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市位於海濱港口,在上世紀70年代的時候隻是一個小漁村,隨著港口貿易的開放,這座小漁村發展迅猛,這些年更是發展了旅遊、娛樂等等。
這座曾經不知名的小漁村已經漸漸和一些一線城市看齊,甚至有成為超一線城市的潛力,被人稱為港海不夜城。
夜蝴蝶娛樂會所坐落在這座城市中一條尚算繁華的商務街,裡麵吃喝玩樂、美容保養,機會所有能想象到的娛樂方式應有儘有。
在海城夜蝴蝶絕對算不上是頂級的娛樂會所,但卻是名氣最大,人流量最多的,原因無他,隻因這夜蝴蝶中的女人各個美豔,不說絕色壓過其他所有會所,但是略勝幾分還是綽綽有餘的。
此其一,其二就是夜蝴蝶的服務意識也絕非其他會所可比的,人家客人來玩就圖個開心,有些會所的服務人員收錢前你是上帝,是大爺,收錢後反倒像你欠了她們錢似得。
而夜蝴蝶的所有服務人員上崗之前都必須經過培訓,保證讓客人開心而來滿意而歸,給你服務的明明白白的。
當然,也有例外,比如此時會所的所有工作人員都在忙碌著。
“先生,您好,歡迎光臨夜蝴蝶。”
“先生幾位?“
“請問還需要什麼服務?”
“請跟我來。”
不管是門童、服務員、引導員,每個人臉上都掛著職業的微笑。
可偏偏就有那麼一個身穿服務生製服的青年男子,無所事事的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
這是一個胖子摟著一美豔女人經過他的麵前。
“喂,喂,叫你那。”青年喊了兩聲。
胖子回頭皺了皺眉及其不理解的開口道:“這位小哥,你是在叫我嗎?”
“不叫你還能叫誰啊?”青年理直氣壯。
胖子麵色一溫,很明顯是有點生氣,但一想到這裡是夜蝴蝶,聽說後麵有大人物罩著,而這小子雖然隻是個服務員,但總歸是夜蝴蝶的人,自己還是不惹事的好。
“有什麼事嗎?”胖子開口問道。
“沒事,你有煙嗎?“青年開口問道。
原來隻是要煙啊,反正自己也不缺那點煙,胖子想著拿出一盒煙,煙剛開封,他拿出一根然後想了想又放了回去,把一盒煙都遞給了青年。
青年接過煙淡淡的開口道:“在這如果發生了什麼事或者有什麼需要儘管提我,我叫黎漠。”
說完又坐回沙發,拿出一根煙開始吞雲吐霧起來。
對於黎漠的話胖子心裡卻是不信的,一個服務生有事找你有什麼用?但卻沒反駁,因為他今天有件大事要談,耽誤了見那個大人物就不好說了。
“好無聊啊,好無聊..”黎漠一邊抽著煙一邊對來往賓客品頭論足,還是不是和會所的小姐姐調笑一番。
“哎呦,豔姐姐又漂亮了,這又大了,最近遇到手法好的‘按摩師’了?”黎漠和一身材高挑的女子調笑道。
“滾蛋,混小子,嘴這麼甜抹了蜜了。”豔姐說著捏臉捏黎漠的臉,然後從包裡拿出幾張百元鈔票。
“拿著,工資還沒開,以你小子大手大腳的性格,錢又花沒了吧。”
看著豔姐手中的錢,黎漠搖了搖頭:“豔姐,我...”
“我什麼我,你管我叫姐姐,姐姐給弟弟零花錢不是天經地義嘛。”說完把錢往黎漠手裡一塞,轉身離開了。
黎漠看著手裡的錢苦笑著搖了搖頭,想他黎漠曾幾何時這樣過?
