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
黎漠實在是感覺到非常的奇怪,至少這對於他來說甚至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黎漠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在仔細地檢查了林振天的病症之後,他得出了一個可怕的結論。
“你的病……”
黎漠的聲音都在顫抖。感受到了黎漠的狀態,林振天一臉的呆滯。
“我的病怎麼了?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林振天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至少對林振天而言,這件事情確實很奇怪。他有些呆滯地看著黎漠。
黎漠的表情卻很平淡,就像這一切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他的情緒要多冷靜,有多冷靜。
“其實你的病確實很奇怪,不過我也不是沒有治療的方法。恰恰相反,我有一個治療的好方法。”
黎漠說道。
林振天頓時瞪大了眼睛。
“如果你真的有方法的話,請你務必要告訴我。無論我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會治好我的病。”
林振天的聲音非常的認真。
他對於治好自己的病,可是非常上心的。這對他而言絕對是極其重要的事。
聽到了這句話,黎漠也點了點頭。
“現在需要一些藥材,而這些藥材都是非常重要的藥材。隻要得到這些藥材,隻好你的病並沒有太大的難度。”
黎漠的聲音有些奇怪,但是語氣還算堅定。
可是林振天和宋禦年,卻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因為兩個人經驗非常豐富,他們都知道黎漠所說的藥材絕對不是普通的藥材。
一般的藥材根本就不可能對林振天的病症有效,否則的話,林振天早就完成了治療。
這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黎漠的情緒非常的淡然。
他很清楚這一點代表了什麼。
這就是黎漠的狀態。
他非常的冷靜,根本就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控製著自己的情緒,黎漠的表情也平靜了起來。他要多認真,有多認真。
至少在現在,黎漠並沒有什麼可慌亂的。
他直接開出了藥方。
“地靈花!”
看到了藥方之後,宋禦年深深地吸了一口涼氣。
地靈花可絕對不是普通的東西,這甚至與宋禦年的無根之木都可以相提並論。那都是最為頂級的草藥之一。
而這種草藥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拿到手的。
“黎漠兄弟,你確定要如此嗎?”
宋禦年的聲音都在顫抖。
此時的宋禦年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因為這地靈潮絕對是非常難以得到的東西,說地靈草是神草藥一點也不過分。
想要得到這樣的一株草藥,絕對不是簡單的事情,甚至是極其複雜的事。
黎漠的內心深處也當然很清楚這一點。
他冷靜地看著眼前的一切,表情堪稱淡定。
這就是黎漠內心深處的想法。
他並沒有什麼可慌亂的,心煩情緒非常的冷靜。
黎漠淡然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就好像這一切隻是極其平淡的事情,黎漠根本就沒有把這一切放在眼裡。
這就是他內心深處的想法,他的表情,無比的淡然。
“雖然這種草藥很難尋找,但是恕我直言這是唯一治好你的藥物,如果你想象你的病,徹底的複原,這種草藥是唯一的方式!”
黎漠認真地說道。
他的話語雖然有些鬱悶,但這確實是真實的情況。
雖然黎漠的內心深處還是很擔心的,但是他也明白,現在他還有希望。
畢竟石岩地靈花是非常厲害的草藥,但它並不是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隻要存在,對黎漠就非常重要。
這才是黎漠內心深處的想法。
“總之隻要找到地靈花,一切都能水落石出,可是如果沒有地靈花的話,其他的情況就說不準了!”
黎漠非常認真的說,就像是在說一件極其普通的事。
聽到了黎漠的話,宋禦年和林振天也隻好歎一口氣,兩人的內心深處都多少有些鬱悶,可對兩人而言這件事情卻也讓他們無能為力,雖然他們內心深處很鬱悶。
黎漠無奈地搖了搖頭。
宋禦年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心中多少有些無奈,他對黎漠的說法確實感覺到了無奈,但他也清楚黎漠的說法確實是唯一的辦法。
這就是他內心深處的想法。
“我會儘快將事情查找一番,最終找到答案!”
宋禦年認真的說。
聽到了宋禦年的話,黎漠平靜地點了點頭。
黎漠也沒有更好的辦法,現在的他們隻能等待。
大約半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可是黎漠也終於等到了一個好消息,而這個好消息令他感到非常的激動,黎漠甚至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我已經找到了地靈花,城北的徐家正在售賣這種東西!”
宋禦年一臉激動的說道,他本身早已經到了極度雲淡風輕的狀態,正常的事情根本就不能讓他激動。
但是現在他的心中卻已經激動到了極致,甚至有一種無以名狀的感覺。
“我馬上就去徐家,一定要把地靈花拿到手!”黎漠認真的說道,他知道隻要有地靈花,就能夠治好林振天的病,無論如何,黎漠都必須拿到這件東西。
隻要有了這件東西,一切都可以很輕鬆的完成。
宋禦年也點了點頭。
“看來咱們的運氣還真是好,竟然真的讓咱們找到了這個東西,不過徐家可不是好對付的,咱們必須要冷靜一些!”
黎漠的語氣很認真。
他比誰都明白,徐家的難以對付之處。
徐家,可是一個極其難以對付的家族。
宋禦年直接介紹了徐氏家族的情況,黎漠這才恍然大悟。
徐家確實不是一個好對付的家族,而且他們似乎對於金錢也並不在意。
“他們是一個藥物世家,絕不是好對付的存在。總之想從他們那裡得到地靈花並不簡單。”
宋禦年十分無奈的說道,雖然他內心深處感到無奈,但此刻他也不能再多說什麼。
宋禦年竟然對自己多少沒有什麼底氣,但他也明白此刻的他已經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
這件事情已經讓他沒得選擇。
感受到這種狀態,黎漠能夠察覺出宋禦年並沒有底氣,不過他卻並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