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打扮得那麼時尚,外形與傑克遜一個樣,聲音氣質偽裝得與阿杜一個樣,是誰,誰都知道‘蜜月說’是真有。”
“你們不信是吧,我這就再次回台灣,與許睛睛度蜜月去!”霍天磊憤然站起,幾步來到門邊。
霍天磊這是使的一個計策,隻有反其道而行之,或許,倆人的頭腦反而清醒一些。
“霍天磊,”唐菲瞧了下他,眼睛裡有種難以言說的神態,“我相信你,隻是你要想辦法找到許睛睛,這事才好了結。”
三個人重歸於好,坐下來,圍在一起商量。
原來,“蜜月說”是唐菲辦公室正對門的李柔倩和她的助理小陳說的。
這以後,公司員工們都持觀望態度,還在幻想著演唱會的進行,揚名立萬發財。
可是,許睛睛總不現身,公司的運作也如同一潭死水,許多生意合作方更是氣得要上吊,可是,這也沒有什麼辦法。
知道情況不妙後,員工們紛紛跳槽,遠走高飛。
“李柔倩和小陳,是不是走人了?”霍天磊想要知道具體情況。
“她們倒是沒走,估計是決定繼續臥底的。”岩汐說道。
霍天磊作了個噓聲的手勢,讓岩汐說話小聲點,畢竟,李柔倩她們的辦公室就在正對門。
接著,霍天磊又問了一句。
“那些跳槽的都去了哪家公司?”
“安飛雨。”
霍天磊想到安飛雨的兩個保鏢老江老海的“混元追風陣”被自己所破,之後安飛雨叫了自己的乾爹史迪斯以舞會之名懲治自己,沒有想到,因為自己打敗了史迪斯的保鏢伊朗五胞胎,五胞胎因為輸了被史迪斯炒魷魚,結果五胞胎反水,製住了史迪斯,結果,霍天磊以幫史迪斯治病的名義成功調解,史迪斯一高興,就收了霍天磊和許睛睛為乾兒子和乾女兒。
這件事,安飛雨是深為痛恨的,因為,當時史迪斯當眾說許睛睛是霍天磊的女朋友,而安飛雨為追不到許睛睛而心理失衡。
知道是安飛雨後,霍天磊心裡反而安靜下來。
隻是,他跟眼前的兩大美女們說,這件事情,還是不要報警的好,因為演唱會馬上要到了,這個事情被媒體知道,於公司的股指會有更為嚴重的影響,演唱會恐怕也會被徹底搞砸。
兩大美女瞧著霍天磊的一張帥臉,點了點頭。
他隨意打扮了下,成為了那個時尚男子後,兩大美女雖然不見他,可卻似被他勾了魂一般。
接下來,霍天磊將夜闖安飛雨的公司基地了,他的公司在中國的中部一個大城市,在那裡,他是個因為父親有實力自己也有影響力的人,是典型的富二代總裁。
坐飛機,幾個小時就到了那個城市。
在江湖呆習慣了,霍天磊並沒有人生地不熟的感覺。
乘了出租車,徑直來到安飛雨的公司總部。
時間還早,又是半夜,保安室裡的燈還亮著。
祭出一張現身符,隻見裡麵窄窄的沙發上躺著崆峒派的老江老海。
這兩個人打架的本事沒自己大,打鼻鼾的聲音倒是比自己大。
打開窗子,一個飛身撲入,待老江老海知道時,已經被點中了穴位,動彈不得。
“說,許睛睛藏在哪兒?”
開始時,倆人不說,老江還開口說話。
“你是誰,我們堂堂崆峒派的,怕了你不成?”
霍天磊搞下了帽子,倆人一瞧,頓時哆嗦起來。
“霍天磊,你是我們這輩子的克星,我們服了你好嗎,不要來添亂了,再添亂估計我們得被掃地出門!”老江說道。
“隻要交出許睛睛,我答應饒你們不死!”
霍天磊又是一指,點在了老江的“眉心處”,這是人體任督兩脈的必經要道,一經被點,真力阻滯,疼痛是可想而知的。
豆大的汗珠從老江的額上背上滲出,媽勒個逼,這可是度日如年啊!
霍天磊,以前你破了我師兄弟倆的“混元追風陣”,這賬還沒跟你算,今天,舊仇又添新賬,嗯,等著吧,哦不,現在又被這小子製住了,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
老海要軟弱些,見老江被搞得這麼慘,求饒著說道:“霍神醫,不看僧麵看佛麵,同是武林中人,不要這麼整人嘛。”
“好,既然你這麼說,就把許睛睛的藏身之所說出來吧。”
“這個,真不知道。”
霍天磊舉起手來,倏的插下一指,老海的人中感到一陣刺痛,痛得七八分鐘,眼淚撲簌簌落下。
“是真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
霍天磊知道自己點中了老海的小腹丹田處,若不是自己親自解穴,恐怕老海這一輩子也彆想身藏一絲武功,因為,隻要一使武功,就會觸發此時所點之處,導致真氣從此被破之處流出。
老海是學武之人,哪能不知道這個道理,眼淚落下,不止是刺痛,還有對不能使武功的惆悵傷心。
“霍天磊,你殺了我們吧,我們隻是安飛雨聘請的打手,在他的眼裡,我們一文不名,哪會將許睛睛總裁的藏身地點告訴我們?”
