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被支配,受虐傾向的一種……”
克裡斯汀用很職業的態度正視著他,大黃想了想又問道:“如果被支配也是一種欲望的話,我覺得很多人都有這種毛病,不過是不是得了騷貨病的女人都這樣?”
“親愛的!這個問題你才是專家吧,幾乎每個血滴子都有這種傾向,包括金蒼玉都是一樣……”
克裡斯汀苦笑道:“難道你就沒有發現,每當你粗暴對待金蒼玉的時候,她就會咬住嘴唇快速眨眼嗎,這是一種很享受的表現,說明她喜歡你對她粗暴,這也是所謂的支配,你越是操控她的自由,她就會越亢奮!”
大黃驚訝道:“這不就是賤嗎,不過金蒼玉的確挺賤,但有沒有什麼方式可以做到,讓一個原本意誌堅定的女孩,背叛自己的良心甚至是親人?”
“你是怎麼了,難道我給了你一個遺忘之吻嗎……”
克裡斯汀好笑道:“這方麵的專家你應該很熟悉啊,審判所的沈瓊,她的團隊專門給人藥物洗腦,用沈瓊的話說,她能把聖女洗成野雞,但我聽說真正厲害的是總審判長,這個人我至今都沒有見過!”
“我知道!那是個跟主上一樣神秘的大人物……”
大黃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不過看了看手表後又說道:“馬上就要到十二點了,你趕緊回去做準備吧,今晚咱們不成功便成仁,不過有你在我死而無憾,大不了咱們做對亡命鴛鴦!”
“你說過的,邪不勝正……”
克裡斯汀上前抱住他獻上了香吻,深深的凝視了他一眼之後,跟著便開門快步走了出去。
沒一會金蒼玉也跑了進來,一身夜行衣目光淩厲,貼耳對他說道:“我們已經準備好了,克裡斯汀的資料還好用嗎,有沒有把她搞定?”
“大玉子!你怕不怕……”
大黃忽然揪住她腦後的頭發,猛地往下一拉頂在了牆上,金蒼玉痛呼一聲被迫昂起了腦袋,可就跟克裡斯汀說的一模一樣,她咬住紅唇快速眨了眨眼睛,氣喘道:“不怕!有主子在我什麼都不怕!”
“你不是喜歡女人嗎,更何況黑閻羅也是你主子,你還稀罕我啊……”
大黃用力拍了拍她的臉,金蒼玉的臉頰立馬通紅一片,這可是個非常侮辱人的動作了,哪怕她表麵上阿諛奉承,眼神也一定會出賣些什麼。
可金蒼玉卻目光閃亮的笑道:“我才不喜歡女人呢,我隻是找刺激罷了,而且黑閻羅算什麼東西,他要是能征服我,我就不會偷人了,隻有主子您才是我值得效忠一生的人!”
‘不會真這麼賤吧?沒看出來啊……’
大黃暗自驚疑,金蒼玉可是太子縣的高層,一向都是高高在上,他一直認為金蒼玉隻是為了保命才討好他,而且金蒼玉是個極大的變數,她並不像蕭紅那樣走投無路,要是讓她發現真正的計劃,很有可能反戈一擊。
“主子!我心甘情願做您的下人,您以後不用對我客氣……”
金蒼玉抬手抱住他開始挑逗了,迷離的眼神可比她前兩日真心多了,誰知大黃突然心血來潮,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一口飛沫吐進了她嘴裡。
“咳~”
金蒼玉猝不及防之下腦袋一偏,可緊跟著就把吐沫給咽下去了,臉上非但沒有出現任何惡心的神色,反而嬌嗔道:“討厭!我說不客氣,你還真把人家當痰盂啦,不過主子喜歡吐就吐唄,嘻嘻~”
“那我再兩口?”
“來嘛!你跟玉兒客氣什麼呀,讓主子糟蹋不是天經地義的麼……”
金蒼玉靠在牆上嬌媚萬分,還張開小嘴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哪有平日裡盛氣淩人的架勢,完全就跟換了個人一樣。
‘我滴媽!賤成這樣啊……’
大黃今晚真是大開眼界了,難怪血滴子沒有一個正常的貨色,原來最大的禍根就在金蒼玉身上,看來黑閻羅對她還是太溫柔了,不然這賤貨肯定會被整的服服帖帖。
大黃拽過她低聲說道:“你真想效忠我的話,我馬上就把你肚子裡的蟲母給斃了,你敢不敢跟我一起破釜沉舟?”
金蒼玉知道藥粉有什麼作用,深吸一口氣道:“玉兒早就說過了,我是一條讓人拋棄的狗,主子願意收留我,我就把狗命交給您,以後您就是我的親主子,玉兒跟您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好!去值班室等我,還有一個趙無豔……”
大黃將她推到門口甩了一巴掌過去,抽的自己手掌都有些疼了,可金蒼玉居然捂著屁股回眸一笑,那欲罷不能的嬌羞模樣,好像恨不得他多來幾巴掌才能痛快,一巴掌根本就解不了癮。
“不對勁啊……”
大黃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滿心怪異,末日前金蒼玉是一名女獄警,從履曆上看工作努力,生活積極向上,乾部家庭出生更是從小衣食無憂,但如今這心理居然極度扭曲,對他的效忠更像是一種欲望。
“山哥!”
院裡的趙無豔從陰暗處跑了過來,大黃關上門問道:“你應該仔細調查過金蒼玉吧,她有沒有被審判所洗過腦,或者失去過記憶?”
