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
徐雲明的聲音之中有著很深的不可自信的狀態。他並非是不相信黎漠的實力,實際上他連任何人的實力都不相信。
他的眼睛是什麼情況?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這種病已經到了無藥可醫的地步。
徐雲明的內心深處充滿了沒落,他明白自己的病根本就無法治療,想要治療,那隻是徒增煩惱罷了。
想到了這裡,徐雲明的眼神暗淡的下來。
“實在是多謝,可是我的病卻不是那麼好治療,你還是不要費心了。”徐雲明一臉認真的說道,似乎是在勸慰黎漠。
黎漠的臉色卻陡然間的一冷。
堂堂的超級高手,當然有超級高手的榮耀,他既然發現了徐雲明的病,無論如何也要醫治一番。
即便不能成功,也絕不會輕言放棄。
否則的話,那豈不是丟人現眼。
他當然不可能那麼做。
黎漠的聲音無比的認真,讓徐雲明的內心深處也充滿了疑惑。
“你真的要試?”徐雲明用谘詢的語氣問道。
黎漠輕輕地擺了擺手。
“那是當然!”他聲如洪鐘的說道。
聽到了這句話,徐雲明也隻好點頭。
“那就拜托黎漠先生幫我看一看我的病,不過即便你無法自豪,我也不會有任何怨言!”
其實在徐雲明的心中,他的病早已經是不治之症。這種眼盲症他找過許多厲害的醫生都無法治好,更不要說黎漠了。
這幾乎是不可能治療的疾病。
黎漠卻微微一笑,並沒有多說什麼。
他開始對徐雲明的眼睛進行檢查。
“嗯?並不是真正的眼盲,而是?”
黎漠的心中一驚。
他閉上了眼睛,仔細的回憶和思考,思考著之前得到的那些信息和線索。
徐雲明的病露出了真身。
“並不是真正的眼盲症,而是一種特殊的疾病!”黎漠在畢老頭的書之中看過這種疾病,而且其中有詳細的治療方案。
那本書已經被黎漠完全記在了腦海之中,他當然非常清楚這一點。
對於他來說此事尤為重要。
“徐先生,你的病我能治!”黎漠用極其認真的語氣說道。
這一下,徐雲明露出了真正的震驚表情。
“黎漠先生,你不是在逗我吧,你真的能治?”
徐雲明又問了一句。
他實在是覺得這一切太不可思議了,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黎漠卻露出了微笑的表情。
他對自己可是非常有信心。
“放心好了,我說能治就一定能治,不過這其中可能會有一些疼痛,請你務必忍受。”
黎漠一臉認真的說道。
他的自信心源於他強悍的分析能力,對於黎漠而言,對畢老頭的書融會貫通,絕不是一件太難的事。甚至可以稱得上是輕鬆簡單。
再結合徐雲明的身體狀況,兩者相結合之間就會確定真正的診療路線。
路線確定完畢,治療徐雲明的病也就並非難事。
這就是超級高手才擁有的實力,絕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
黎漠拿起了銀針,開始施救。
既然已經決定治療徐雲明的病,他就絕對不能有任何的退縮。手上的銀針帶著強大的氣勢,直接刺激著徐明的雙眼。
黎漠開始對徐明的雙眼進行按摩式的刺激。
這樣一來,徐雲明眼周的疼痛已經徹底的消失,取而代之的,竟然是有一些恢複的感覺。
他抬起頭能夠看到模糊的影子。
“我竟然……”
徐雲明已經徹底的震驚了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可是這一切卻又如此真實的存在。
對於徐雲明而言,這簡直是可怕的事。
他竟然又能重見光明,看到眼前的情況,雖然隻是很模糊的重影而已,但也讓徐雲明充滿了自信。
即便是一些模糊的光影,對於他來說,那也是希望。
之前的徐雲明可是什麼都看不到。
他馬上站起身,鄭重其事地向黎漠鞠躬。
“黎漠先生,你的實力,已經徹底的讓我震撼!若你真能治好我的病,我無有不從!”
他的聲音十分的凝重,對黎漠的崇拜更是到了極致。
感受到了徐雲明的狀態,黎漠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的病說好治也好治,但是我隻能把你的身體控製在一定的程度下,想要看的更加的清晰,最少也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才行!”黎漠一臉認真的說道。
聽到了黎漠的話,徐雲明簡直激動地要哭了。一個月的時間就能治好他的病,那簡直是他曾經想都沒有想過的事情。
要知道他的眼盲症已經瞎了三年,在這三年的時間裡麵,他找遍了所有的人,可是根本就沒有任何一個醫生能夠說出他病症的情況,更不要說治好他的疾病。
在這種情況之下,徐雲明已經趨近於放棄。
可是現在黎漠的出現,給了徐雲明徹底的希望。
他當然對黎漠恭敬無比。
“徐先生,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姓羅的到底要乾什麼了吧!”黎漠一臉好奇的問道。
他來這裡的目的就是搞清楚,羅天德到底要做什麼?
徐雲明臉色瞬間難看,好像是對於羅天德這個名字十分的不滿。
他想了想,這才歎了一口氣。
“黎漠先生,那東西確實在我手中。羅天德一直想得到這兩株植物,可是我怎麼能讓他得到,這家夥竟然使用陰招,發動整個城市的人來尋找我,我已經連續打退了三撥對手,可是仍然是不勝其擾啊!”
徐雲明歎了一口氣,他現在感覺到極其憤怒。
聽到了他的話,黎漠也皺起了眉頭。
“原來竟然是這樣的情況!”他臉色嚴肅的說道。
徐雲明歎了一口氣。
“這種情況很複雜,我和羅家之間的關係不是一句兩句能夠說得清的!”他認真的說道。
聽到了他的話,黎漠微微的笑了起來。
“既然你不願意說,那就不用說,也就是說那兩株草藥你不想送給任何人?”
黎漠奇怪的問道。
徐雲明一臉抱歉。
“其實我對那兩株草藥的價值並不在意,隻是那兩株草藥對我來說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