我修士聯盟做對,這件事我會上報的,你們先不要輕舉妄動,好好的盯著白家和蘇家就可以了。”
“我修士聯盟的人可不是這麼好殺的,不論是誰,都得以血來償!”錢伍冷聲說道,隨著他們修士聯盟的壯大,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他也更加的有底氣了。
“好了,不提這個了,我說一下我今天來這裡的目的。”錢伍話鋒一轉說道:“這段時間你們抓緊時間把這些家族牢牢的控製住,修士武者管理局那邊似乎是有了新的動靜了,你們都注意一些彆落了什麼把柄。”
“是。”眾人齊喝一聲,不過他們心底卻並沒有把修士武者管理局放在眼底。
“好了,現在開始交錢了。”錢伍說道,除了通知這些東西外,他這次的目的也是來收錢的,收集這些修士從世俗大家族壓榨來的錢財。
眾人臉色淡然的取出一張張銀行卡遞了上去,他們用的錢早就扣下來了,所以這些多餘的錢財上交他們一點也不心疼,沒有用的了他們再去壓榨就是了。
……
幾天後,錢伍讓人暗中盯著蘇家和白家,然後他就獨自回了燕京。
隨後他召集了一眾修士聯盟的高層聚集在一起,把田鐵生和牛自在的事都給說了出來。現在這群人除了最先的程剛、錢伍和餘小波外,還多了幾個築基後期的修士。
據他們所說,要不了多久,就會有金丹期的超級強者來給他們修士聯盟坐鎮,從而協助他們完成征程!
“據說明心院的大師姐林妙依帶人去了永江,這件事會不會和她們有關係呢?”築基後期的厲飛說道。
“厲兄多慮了,林妙依雖然沒有加入我們,但是我們和她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所以她不會吃力不討好的來對付我們的。”同為築基後期的申凱說道。
“也是。”厲飛點了點頭,隨後對著眾人問道:“這件事各位道友怎麼看?”
程剛嘴角掛著淡然的笑容,隨之說道:“我們先派幾個築基期的高手去摸一下敵人的底,摸清敵人的實力後,我們再大軍壓境。既給田鐵生他們報了仇,也給那個所謂的修士武者管理局看看我們的實力。”
“此計甚好,這件事還勞煩程道友多費心了。”申凱笑著說道。
“嗯,諸位道友放心的將這件事交給我吧,兩位道友也還請早日將金丹前輩帶來,這樣我們也好開始我們的計劃了。”程剛笑著說道。
“嗯。”厲飛和申凱點了點頭,隨之厲飛凝重的說道:“金丹前輩可能還需要一些時日,不過我們處理好永江的事後可以先對古武一脈下手,以我等的實力足矣蕩平古武一脈了。”
“厲道友說的是,各位也知道上次落神山脈出了大事。那些好不容易入世的金丹前輩們也都回宗門稟報情況去了,如今天工閣更是加大了對傳送陣的把守,所以前輩們很難再混出來了。”申凱歎息一聲說道。
“哼,天工閣真當自己是昆侖界的老大了。”錢伍怒喝一聲。
“沒辦法,天工閣有玉靈心那個絕世天才坐鎮,他們有橫的資本啊。”餘小波說道。
“這些不提也罷,等我們將這世俗的大好河山都掌控在手中之後,他們天工閣還不是得求爺爺告奶奶的,求我們在世俗給他們劃分一席之地。”程剛意淫的說道。
“哈哈,就是,讓他們天工閣自己一家在昆侖界玩過家家吧。”錢伍也大笑出聲。
修士武者管理局。
齊宏伯大大咧咧的坐在辦公桌後麵,他的旁邊擺放著一個又一個的酒瓶子,全都是一些名貴的好酒。
唐蘭推門走了進來,看到齊宏伯喝得老臉紅彤彤的一片,其無語至極的說道:“局長,我不是說了麼,上班時間不能喝酒,你這樣是違反紀律的。”
“唉,蘭丫頭你又見外了。”齊宏伯不以為意的揮了揮手,隨之說道:“這裡就咱兩,你不說我不說就沒人知道,沒人知道就不是違反紀律啊。”
說著,齊宏伯揚起酒杯就又咕咚咕咚的一飲而儘。
“得,你還彆說沒人知道,現在整個樓層全是你的酒香味,彆人想不知道都難。”唐蘭無語的說道。
聞言,齊宏伯尷尬的笑了笑:“那要不以後我把窗戶打開?”
唐蘭美眸白了齊宏伯一眼,隨之說道:“算了我也不說你了,反正再怎麼說局長你還是要喝的,我就是擔心你的身體罷了。”
雖然齊宏伯是個金丹高手,但是在唐蘭眼中她隻是將其當做一個老爺子而已。
“蘭丫頭的心意我自然是知道了,說說今天來找我什麼事吧?”齊宏伯詢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