不過來到夜蝴蝶後,這些姐姐雖然都是風塵中人,但卻都對他十分好,給了他一種家的感覺,就衝這點他也要好好保護這些姐姐,最起碼不能讓人欺負。
就在這時幾個服務生滿臉焦急的急衝衝的來到他的麵前。
“黎哥,K歌區出事了。”
“那個包廂?”黎漠淡淡的問道。
“情似水。”服務生開口道。
“走去看看。”黎漠說著站起身來,想著K歌區走去。
“黎漠哥,對方好像不太好惹,您悠著點。”一個服務員提醒道。
“沒事,有理說理,有事說事,不講理的就沒我惹不起的。”黎漠微笑著說道。
看著黎漠的背影,一個新來的服務生不理解的問道:“他看起來歲數比你們都小,為什麼你們管他叫哥啊?”
“這哥不是輪的年齡,是本事,自從黎哥來了會所,那次有人鬨事都是他解決的,有他在咱們就安心,走跟上去看熱鬨。”一名乾的時間稍常一些的服務生開口說道。
K歌區在二樓,很快黎漠和幾個服務生便來到了情似水包廂。
此時包廂門口被看熱鬨的人圍的水泄不通,幾名保安站在門口卻不敢進去。
看到黎漠後,幾名保安把看熱鬨的人清了一下,然後恭敬的叫到:“黎哥。”
黎漠輕輕點了點頭,徑直向著包間走了進去。
“那幾個人惹不起啊。”一名保安好心的提醒。
“放心吧。”黎漠拍了拍保安的肩膀。
包廂中,四名一看就是紈絝子弟的青年穿著清一色的傑尼亞,手表帶的都是寶璣,四人穿著打扮可以說是一模一樣,但長相卻各不相同,唯一相似的是臉上那股高傲得意之色。
他們身後站著十餘名保鏢,大廳中一名保安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一個美豔的女子躲在牆角瑟瑟發抖,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破。
這女人不是會所的結界,但黎漠總覺得好像在那見過隻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
再一看跪在幾個紈絝子弟麵前的人,他想起來了,那跪著的不就是給他煙的胖子,而那女子不就是胖子進來時摟著的那個女人嗎。
他走向了胖子,把胖子扶起問道:“是你啊,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原來這胖子叫陸通,家裡是做服裝生意的,而那幾個紈絝子弟可以說是海城地界真正的大人物。
他這次來是找既然談合作的,那呈現那幾個紈絝子弟看中了他的女人,要當場辦了才肯談。
這要是其他的女人陸通也就忍了,但這女人是他未婚妻,他怎麼可能同意,於是那幾個惱羞成怒情況就這樣了。
黎漠差不多理清了來龍去脈微笑著點了點頭道:“哥兒幾個有點過分了吧。”
聽著他的話,那是個玩跨子弟噗的一聲消除了聲:“過分?在海城這個地界,我們海城四少有過分的時候嗎?”
聽到海城四少的名號,那些看熱鬨的人心中就是一寒。
這所謂海城四少分彆是海城首富周家的大少爺周海通。
古董界數一數二人脈甚廣的陳家的長孫陳敬陽。
在海城武術界執牛耳的武學世家王家的獨子王崇武。
海城地下灰色龍頭韓延慶的侄子韓羽。
這四人因為家世的原因自幼交好,也是仗著家裡的勢力在海城幾乎是無法無天,惡名昭彰,在以往他們隻要一報號,對方就直接認慫了。
可是今天卻不靈了,黎漠隻是麵帶微笑的看著四人,然後緩緩道:“原來是四少啊,好大的名號,不過做過的事總得給個交代吧。”
他話音剛落,吱嘎一聲包廂衛生間的門打開,從裡麵出來的竟是豔姐。
可以看出她剛剛洗過臉,臉上還有清晰的五個巴掌印。
看到這一幕黎漠瞬間就明白了,夜蝴蝶怎麼說都是娛樂會所,雖然是正規的不會提供特殊服務,但陪酒還是有的,豔姐應該就是這包的陪酒女郎。
而豔姐這個人黎漠也是了解的,這是一個身在風塵卻有俠風的女人,估計是看陸通和未婚妻被其辱,勸架然後被打了。
黎漠微眯雙眼,拿出一根煙點燃,然後語氣不善道:”行!還打了我們這的人,這事兒算是成了,誰動的手站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