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怎麼樣?能治好嗎?”勾老爺子滿懷期待的詢問到。
“治倒是能治,不過治療過程十分痛苦,而且我隻有7成把握,如果失敗他必死無疑!是讓他就這樣癡傻一世,還是搏上一搏,你們決定吧。“黎漠如實說道。
勾老爺子滿臉糾結,治會很痛苦還可能會死,不治?自己的小兒子以前多麼英明神武,現在變成這樣,勾喜如果意識清醒的話怕是寧可去死吧。
片刻後勾老爺子咬了咬牙道:“治,醫院那邊說隻有一成把握,你有七成為什麼不治?就搏這麼一回!”
“好,我需要你們把勾喜綁在床上,固定頭部,我還需要一套銀針,大磁石五塊小磁石98塊。”黎漠淡淡的說著。
很快勾家便按他說的準備好了一切,黎漠站在床前看著滿臉淚水及其委屈的勾喜。
“我儘力,你也要儘力啊!”說完黎漠猛地下針,在勾喜頭上紮了正在七七四十九針後他已是滿臉汗水。
“向他頭上澆熱水,三分鐘後澆涼水,不停循環直到他昏迷為止。”黎漠高喊著。
此時勾喜痛苦的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冷熱交替幾十個回合後,勾喜暈了過去。
黎漠將小磁石兩個一組放在49根銀針旁,緊接著把大磁石放在勾喜的前後腦,已經天靈蓋和左右太陽穴兩側。
這時候他的手心已經出汗了,他擦了擦手心的汗,時不時的擰動銀針。
大約一小時過後,他見勾喜天靈蓋出一道細小的銀光輕輕一閃,他手疾眼快兩指一掐,小心翼翼的將那枚三花針拔了出來。
然後平心靜氣後,將其他銀針全部把下,用力的在勾喜的腦袋拍了一下。
勾喜的耳朵頓時流出了黑紅的鮮血,這把勾老爺子嚇了一跳。
“失敗了嗎?“勾老爺子有些六神無主。
“成功了,不過淤血還在腦中,要讓它自行消散恐怕不止需要多少時間,所以我自作主張人為的打散了,估計在過兩個小時他就能醒了。”黎漠語氣平淡。
但是勾老爺子和勾大公子聽到這個消息確實激動地不行不行的。
大廳中黎漠好奇的問道:“老爺子,不知你們勾家得罪了什麼人,竟然用如此陰毒的手段對付勾二少爺。”
勾老爺子歎息一聲:“這事不說也罷。”
聽到這話黎漠知道這是人家不願提的事,那他也不問了。
這時剛剛醒來的勾喜,被勾祿攙扶著走出了房間,見到黎漠,撲通一聲跪了下,緊接著便要叩頭。
黎漠剛忙將其攙扶起來:“這身體才剛好,這麼大動作很容易再回床上躺著啊。”
聽著黎漠的玩笑,幾人相視而笑。
“好了,勾二公子剛好,你們應該有很多事聊,我就先走了。”黎漠說著離開了勾家彆墅。
看著他的背影,勾贏沉聲道:“以後黎漠的事便是咱們勾家的事。
離開了勾家,黎漠直接回到了夜蝴蝶會所,他有些精疲力儘,隨便找了個包房便睡了。
這一覺他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是被一陣嘈雜聲吵醒的。
從包房出去隻見海城四少每個人的胳膊都打著繃帶,帶著一群人正在打砸夜蝴蝶會所的東西。
“這吧台給我拆了。”韓羽指揮道。
“吊燈都給我砸了。”王崇武指揮著武館弟子。
看到這一幕黎漠怒火中燒大吼一聲:“海城四少!你們是想死嗎?”
“黎哥,你彆誤會,這夜蝴蝶的裝修有些老化了,我們把這裝修都拆了幫您從新裝修下。”陳敬陽開口說道。
“什麼意思?”黎漠感到十分納悶。
“家裡人說了,以後讓我們跟您混,我們想著跟您混也不能白混啊,這不一合計就想著把夜蝴蝶從新裝修一下。”周海通一副理應如此的樣子。
“你們隨意吧。”黎漠無奈道。
原本的夜蝴蝶全砸了從新裝修至少需要個把月的,但海城四少那是什麼人?財大力足工人多,短短一夜之間,新夜蝴蝶娛樂會所便裝修完畢。
從新裝修後,在海城四少的張羅下,再加上歐陽雪已經完全把夜蝴蝶會所送給了黎漠,那自然是要來個開業大吉的。
黎漠的事傳遍了整個海城,再有海城四少現在都在夜蝴蝶夜總會當保安了,這一開業便名聲大振,一時人滿為患,幾乎所有海城有頭有臉的人都來捧個場麵。
可就這種環境下,還偏偏有那麼幾個不開眼的,夜蝴蝶三層是餐廳,此時正是娛樂時間餐廳的人不多。
幾個頭發染的花裡胡哨的青年坐在散座正在推杯換盞。
“雄哥,這地方一看檔次就挺高,咱們消費的起嗎?”一尖嘴猴腮染著一腦袋綠毛的青年說的。
“切,猴子,你是剛入咱們圈,還不知道吧?咱兄弟到那吃飯給過錢?”