老海一邊說,一邊偷瞧霍天磊。
他之所以說得這麼可憐,隻是心計頗深的緣故,其實,許睛睛就是他和老江一起綁過來的,現在把自己說得可憐些,也是希望借此金蟬脫殼。
果然,霍天磊中計,說道:“二位是名門正派崆峒派人士,想必也不會做為虎作倀之事,隻是要委屈二位一下,直到天亮,二位的穴道才能自解。”
話畢,霍天磊身形一躥,居然若隻貓般從窗口鑽了出去。
門衛室共有兩個窗口,這時的窗口是往公司正大門去的,正大門這時關著,可是霍天磊使出了縮骨功,擠了進去。
上了電梯,大家徑直按了頂層,電梯上升時,祭起了搜尋符,每到一層,都沒有搜尋到有人。
無法,隻好邁回一層。
“救命!”
聲音是從負一層發出來的,趕緊按了負一層的按鍵。
一聽聲音,霍天磊就知道不是許睛睛,因為,聲音隻是一個男士,還顯得稍稍蒼老。
電梯打開,就見一個地下室,裡麵有數個房間,看了數個房間,都是空的,隻有一個房間有燈光。
從貓眼看去,一位四五十歲十分儒雅的男士正在一張桌子喝酒,酒是好酒,茅台,隻是沒有下酒菜。
男士十分貪杯,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仿佛在喝水喝茶一般。
“前輩好!”霍天磊一瞧,就知道這位男士是位武林中人,要不然,也不會把喝進去的酒從左手劍指逼出。
男士抬著頭看向大門,說道:“怎麼今天安了好心,居然喊我‘前輩’?”
“我隻是想向前輩學學武功,以便假以時日,與那個霍天磊鬥鬥,以消除我心頭之恨!”
霍天磊為了證明自己的推測,隻好將計就計,把自己當成了男士所說的人。
沒有想到,霍天磊的預料很快得到了應驗。
“哈哈,怎麼每天都在說這件事,不煩嗎,我都覺得煩了!”男士接下話茬,“這個霍天磊,與我師門是有不共戴天之仇,可是,他武功蓋世,醫術高明,要我與你暗地裡整他,本人還真辦不到!”
霍天磊知道男士是個正人君子,而且武功卓著,不由心生敬仰。
“許睛睛公司的演唱會在即,我是前來請前輩去搗亂的。”霍天磊再次試探著問道。
“廢話,有霍天磊在,誰敢去趟那趟渾水?”男士笑得很是爽朗。
“前輩,若是不嫌棄,就請開門,我們共進一杯如何?”霍天磊道。
“你不是說不會在牢獄裡與我喝酒嗎,怎麼今天有些雅興?”男士往大門望了一眼,忽然恍有所悟,說道,“不對,你不是說,這大門隻能外麵的人可能推開,裡麵的人卻不能打開,為什麼你今天要我開門,難道,你不是安飛雨,而是想要救我的人?”
“前輩說對了,我是霍天磊!”霍天磊此時自報門戶。
“哈哈哈哈!”男士豪爽的一笑,“請霍天磊進來吧,本人蕭楓,是當今丐幫的顧問級長老,怎麼會對我有興趣的?”
霍天磊試著推了下門,竟然開了,這讓男士覺得到了出頭之日,心裡一鬆。
霍天磊在蕭楓麵前坐下,喝了一杯茅台,吞咽沒有一點猶豫,仿佛一灌到肚。
此舉讓蕭楓更是喜歡,心想,這小子不錯,看喝酒的樣子,就是與我一樣豪爽之人。
“蕭長老,我有些事,想請求你。”
“何事?”蕭楓心想,你小子得罪了本師門,還來求什麼事,如果是不道義的,我隻有拒絕了!
接著,霍天磊把許睛睛公司要舉行演唱會的事說出,邀請蕭楓前去做保衛,給出的價格是人民幣五十萬,也是霍天磊與他各拿一半。
聽到五十萬的價格,蕭楓的眼睛都瞪圓了,五十萬的天價,是自己這輩子也沒有見過的事,隻是摸過,那隻是乞丐會員們向乞丐協會交的會費!
不是為霍天磊做不道義的事,蕭楓鬆了口氣,答應了下來。
倆人繼續碰杯喝酒,這才談到許睛睛被安飛雨綁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