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表明身份之後,向著在做的眾人道歉之後,這才對原本一臉得意的梁斌開口說著,這好似在宣判著什麼重要的結果一樣,宣判死刑一般,來得讓人猝不及防,也讓人心如死灰。
“梁斌梁副院長,我們這裡收到證據,你涉嫌參與多起商業詐騙案件,以及非法倒賣物品等行動。現在請您到紀檢科走一趟。”
那個自稱是紀檢委組長的男人看著梁斌緩緩地開口說著。
“這怎麼可能?彆跟我開這種玩笑,我隻是一個小醫生哪裡來的那麼多能耐,你們這麼說我可是有權利去告法院你們誹謗的。”
梁斌的神情有著一瞬間的不自然,隨後就站起來一副自己被汙蔑了的姿態對著來人開口說著。
“梁先生,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和證據,我們就不會出現在這裡了,還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工作。”
那個組長根本不吃梁斌這一套直接官方的開口說著。說實話,要是再平常她們肯定沒有今天這麼的敬業的,不過這件事不知道怎麼回事被上麵的人知道了,然後上麵勃然大怒下了死命令,所以有些事情不得不做的強硬一些。
先說說關於黑色賬簿出現在縣政府這件事情的經過。在霍天磊拿到這個黑色賬簿之後就一直尋思著要怎麼處理這件事情,思前想後就拿了這麼一個穩妥的法子,那就是直接交給政府人員。不過在人物選擇的事情上到時讓他費了不少的力氣。
最怕的就是官官相護了,萬一交給一個同樣不入流沒有下限的人的話,那麼自己那次夜探梁副院長辦公室就沒有了任何的意義了,所以必須選擇一個可以完完全全信得過的人,然後交給他才行。
這個問題困擾了他好大一陣子,不過最後想了想還是前去求助唐老爺子去了。對於霍天磊這邊的動作唐老並不知道,所以對於霍天磊的問題也沒有深究,隻當是給晚輩解惑了。在交談中霍天磊隱晦的提到了南武縣城這邊縣政府的情況,這麼一來二去的就被霍天磊給逃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了。
等到找到了這個正直的縣委書記之後胡天雷這才計劃著什麼時候去吧黑色賬簿送過去。合計了很多多種辦法,比如說讓送快遞的送進去,或者自己隨便找個人送過去,實在不行就自己動手,自己給送過去。可是一想到自己這麼做了之後可能就會有很多的麻煩之後,他還是決定換一種法子,那就是秘密的將黑色賬簿給送過去,並不假借他人之手也不會給自己造成任何困擾,絕對的兩全其美,沒毛病。
這樣想了之後他也這麼做了,顯示提前找了點事情去了縣政府一趟,算是摸清楚了裡麵的情況,暗自記下來了裡麵的一些不聚什麼的,等到晚上天一黑之後,就果斷揣著黑色賬簿來到了政府辦公大樓裡麵。小心翼翼的避開了懸掛在頭頂的攝像頭一類的東西,繞著牆角一點一點的鑽了進去。
最後還是在另外一個側樓的王子後麵爬了上去,跳到了另外一棟樓上,然後多開了樓道裡麵的攝像頭,從安全通道裡麵摸到了縣委書記的辦公室裡麵。利用真氣輕而易舉的就震斷了鎖芯,進去之後小心的關上門。看了看將黑皮賬簿放在了抽屜裡麵,同時利用他辦公室裡麵的打印機,打出來了一行字留在了上麵。
寫到,天下大義,大丈夫有所謂有所不為。今偶的一物,再三思索之下還是交由政府處理比較合適,故而生了此事。對了,對於門鎖,萬分抱歉,我相信政府不差一把鎖的錢。另外,如若此賬簿核實清除,請於三天後的上午十一點半行動。落款,一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小公民。
就這樣,第二天張國棟上班的時候,拿出鑰匙開自己辦公室的門,結果鑰匙還沒有插進鎖孔,就看到自己辦公室的門自己打開了。頓時沒嚇死,怎麼好短短的遭了賊了,也不知道辦公室裡麵有沒有少了什東西。
連忙走近辦公室,發現一切照舊,不過自己留走之前鎖好的抽屜此時半開,上麵夾著一張紙。想到那些個印章什麼的都在抽屜裡,頓時張國棟出了一身冷汗,暗自祈禱沒有出什麼大亂子。不然自己尋麼照業吃不了兜著走了。
