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宇都巾夜都不喜歡自己是個女兒身,她從母親的身上看到了太多太多女人的天生弱勢,看到了太多太多本不應該由女人承受的東西。
因此,她不喜歡女人,在性彆方麵,她也是開始刻意的模糊自己。否則,她也不會在最關鍵的青春發育期纏那麼不人道的束胸了。
還好,宇都巾夜的某些位置還算是比較給力,壓迫的越猛,反彈的越強,否則的話,真的是太可惜了。
看著宇都巾夜把嶄新的連衣裙隨手給撕扯成兩半,蘇銳苦笑了一下,對方的這個動作並沒有出乎他的預料之外,看來,自己想要潛移默化的改變這個小妮子的行為,一定不能操之過急。
“好了,那你再試試這一套。”蘇銳又把另外一套衣服給扔過來了,這個家夥原來早有準備。
宇都巾夜也有些意外,打開了之後,這是非常中性的一套衣服,黑褲子,白襯衫,甚至,還有一套女士內衣。
其實,蘇銳早就兩手準備,如果宇都巾夜穿上先前那套連衣裙更好,不過就算撕掉也沒啥大不了的,咱這不還有後手麼。
看到這內衣的款式,宇都巾夜的目光又冷了下來,她本能的認為蘇銳是在調戲自己。
“彆,彆彆。”蘇銳立刻從對方的眼神裡麵意識到了對方在想些什麼,連忙說道:“這衣服可都是兔妖買的,我全程都沒有參與,甚至看都沒有看過。”
宇都巾夜懷疑的看了一眼蘇銳,後者點了點頭,攤了攤手。
“換上吧,你反正不能穿著病號服就走出去,再者說了,你那十幾米長的束胸布已經被我扔了,找都找不回來了。”
說完,蘇銳避開宇都晴子那殺人一般的目光,轉身走了出去:“我先在外麵等著,你慢慢換。”
走出病房,蘇銳搖了搖頭。
站在對麵的維多利亞露出了促狹的目光來:“這個東洋小姑娘可夠辣的啊,你喜不喜歡?”
蘇銳沒好氣的答道:“一言不合就要殺人,這樣的姑娘我能喜歡嗎?”
維多利亞眨了眨眼:“可是人家胸很大。”
蘇銳沒好氣的答道:“我是有原則的人。”
維多利亞針鋒相對:“你的原則就是推倒胸大的,或者被胸大的給推倒。”
說著,她還象征性的挺了挺胸膛。
蘇銳一臉黑線。
他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因為貌似維多利亞所說的還真是那麼回事……尼瑪,這難道就是真相?
看到蘇銳不講話,維多利亞笑道:“是不是很精辟?”
蘇銳沒好氣的答道:“真的很精屁。”
“其實,我覺得這個酷酷的東洋少女你倒是可以收了,換換不同的口味。”維多利亞用胳膊肘捅了捅蘇銳,說道。
後者正色道:“白金同誌,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答應她的母親要照顧她,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情?”
“那你和人家母親是什麼關係?”維多利亞毫不相讓,目光之中都帶著淡淡的促狹意味。
“朋友關係。”蘇銳一本正經的回答,臉不熱心不跳。
不過,說到這裡,他又想起了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不禁在心中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喝多了,喝多了。”
昨天晚上是真的喝多了,可是今早已經醒酒了啊。
維多利亞是絕對不會相信蘇銳能夠在宇都晴子這樣的女人麵前守身如玉的,不管對方怎麼說,她就是三個字——不相信。
十分鐘後,病房門打開,一個紮著馬尾辮的少女出現在了兩人的眼前。
“很驚豔。”維多利亞由衷的說道。
“很適合你。”蘇銳也感覺到自己的眼睛被照亮了。
不過是最簡單的白襯衫和修身褲而已,卻硬是被宇都巾夜給演繹的非常完美,就像是拍都市白領大片的模特一樣。
尤其是她從骨子裡散發的那種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氣場,更是把這種服飾所形成的氣質帶來了升華。
“兔妖買的內衣,你穿了?”維多利亞促狹的笑了笑,眼神瞄了瞄宇都巾夜的胸口。
蘇銳不由的看過去,的確,從這弧度來看,鐵定是穿了的。
不過,宇都巾夜的臉卻陰沉了下來。
她閃電般的拔出武士長刀,搭在了蘇銳的肩膀上麵,刀鋒距離蘇銳的脖子隻有一公分不到的距離!
“你的眼睛往哪裡看呢?”宇都巾夜冷冷的說道,目光之中滿是寒芒。
蘇銳還沒來得及回答呢,就在這個時候,一把手槍頂在了宇都巾夜的太陽穴上麵。
沒有人知道維多利亞是何時掏槍的,她的手指扣在扳機上麵,已經壓下去了一小半:“把你的刀放下來,不然下一秒,你的頭就會被子彈打爆。”
宇都巾夜不說話,仍舊冷冷的看著蘇銳,臉色越發陰沉。
“嗬嗬,真有個性。”
維多利亞說著,槍口更加用力的頂住了對方的太陽穴,甚至把宇都巾夜的頭部都頂歪了一下。
比比誰更酷?比比誰更狠?
