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收多了女人的精血,淩雲仙帝突然發現,自己對女人的肉身也不是很排斥了,至少不會因為這具女人的肉身感到厭惡了。
此刻的淩雲仙帝一頭青絲披肩,其肌膚潔白水嫩,看上去就像是十七八歲的少女一般,之前見到他男人,都是被他給迷得死去活來的。
隻不過不知道那些男人要是知道了,他的內在實際上是一個,活了數萬年的糟老頭子的話,他們又會作何感想?
淩雲仙帝冷眼掃視著被圍得水泄不通的落神山脈外圍,其嘴角劃過輕蔑的笑容:“楚陽小賊,這也是你計劃的一部分麼?你居然猜到我會回來這裡,倒是很有先見之明啊!”
“隻不過,你以為就這些人就可以攔住本帝了麼?”淩雲仙帝輕蔑的說道,他想要進去的話大可以就這麼殺進去。但是此刻她不會這麼去做,因為他還不想引起楚陽和玉靈心的注意。
這一次,他要將修為恢複到地球的頂峰,然後再取回自己的仙劍,到時候就算玉靈心再厲害,他也能夠輕鬆的去應對了!
念及此處,淩雲仙帝腳尖猛踏,隨後他就朝著高空躍去,到達一定高度後,他居然是直接就在虛空踏步行走了。
隻不過他並沒與堅持太久,然後就緩緩的往地麵落下。
這時,一個負責值班的士兵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隨後他抬頭往高空中看去。
“怎麼了強子?”他旁邊的戰友問道。
“王哥,你看天上是不是有個人在走路?”強子震驚的說道。
聞言,王哥頓時就背脊一涼,隨後他猛地握著手中的步槍,然後抬頭往空中看去。
隻是黑漆漆的天空中,連隻鳥都沒有,更彆提什麼人了。
見狀,王哥放下槍,反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了強子的後腦勺上:“大爺的,你嚇老子一跳,我還以為是大半夜撞鬼了!”
強子有些歉意的看著王哥,隨之他弱弱的說道:“王哥,我好像真的是看到了一個人在天上走,而且還是一個穿著裙子的女人!”
強子越說越離譜,這大半夜的,嚇得王哥一個激靈,隨之王哥不滿的瞪著他說道:“那個女人是不是還穿著紅衣和繡花鞋啊?大半夜的,你再嚇唬老子,老子就翻臉了啊!”
“可是王哥!”強子再次說了一句,同時他回頭朝著身後的密林看去,那個女人倒是沒有穿什麼紅衣和紅色的繡花鞋,隻是自己總覺得真的看到一個人從空中進去了。
“行了,彆可是了。”王哥皺著眉頭說道,他可不想再聽強子胡言亂語了。隨之他再次說道:“我看你就是沒休息好,所以看花眼了,你先去休息吧,這裡交給我就可以了。”
強子想了想,其開口說道:“要不我們報告隊長一下吧。”
聞言,王哥無語的看了強子一眼,隨之說道:“你要是不怕被揍,你就去說唄,反正我不陪你瘋!”
強子沉思了一會,也是,自己這話說出去了,誰能信?或許真的是自己沒休息好,所以出現幻覺了吧?
念及此處,強子對著王哥道了一句謝,然後才往帳篷走去。
強子離開後,王哥覺得後背更加的發涼了,這特麼的不會真的有什麼臟東西吧?
“啪~”王哥突然給了自己一巴掌,隨之他說道:“瞎想什麼呢,我是一個軍人,怎麼可以相信這些迷信的東西!”
說完,王哥就繼續站得筆直繼續巡視了,隻不過他的視線還是不敢去看密林裡麵。
淩雲仙帝可不管這些,她一路直行,朝著最中心的山峰走去,她要的東西就在那裡麵。
途中,淩雲仙帝也遇上了幾個人。說起來這些人還是當初為了幫他尋找靈石進來的,隻不過這些人到現在還沒能出去罷了。
然而,這些人都無一例外的死在了他的手中,原因無他,這些人在看向她時露出了淫邪的視線。
也是,這些人在這裡麵都快被憋瘋了,看到這麼一個美人,他們原始的欲望,自然是第一時間就迸發了出來。淩雲仙帝可不會等他們衝過來對自己無禮,所以直接就斬殺了他們。
一群螻蟻而已,就算斬殺再多,他心中也不會有絲毫愧疚之感。
天很快的就亮了,楚陽他們離開了酒店,然後就趕往了城郊的一個墓園。
現在的社會,不但房子貴,就連死後的墓地也是昂貴不已。本來以瘸腳李的身家根本就進不了墓園,不過在楚山河的安排下,他卻被葬進了西平最好的墓園裡麵。
楚陽他們步行上山,轉悠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他們終於是在一個墓碑前停留了下來。
三人是修真者所以不覺得累,而楚山河也經常在鍛煉著身體,所以這點山路對他來說也不算什麼。看著麵前沒有照片的墓碑,眾人都是心情沉重不已。
這樣一個平凡而偉大的人,在他死後,連一張屬於他的照片都沒能夠留下。
楚山河將自己準備好的水果放在墓前,隨後他點上了三炷香,口中喃喃的說道:“老朋友,我又來了,今天我帶了曉月的妹妹來看你……”
楚山河還在喃喃的說著,雖然兩人從未見過毫不認識,但是這麼一個心地善良的人,他是從心底裡佩服的。
世界本就這樣,有的人或許貧困潦倒,但是他卻有著一顆善良的心靈,哪怕是自己都吃不飽飯了,他還是收養了蘭曉月。對於他一個拾荒者來說,將蘭曉月養大,其中的艱辛隻有他自己知道。
楚山河祭奠完了後,楚陽他們也陸續給瘸腳李上香,到了藍果兒這裡的時候,她更是凝重的跪著磕了三個響頭,口中說道:“李爺爺,謝謝你救了姐姐,給了年幼的她生命延續下去的機會,願你在天堂安好!”
“楚陽,能不能幫我摸一摸李爺爺的墓碑?”蘭曉月此刻眼眶紅腫。其他人不知道瘸腳李的模樣,但是她的腦海中卻依稀的記得那個男人的模樣。
他雖然邋遢狼狽,但是他卻時刻在臉上掛著善意的笑臉,無論對誰他都是笑臉相迎。有人辱罵欺負他,他也不生氣,就隻是裝傻充愣的就一笑而過。
然而,若是有人欺負自己的話,他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將自己護在身後,然後他就會用少有的惡狠狠的麵容瞪著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