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少爺目光冷然。
他已經派人將黎漠徹底的鎖定,黎漠絕對無法離開這裡。
“現在你小子跪下向我道歉,事情還有轉機,否則的話,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田天明說道。
聽到了田天明的話,黎漠微微冷笑。
他的手上已經拿出了兩根銀針,那兩個銀針銳利到了極致,銀針的光芒到了極致的狀態。
“你以為你手下的這些能夠阻止我嗎,我有何懼!”黎漠將兩根銀針握在手中。
田天明手下的那些高手,臉上露出了一絲凝重。
他們都不相信,黎漠用手中的銀針,能夠擊破手下的這些高手。
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們完全不相信。
可就在這個時候,黎漠已經拿出了銀針開始出手。
既然這些高手想要對付他,那黎漠當然不會再給他們麵子。
手上的銀針刺向了對方的肩膀,黎漠的銀針已經強悍到了極致。那些高手們的臉上頓時都露出了凝重的表情,他們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可是轉身之間,那些高手全部停下。他們甚至動都不能動。
黎漠這才收起了銀針,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
他的目光看向了田天明,然後微微一笑。
“你還有什麼話說?”黎漠坐到了田天明的對麵。
田天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切。
感受到了這點,田天明的額頭上冒出了陣陣的冷汗,他簡直感覺到不可思議,渾身上下都在顫抖。
對於田天明而言,這實在是一件可怕的事。
黎漠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他的表情可是平靜之極。
“現在你可以滾了,如果這樣我見到你的話,信不信我會收拾你!”黎漠伸手指向了田天明,把田天明嚇得渾身顫抖。
他已經驚恐到了極致,田天明這才知道黎漠的厲害。
做完了這件事情,黎漠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他深深的擺了擺手。
“滾吧!”黎漠聲音凝重的說。
聽到了黎漠的話,田天明轉身就跑。
這家夥跑得比誰都快。
“我靠!”
黎漠頓時露出了鄙視的表情,臉色更是無奈到了極致。本以為田天明是一個厲害的人物,可是實際上的情況,這家夥竟然是如此的垃圾。
黎漠真是感覺到十分的無奈。
而就在這時,林英也走了過來。
“今天的事情真是謝謝你了,如果沒有你的話,我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林英聲音認真的說。
黎漠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
“你不用感謝我,接下來你應該知道怎麼報答我!”
林英的臉色一紅。
“我當然清楚,請你放心好了,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人!”林英說道。
“呃…”
黎漠頭皮發麻。
他覺得這句話實在是有些歧義,無奈的撓了撓頭。
兩人就這樣回到了酒店之中。
可就在這時,黎漠發現有輛車等在那裡,這更是令黎漠露出了吃驚的表情。
而那輛車車門被打開。
“是燕戚!”
黎漠微微一笑。
他和燕戚也是很久沒見,燕戚拄著拐杖走了過來,兩個人直接擁抱了起來。
看到燕戚的身體變好,黎漠也是很高興的,但是黎漠非常的清楚,燕戚的腿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變好。
現在能夠逐漸恢複,已經是非常不錯的事情。
看到燕戚來到這裡,黎漠的臉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你有什麼事情嗎?”黎漠一臉認真的問道。
他知道燕戚一定有些事情。否則,燕戚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
聽到了黎漠的話,燕戚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他的表情簡直尷尬到了極致。
“其實是這樣,我確實有一件事情想要請求你!”燕戚認真地說道。
黎漠哈哈大笑。
“咱們兩個的關係不必如此,有什麼事情你儘管直說!”黎漠一臉認真地說。
自從進入燕京城以來,黎漠第一個朋友就是燕戚,而且燕戚也幫了黎漠很多。現在有事相求,黎漠當然不會坐視不理。
他認真地看著燕戚。
燕戚仔細的想了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實不相瞞,我確實有要事,這一次,我請你幫我去診斷一個人的病,他的病現在很嚴重,我覺得隻有你才能夠救好他!”
燕戚一臉認真的說道,那語氣簡直認真到了極致。
聽到了燕戚的話,黎漠倒是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是什麼人?什麼病?”
黎漠聲音奇怪的說道。
燕戚歎了一口氣。
“是我的一個朋友!他得了一種奇怪的病,直到現在還是無藥可醫,我也找了許多的名醫,但是都沒有效果,我隻好想起你!”燕戚認真的說道。
燕戚非常知道黎漠的醫術是何等的驚人,他相信,選擇黎漠絕對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這也是他最後的想法。
如果連黎漠都不能成功的話,那燕戚才會真正的失去信心。
聽到燕戚的話,黎漠微微一笑。
“原來是這樣,你放心好了,這個忙我幫了!”黎漠滿臉認真的說道。
他決定幫助燕戚!
畢竟以黎漠和燕戚之間的關係,黎漠實在是無法拒絕燕戚,幫助他。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燕戚很激動地指了指車。
“事不宜遲,咱們要馬上出發!”
燕戚聲音凝重地說。
看到燕戚如此的著急,黎漠就知道這件事情的事態一定很嚴重,燕戚的性格可是非常淡然的,他絕對不會如此的著急。
現在燕戚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事情的嚴重性。黎漠的眉頭微微皺起,臉色也凝重了起來,他已經意識到了這件事情可能帶來的後果。
“那好,咱們馬上出發!”
黎漠並不想多問,他相信燕戚。
兩個人就這樣上了車,燕戚最快的速度啟動了汽車,很快兩人就開到了城市的郊區。
在這裡有一個極大的酒莊,酒莊的名字叫做泰倫酒莊。
“這一個人是我的朋友,也是泰倫酒莊的老板,名字叫做趙廣泰,他突然得了重病,而且這病非常的奇怪,我查了許久,也沒有查到這個病的根源!”
燕戚聲音很難聽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