“有沒有被洗過腦我不知道,不過她的記憶確有矛盾之處……”
趙無豔低聲道:“她應該是一名機關裡的女交警,並非女子監獄的女獄警,可她總喜歡說起一些監獄的事,但有人問到細節她就答不上來了,她自己都說忘性大,很多以前的事都想不起來了!”
大黃又問道:“她跟白雅是怎麼勾搭上的,白雅是銀行的行長吧?”
“對!不過具體情況我不知道,她倆一直隱瞞的很好,但她們絕對不是正常的情人關係……”
趙無豔說道:“我潛入她們房間的時候,白雅正在掐她的脖子,我以為白雅要殺她,結果白雅卻往她臉上吐口水,用各種臟話罵她,一邊罵還一邊抽耳光,抽完了兩人又開始接吻,我當時都看懵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口味太重了……”
大黃抱起雙臂打量著趙無豔,跟著伸手捏了捏她結實的大腿,說道:“我記得你是練三級跳的專業運動員吧,你是在哪座城市訓練,教練叫什麼,宿舍住在幾樓幾號?”
“哥!我可沒有被洗腦……”
趙無豔很從容的笑道:“我是江南省隊的,長期在東江體育場訓練,教練是我們國家隊的退役運動員黃素珍,我的宿舍在…在……”
趙無豔忽然卡了殼,皺起眉頭始終說不出具體答案,大黃立即追問道:“你最好的跳遠記錄是多少,你身為一名專業運動員,這種事絕不可能記不住!”
“我、我……”
誰知趙無豔的臉色一變再變,最後竟然滿頭大汗的看著他,驚恐道:“哥!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宿舍我也不知道是幾樓,隻有幾個內部畫麵!”
“你讓人洗腦了,你恐怕都不叫趙無豔……”
大黃在她腦袋上拍了一下,趙無豔嚇的差點跪下了,抓住他的手惶恐道:“哥!他們給我洗腦做什麼呀,我不過是個小小的血滴子隊長,像我這樣的消耗品到處都是,他們為什麼要害我呀?”
‘可能你長得真像趙無豔吧……’
大黃在心中默默說了一句,他跟真正的趙無豔隻有一麵之緣,剛碰見不到十分鐘就死了,趙無豔給他的印象已經模糊了,但他唯一肯定的是,兩人的氣質的確有幾分相像。
“我說了!從始至終這就是個局,你我都是局中人……”
大黃戳著她的肚皮說道:“你跟金蒼玉都被人洗過腦,或許還有更多我們不知道的人都被洗過,你們要想脫離這種被人擺布的命運,首先就要從乾掉聖甲蟲開始,但敢不敢破釜沉舟就看你怎麼選了!”
“哥!求你幫我把聖甲蟲乾掉……”
趙無豔挺起胸膛說道:“我知道你不想為仙廟賣命,但我不管你想乾什麼,我都會義無反顧的跟著你,隻是我不想跟金蒼玉一樣做奴,我會拿出我的實力證明自己,堂堂正正當你的助手!”
“無豔!你比金蒼玉有意思,我喜歡你這種性格……”
大黃拍著她的肩膀說道:“想當我的助手還得看你表現,不過我現在就能幫你把聖甲蟲乾掉,走吧!時間不多了!”
……
“咚~”
“噠噠噠……”
隨著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響起,震天響的槍聲也驚動了整座多寶鎮,但鬼見愁卻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棟小樓中,撫摸著懷中安夫人的大白腿,蔑笑道:“這小子的膽是真肥啊,竟敢調開我的人偷襲我!”
安道合跟龜奴一樣站在旁邊,垂首笑道:“大人的部下也是立功心切才會上當,不過夏懷山這手玩的還真高明,居然真把王淩峰給賣了,我看他是準備孤注一擲,挾持您和卡特大人了!”
“哼~饒他精似鬼,照樣得喝老娘的洗腳水……”
安夫人抱住鬼見愁得意道:“老娘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他就算插上翅膀也逃不掉,現在連電台信號都給斷了,哪怕打死他都不會有人知道,到時候咱們隻要耐心等著張子餘上門就行了!”
“張子餘怕是來不了啦……”
鬼見愁拍拍她的屁股站起身來,走到窗戶邊遙望著槍炮聲震天的農莊,搖頭說道:“夏懷山既然在今晚動手,說明他早就察覺到危險了,有可能已經給張子餘偷偷報了信,除非把他給活捉,否則引不來張子餘!”
安夫人走到他身後又抱住了他,滿不在乎的說道:“那就儘量活捉唄,咱們這麼多人包圍著他,把他們的彈藥消耗完之後,派一隊生化兵上去捉拿他,夏懷山那種人可惜命的很!”
“大人!不好了……”
小樓的門忽然被人推開了,一名黑仙急吼吼的說道:“生化兵集體造反了,詹姆斯和克裡斯汀親自帶隊,正在配合夏懷山進攻多寶鎮部隊,還有……還有您的親衛隊也反了,他們跟瘋了一樣進攻王淩峰,我們喊話都不聽!”
“不可能!老子的親衛隊怎麼會反……”
鬼見愁驚怒萬分的甩開了安夫人,誰知就聽“咚”的一聲爆響,一顆炮彈居然落在了小院外,瞬間震碎了所有窗戶玻璃,安夫人更是驚叫著趴倒在地,抱著腦袋縮成了一團。
鬼見愁也慌忙躲到了牆上,拔出手槍慌聲說道:“糟了糟了!夏懷山不是要逃跑,他是要攻下多寶鎮,老子中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