抽出滯漲之後就看到紙上打印著幾行字,等到看完了之後立馬拉開抽屜就看到原本抽屜裡的東西一點也沒有移動,反而多了一件東西,正是一本黑色記事簿。隨意翻看了一下之後,張國棟立馬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所以立刻找到保衛科要求查看昨天晚上餓監控視頻,結果看了好半天,還是一點兒蛛絲馬跡都沒有發現。
空無一人的走廊,大門也沒有人進入,就是自己辦公室所在的樓層監控裡麵同樣的什麼發現也沒有。就是連個老鼠都沒有,更彆說什麼大活人了,簡直就是天方夜譚純粹是見鬼了。雖然,還有很多的辦法去點差這個人到底是誰,不過最後還是張國棟作罷了,畢竟那人既然是匿名的,那就表明了對方肯定不想被調查出來身份,再有就是既然對方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東西放在這裡,想必也不是什麼普通人,還是不要去深究的比較好。
本著這樣的想法,張國棟選擇了息事寧人不再糾結這個賬簿從何而來,反而將自己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調查的上麵。
“張書記,調查結果出來了。這次,似乎要鬨得很大了。”
這兩天張國棟都特彆的留意那邊的調查進度,所以讓紀檢科那邊,一有消息就立馬通知自己,絕對馬虎不得。這是第一次,張國棟感覺到了被信任和被擁護的滋味,所以他一定會儘自己的所有努力去完成這件事。
這天,張國棟正在辦公室裡麵拿著那張紙翻來覆去的看著,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這話到底是何用意?還有就是對方為什麼一定要搶點時間這個問題。看樣子這個人是絕對知道這賬簿從何而來,都涉及到了什麼的,這麼算來那就是對方刻意為之,而不是什麼湊巧了,而這兩個人之間一定有著什麼莫大的聯係。正在思索著這些東西的張國棟還是被一陣敲門聲驚醒過來的。來人正是紀檢科那邊的一個組長。
那人將調查報告遞給了張國棟,吞吞吐吐的開口說了一句話。張國棟驚訝之餘便接過調查報告,這不看還不要緊一看差點兒沒有吧張國棟氣死。
調查報告上麵寫的清清楚楚的,有著好幾個縣政府的官員名字,除此之外還涉及到了省城那邊的幾個讓人聽了如雷貫耳的名字。下麵根據那本賬簿調查出來的情況也是同樣的刺目,讓人有種如芒在背如鯁在喉的感覺。張國棟臉色陰沉的繼續翻看下去,到最後憤怒的合上了調查報告。
“這件事縣嚴格保密,牽扯的人員實在是太多了,該怎麼做你心裡應該有數的吧。”
將報告收了起來然後開口對那個小組長說著。由於事先就已經交代過了,所以到目前為止知道這個事情的人隻有自己和那個小組長,牽扯太多,他也需要仔細思量之後才能夠做出來決斷,那麼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先壓著這件事。
“是,張書記放心,我知道怎麼做。”
那小組長當初被委派去調查這件事情的時候就被要求絕對保密,隻能自己親力親為的調查。兩個不眠不休的日夜終於讓他找出來了一點眉目,可是在得到結果的時候他打印出來的時候都是戰戰兢兢的,馬不停蹄的就趕到了張書記這裡。現在才是真真正正的鬆了一口氣。
隨後帶著一身的疲憊回到了家裡,直接將自己擺在了床上,直接昏睡過去。至於張國棟,現在的他還在思量。不是他不敢怎麼做,隻是他必須要找到一個萬無一失的法子,首先名單上麵的人都要避開,另外就是省城那邊,實在是沒想到,他們竟然如此的肆無忌憚。也難怪了,都能在省城那邊打上這麼幾條大船還會害怕什麼?
關於這件事張國棟沉思了一夜,最後在黎明時分才做出了一個決定。朦朧的天色,多少人還在睡夢當中的時候他已經踏上了去省城的高速。一個小時之後張國棟來到了一處小區的門口,深深地吐了一口氣兒之後便拿著公文包走了進去。他今天來包房的人正是他當年的一位老師,雖說現在他已經調職了但是怎麼說也是曾經的省長,很多事情他還是有這不容小覷的能力的,這次的事件已經超出了張國棟能夠解決的範圍了,所以才有了這一次拜訪之舉。
輕車熟路的來到了一間房門前,這一路上他都在思索都在考慮這件事情。這件事無疑是有利有弊的。這麼多年了,他一直都在這個位子上勤勤懇懇的工作著,因為自己的很多原因,得罪了不少人,也算是被排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