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少成嘻笑著,退一步說:“就是不談婚姻,你也不應該,為這個窩囊廢堅實貞操。”
林碧祺身子一震,猛地抬起頭說:“這個,更加不行。”
她馬上惶惶地低下頭,慌亂得絞著兩手,真想跳起來就走。
可她現在怎麼也站不起來,因為她已經跟他合作,怎麼能一走之了呢?
許少成看出她的心情,就抓住她的軟襠說:“碧祺,你想過沒有,現在你再這樣躲避我,會對你和林隆集團,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林碧祺的頭垂得更低,兩條大腿也在微微顫抖。她現在最怕的就是這個,沒想到剛剛開始,許少成就猴急地提出來。
許少成見她頭一低,櫻紅的嘴唇一咬,更加楚楚可憐,性感迷人,一激動,就挪身坐到她身邊去。
林碧祺嚇了一跳,趕緊往旁邊閃開身子,嚶嚀道:“許總,你不能這樣。”
許少成像隻見到魚的饞貓,魚越是掙紮跳躍,貓越是興奮和激動。
許少成的喘氣粗急起來,猛地撲上去要擁抱林碧祺:“碧祺,我真的,很喜歡你。”
林碧祺連忙跳起來,閃到一旁,緊張地說:“許總,你再這樣,我就走了。”
許少成愣愣地站在沙發邊,看著她嬌豔的臉蛋和魔鬼身材想,看來要文明地得到她不太可能,還是要想辦法誘她上鉤,逼她就範,實在不行,迷倒她後再行動。
這樣想著,他把臉一拉,開始實施他的計謀:“碧祺,你這樣對我,我真的很失望。我就乾脆告訴你吧,你的一切,現在都掌握在我手裡,包括你公司的命運。”
林碧祺有些恐懼地瞪著他,想起任小峰的提醒,心裡升起一股悔意。可現在一個億的信譽許已經打給他,要是毀約不投,這一個億就泡湯了。
那她怎麼對公司交待?怎麼對得起那些董事?
林碧祺心情矛盾地想,答應他在感情方麵的要求行嗎?跟任小峰離婚,索性跟他結婚,這不就完美了嗎?不是就可以實現事情與愛情的雙豐收嗎?
也許我跟他才是真正相配的,一對金童玉女。我嗖他結合,才是強強聯手。在做大做強企業的同時,也能得到真正的幸福。
而我跟任小峰結合,是強弱聯姻,事業和婚姻的天平永遠不會平衡。
可任小峰能同意離婚嗎?不同意又怎麼辦呢?
真的做許少成情人,給任小峰戴綠帽,那是要出事的。任小峰是不會心甘情願戴這頂帽子的,他會找我們算賬。
“碧祺,我再告訴你,你再這樣下去,你的家具廠就要關閉,地皮也征不到。”
“什麼?”林碧祺心頭一跳,反映過來,追問,“這幾件事,都是你乾的?”
為了逼她就範,許少成承認說:“是的,你不肯跟我好,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一件件棘手的事情接踵而至,直到你的林隆集團倒閉為止。我許少成有這個能力,你相信嗎?”
“你,你跟我堂哥林宏寶串通好,逼我跟任小峰離婚。”林碧祺驚惶失措地指著他,“你,你好卑鄙。”
許少成提著嘴角冷笑道;“沒錯,碧祺,我承認,我先是逼任小峰離開林隆,離開林家,再逼你跟他離婚,跟我結婚。或者跟我好,做我情人。這是我的目的,我一定要做到。你再怎麼躲,也逃不過我的手掌心。”
“你,你。”林碧祺氣得說不出話來。
她眼前一黑,身子搖搖晃晃地要倒下來。但她知道倒在這裡,就正好被這個虎狼男人吃了去,便伸手扶住沙發背,拚命穩住身子。
許少成見她柔弱嬌羞的樣子,更加激動,就不顧一切地朝她撲過去。他想抱起她走到裡麵的休息室,把她放在那張大床上,馬上把她變成他的女人。
正在這時,集團辦公室吳主任慌慌張張走進來,對他說:“許總,不好,出事了。我打你手機,你一直不接,我才上來的。”
許少成的好事被他打攪,臉一拉,不高興地說:“什麼事,怎麼慌張?”
吳主任有些緊張地說:“下麵大堂裡,來了一大批拆遷戶,在鬨事。他們吵著要見總裁,我打電話給錢總,他說這事是你管的,讓我來找你。”
這個突發事件,等於給了許少成一個耳光。他難堪地看了林碧祺一眼,不知道跟她怎麼解釋好。
前天,他聽負責拆遷的開發部副部長吉務民彙報說,拆遷現場還有十六戶釘子戶沒有拆掉。本來強拆掉了,但現場突然來了一個年輕人,打傷強拆隊八個人,才沒有拆成。
他問這個人叫什麼名字,吉務民說不知道,這個年輕人還鼓動拆遷戶,到集團總部來反映情況。他應該是拆遷戶的子女,或者親戚,否則不可能這樣幫他們。
許少成聽他這樣說,才沒有懷疑任小峰。
他不怕拆遷戶鬨,有關部門都已擺平。他當上副總裁後,繼承爺爺和大伯的傳統做法,一切靠許色開路。儘管現在比以前收斂了很多,但許色在暗中的力量還是巨大的。
擺平有關人員,辦出合法手續,他才把拆遷工程承包給一個有背景和道上實力的拆遷隊。這樣,強拆出什麼事情,就與他們許氏集團無關。
當然,他出的拆房費用,要比一般的高出近一倍。三百多萬的拆房造價,他給了他們六百萬。但這樣做,能節省兩個多億的征地費用,是合算的。
林碧祺沒想到關鍵時刻,是這件事救了她。她心裡暗想,這是不是與任小峰有關呢?為什麼在我要被他強迫的時候,正好來了這事?
前天晚上,任小峰跟她提到這事,雖然沒有說下去,但他的意思不就是要說拆遷戶鬨事嗎?
許少成當著辦公室吳主任的麵,不好說什麼,就對林碧祺說:“林總,沒事,我會擺平這件事的,你回去吧。”
林碧祺趕緊拿了包走出去,連招呼也沒給許少成打一個。
她乘電梯來到樓下,看到大堂裡站在著二三十個農民模樣的人,情緒有些激動地在大聲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