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峰見這個女孩跟汪小雯差不多漂亮,臉白淨俏麗,個子也是高高的,對他特彆感興趣,就上前問她。
“我叫馮夢嬌,是林隆門窗廠的銷售科科長。”女孩有些激動地回答。
林碧祺乜了任小峰一眼,說:“你過來一下。”說著就轉身走出去。
任小峰看了馮夢嬌一眼,想跟她掃個二維碼,卻見林碧祺的臉色有些不好看,趕緊跟過去。
三個女孩嘰嘰喳喳地走了。
“林總,有什麼吩咐?”任小峰看到她辦公桌前麵問。
林碧祺沉著臉說:“你得到我爺爺的重用,也不要忘乎所以。”
“我哪裡忘乎所以了?”任小峰摸著自已的頭發說,“這才剛剛宣布,我還沒有開始工作。”
“現在問題的關鍵,還在你那裡。”林碧祺撩開眼皮盯著他說,“你自已在會議上說了,這兩個月,保證收回許氏集團的錢,你能做到嗎?有了錢,我們才能做下麵的事情啊。”
“我儘量吧。”任小峰壓低聲問她,“我要回這錢,你能嫁給我嗎?”
林碧祺見門口沒人,又拿站起來伸手要打他:“你已經有了一個,吃著碗裡的,還想著鍋裡的,我打死你。”
任小峰退開,然後笑著轉身走出去。
林碧祺對著他說:“你要快點給我一個說法,如果你要不回,我就要采取措施。不是和親求生,就是聯姻要錢。”
“好,兩個星期給你確切答複。”任小峰掉頭看著她一眼。
跟林碧祺盯著他的眼睛撞在一起,他心裡被震動了一下。
整頓會後,任小峰成了大家議論的中心。他名聲大振,集團總部幾個女孩聽說他還沒有女朋友,就開始想著辦法接近他。
汪小雯本來在生他的氣,現在聽任小峰提了第二副總裁,心裡急起來。她想了一會,猶豫了一下,就給任小峰發去一條微信:
星期天我爸請你吃飯,你答應去的,沒有變化吧?
任小峰收到這個條微信,馬上給她回複:
沒有變化,說好的事,就不能隨便變。
汪小雯看著這條回複,好高興,連忙把她家的地址定位圖發給他,然後留言:
星期天上午,你要早點來,我在家裡等你。我家住36號樓501室。
任小峰回複後想,不管出現什麼變化,說過的話就要算話。又不是去訂親,隻是去吃飯,沒的關係的。
星期天上午,任小峰也是打扮了一番,穿上那天到林碧祺家穿的那身套裝,白襯衫,黑西裝,樣子也像個酷酷的小新郞。
“任總,你今天又要到哪裡去啊?”劉家驊知他提了副總裁,對他更加佩服。
“我去汪小雯家,她爸爸請我吃飯。”任小峰如實告訴他。
“你要跟汪小雯談戀愛?”劉家驊眼睛亮亮地看他問。
“不是談戀愛,是她爸謝我給他針療之恩,請我吃我。”
劉家驊儘管書呆氣很足,但這事還是懂的:“這隻是一個由頭,真正的目的,是想認你做女婿。”
任小峰心裡一動,要是我去,弄假成真怎麼辦?你真的要放棄林碧祺嗎?
“沒有那麼快的,隻是去吃個飯而已。”任小峰說著就下去,先到街上化五百多元錢,給她爸買了兩件禮物,然後按照汪小雯發給他的定位圖,導航著往她家駛去。
不到一個小時就開到汪小雯的小區。他找到36號樓,停好車出來,就從樓梯走上去。
這是一個老小區,都是五六層的多層住宅,沒有電梯。小區環境一般,房子與房子之間的距離挨得很緊,綠化率不高。
任小峰提了禮物,走到501室門前按門鈴。汪小雯出來開門,她見任小峰手裡拎著兩件禮物,欣喜地說:“叫你來吃頓飯,你怎麼買這麼多禮物?”
她把任小峰讓進去,正在廚房裡忙著的汪同仁趕緊走出來,高興地說:“小任,任神醫,不,應該叫什麼?”
他竟然有些慌亂,不知叫他什麼好。
“爸,他現在是副總裁了,你就叫他任總吧。”汪小雯紅著臉說,拿眼睛去看任小峰。
任小峰接住她的秋波說:“叫我名字吧,任小峰。”
“對對,叫名字好。以後,要是,還是叫名字好。”汪同仁對任小峰滿意得不行,招婿之心溢於言表。
這是個兩室一廳的套間,大概有七八十個平方,麵積不算小,但裝飾太簡陋,家具也普通。他知道,汪小雯的媽媽三年前因病去世,她就一直跟爸爸住在一起。她家被媽媽兩年的尿毒症拖累治窮,家裡看上去比較清貧。
一會兒,就開飯了,汪同仁做了一桌子菜,頓在餐廳中間那張四方桌上,色香味俱全,手藝不錯。
汪同仁拿出一瓶趁藏的法國紅酒,給三個人都倒好,端起來說:“任小峰,你幫我治好腫瘤,沒有開刀,免了我痛苦,還省了我醫療費,非常神奇,我一直想謝你這個恩。來,這是一杯謝恩酒,我敬你。”
三人碰杯後,就喝酒,吃菜,然後隨便說話。
不知是離開絕色美女林碧祺的比較,還是汪小雯今天作了一番打扮,她顯得水汪汪的,特彆青嫩漂亮。
她上身穿著一件墨綠色的襯衫,襯衫上套一件馬夾。敞開的馬夾把她完美的曲線勾勒得很逼真。而下身的牛仔褲又把纖腰和腿股箍得圓潤結實,十分迷人。
她爸爸一直為女兒感到驕傲,覺得她配得上任小峰。隻吃了一小會,汪同仁就真的說到女兒的婚事上來。
“她媽媽走得早,小雯這孩子就特彆懂事。”汪同仁從誇讚女兒開始,慢慢引到招婿的話題上來,“每天下了班,她就回家,從來不在外麵閒逛,與彆的男人搭七搭八。她一回家,就搶著幫我做家務。她像她媽一樣,賢惠貞淑,懂得體貼人。哪個男人娶到她,真是一種福氣。”
“爸,你說這個乾什麼呀?”汪小雯紅著臉說,“哪有爸爸誇耀女兒的?讓人聽了像什麼啊?”
他們這是一吹一唱,有意說給任小峰聽的。任小峰心知肚明,但隻笑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