“是啊,不但不給錢,臨走老板還得給咱們點信不信?”
其他幾個青年七嘴八舌的說的。
“低調,低調啊。”雄哥沉聲道。
看著桌子上的菜也沒什麼了,雄哥開口道:“哥兒幾個都吃好了吧?”
“吃好了,吃好了。”其他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著。
“吃好了,咱就走吧。”雄哥站起來抬腿便走人,其他小兄弟跟著他嘻嘻哈哈的離開。
走到樓梯口被服務生攔住:“先生,您還沒埋單那?”服務生禮貌的說的。
“你打聽打聽,哥幾個吃飯什麼時候埋過單。”一個胖的跟豬似的青年推了一把服務生。
他們幾個是外地來的小混混,成天惹是生非,來著三個多月便小有名氣,平時白吃白喝白拿的,其他店家雖心裡生氣,但和這種人計較,怎麼想都不劃算也就忍了。
這今天夜蝴蝶開業,他們幾個一看這架勢,就忍不住想來討點好處。
“胖子,蠻橫了啊。”熊哥說了一句,然後看向服務生開口道:”這樣吧,你讓你們老板來敬個酒,我們再考慮埋不埋單。“
服務生麵露難色,黎漠這時候正在陪著勾老爺子等海城的大人物,他怎麼敢去打攪啊。
何況在他看來就這種貨色怎麼配讓黎哥來敬酒,但他就是個小服務生,敢想不敢說,遇到這種人還真不知該怎麼辦。
而就在這個時候服務生身後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我們黎哥沒時間給你敬酒,你看我如何啊。”
服務生一聽這個聲音,頓時如蒙大赦“韓哥。”服務生恭敬的叫到。
這人可不正是韓羽嘛,夜蝴蝶從新裝修後這三樓餐廳正是他負責的地方。
聽著韓羽說的話,熊哥一下就明白這人應該不是老板,但至少應該能說的上話。
“你不是老板吧?說話算嗎?”熊哥輕蔑道。
“某些方麵還算,說吧你們要怎麼樣?”韓羽淡淡的說著。
“算就行,是這樣的啊,你看現在世道也不太好,你們這家大業大的萬一遇到什麼人找麻煩,勞你們出手跌份是吧,而我們就是乾這活的。”熊哥看似有理有據的說著。
韓羽有些不耐煩道;”彆廢話了,菜吃多了直接上肉吧。“
“呦還是個懂行的,那我就不廢話了,你們一個月交我5W塊錢,咱們交個朋友,以後你們這個地方的安全我負責了。”熊哥拍著胸脯說道。
“原來是收保護費啊,那我要不給那?”韓羽冷聲說道。
“不給也沒什麼,你們看不起我這個朋友,我拍屁股走人就是。”熊哥說著就要帶人離開。
“走可以,先把賬結了。”韓羽淡淡的說了一句。
熊哥聽到這話臉色當時就變了,他咬牙切齒道:“小子,瞧不起我這朋友可以,但你不能跌了我的麵子!”
“你的麵子?”韓羽冷笑一聲,繼續開口道:“我韓羽需要給你什麼麵子?”
“韓羽,那個韓羽?”熊哥納悶的問道。
“韓家,韓羽!”韓羽說著一拍巴掌,整個三樓呼啦啦的走出幾十號黑衣黑褲男子,這些人都是韓羽從韓家帶來,充當保安。
看這架勢,熊哥當時冷汗就留下來了,這時候他想起來了韓羽是誰了——海城地下勢力龍頭韓延慶的侄子,韓延慶因為早些年受傷一直沒有子嗣,這個侄兒一直被當做親生兒子看待,說韓羽是地下太子都不為過,他一小混混怎麼敢得罪這種人。
撲通一下熊哥跪下了,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說的;”韓哥,我真不知道您是這的老板啊,我要是知道..”
沒等他說完,韓羽一皺眉:“什麼老板?我隻是這三樓的保安經理而已。”
一聽這話熊哥都快嚇尿了,韓羽都隻是保安經理,那老板該多牛皮啊。
“結完賬,滾蛋,以後在看到你們..”
韓羽話還沒說完,熊哥便搭話道:“我們也想結賬,但錢應該不夠啊。”
他們這些人彆看平時作威作福,咋咋呼呼的,但說實話兜裡確實沒多錢。
就在這時樓梯口又傳來一個聲音:“韓羽,這怎麼個情況?”
原來是黎漠看韓羽不在桌上,問了服務生,知道他上三樓了,特意來看看他有什麼事,沒想到一到三樓便看到幾個人跪在地上。
“黎哥,沒什麼,這幾個家夥想吃霸王餐。”韓羽恭敬的說著。
看著幾個人的樣子,黎漠皺了皺眉到:“看著德行就知道是一群無所事事的小混混,年歲也不大天天這樣混下去也不是個事,這樣吧韓羽,你帶他們把頭剃了,好好訓訓,暫時留著當個保安吧,把飯錢還清了他們願滾蛋就滾蛋,願意留下咱們就留下,最起碼算是個正經活。”
待到黎漠離開後,韓羽麵色不善道:”這就是黎哥好心,要按我想法就應該把你們一人打斷一根腿,走吧剃頭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