用個不太恰當的比喻,宇都巾夜這樣的“小鮮肉”,怎麼可能鬥得過維多利亞這種“老炮兒”?
“不要對我家大人這樣,他是我們願意用性命保護的人。”維多利亞狠狠的說道。
事實上,她是真的來氣了,這從哪裡冒出來的東洋少女,居然敢一言不合就把刀架在阿波羅的脖子上!
如果宇都巾夜敢有下一步的動作的話,那麼維多利亞真的會開槍!她才不管對方是不是蘇銳老友的女兒呢!
不知道是被維多利亞身上的殺氣所懾,還是被她所說出的話震住了,總之宇都巾夜遲疑了一下,還是把刀放了下來。
維多利亞的手槍卻沒有一同放下,而是望著對方,毫不客氣的說道:“如果再有下次,我會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的。”
看著維多利亞的樣子,蘇銳的心裡開始彌漫出一絲感動的情緒來。
“謝謝你這麼維護我。”蘇銳說道。
“你以前都是這麼維護我們的。”維多利亞望著蘇銳,無所謂的笑了笑,緊接著,話鋒一轉:“再說了,咱們兩個都睡過覺了,這妹子要是讓你有個三長兩短,我還不得重新找個炮-友啊?太費事了。”
剛剛還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怎麼忽然就轉變了畫風了呢?蘇銳有些愕然,而宇都巾夜聽了這話,則是從牙齒間擠出了幾個字:“不要臉。”
蘇銳直接就當沒聽見了。
如今,由於刑星部已經處於了山本高原的控製之下,為了日後掌握山本組,這個家夥此時已經投向了太陽神殿,寧願當個傀儡也在所不惜。因此,對於太陽神殿的眾人而言,現在的京都是整個東洋最安全的地方了。
如果蘇銳從京都坐飛機離開東洋,自然是沒有半點風險,但是,他可不想那麼安分守己。
好不容易來東洋一趟,如果不把亂子鬨的更大一些,那還是他的風格嗎?
如今,山本恭子已經掌管了山本組的所有事務,所有人都以為自己身在洛杉磯,對東洋各個港口和機場的控製已經完全的鬆懈下來了。
那麼,對於蘇銳而言,這就是最好的機會了。
“現在,去東都。”蘇銳坐在車子上,對兔妖說道。
兔妖微微一愣:“大人,這個時候去東都不是自投羅網嗎?”
“已經沒網了。”蘇銳的唇角微微翹起來。
維多利亞先行一步,而蘇銳和宇都巾夜則是並肩坐在後排。
一路上,這個小妮子都沒說什麼話,即便聽到蘇銳此行是前往山本組總部,她也同樣沒什麼表情。
“東洋的忍者除了上忍之外,還有沒有更高的級彆?”蘇銳問道。
他隱隱覺得,東洋人的武力值不應該隻有那麼簡單。
雖然上忍之中也有強者和更強者,就像稻本潤一和山本極戰,前者的實力明顯要比後者高出一籌來,但是,麵對這樣的人物,蘇銳拚著受傷,都是可以乾掉的,彼此間的實力並沒有太過巨大的差距。
甚至,哪怕把愛新覺羅明滅或者玉麵書生張玉寧給拉來,他們的實力也要在山本極戰之上,起碼和所謂的國寶級上忍稻本潤一不相上下。
可是,如果麵對的是翠鬆山的張不凡,那麼蘇銳可就真的沒有一丁點的勝算了,哪怕他帶著太陽神殿的雙子星和十二神衛一起圍攻,都不可能取得勝利。
冥王殿可不就是最好的例子麼?
當時張不凡一個人,一雙掌,把冥王殿的精銳給打的哭爹喊娘,潰不成軍!
張不凡都如此厲害,更彆提曾經給予蘇銳祛疤藥水的那位雲遊四海的老道士了!
難道說,山本組沒有這種登峰造極的人物?東洋也沒有?
不應該啊!
因此,這一直是蘇銳想不通的問題。
宇都巾夜吭聲了:“沒有了。”
“也就是說,上忍就是最高級彆了?”
蘇銳搖了搖頭,總感覺到這種分級有些籠統了。
不過,這也是他吹毛求疵了,畢竟能夠成為上忍,都是百萬之中無一的存在,已經可以讓所有人仰慕了!如果不是同等實力的人,誰能在上忍之中繼續細分出上中下的級彆?還分的那麼清楚?
“那你的爺爺宇都重文屬於什麼級彆?巔峰上忍?”蘇銳繼續問道,巔峰上忍這個詞還是他造出來的。
“嗯。”宇都巾夜點了點頭。
“算了,我估計,再高級彆的你也不知道。”蘇銳搖了搖頭。
據他估計,宇都重文這種所謂的巔峰上忍,頂多能夠達到張不凡的級彆,甚至還要有所不如,再往上麵去,幾乎不可能了。
“神忍。”宇都巾夜輕輕的吐出了兩個字。
“什麼?你不是說上忍之後就沒有了嗎?”蘇銳的眉頭皺了起來。
“護國神忍。”宇都巾夜補充了一下:“傳說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