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啦?”老板走了過來,不明所以的問道。
“沒什麼,我老婆偶感風寒了。”
“這樣的話,我去燒一盆炭來。”
老板走了,林琅也回來了,一屁股坐下,瞪著霍天磊。
“你帶我來這兒,就為了捉弄我?”林琅很是生氣了。
隻是,她是成熟的大美女,生氣了也栩栩如生,很好看。
“這個,美食,你懂不懂,虧你還吃過日本生魚醬。”
霍天磊瞧著林琅挺生動的臉,繼續解釋,“你看,這個豬的莖,佐料都有生薑、大蒜、大蔥、八角、桂皮、白糊椒等,這些都是去腥的,然後,這家主廚要的是辣味,就放了辣椒和泡椒,隻是為了除辣,再加上許多素菜,隻是,這家主廚的做菜工序是什麼,我不知道,但我覺得,還是不錯的!”
看了看另一間房的一位姑娘正在嚼著一根這處彆扭的東西,林琅姑且信了,繼續吃起。
但是畢竟剛才的羞怯沒有去掉,自己隻選其他豬的內雜吃。
吃得差不多,霍天磊結賬,倆人繼續往路上走。
一陣風吹來,林琅道:“有些冷,回去吧。”
霍天磊一件外衣披在林琅的身上,真是照顧的無微不至。
“接下來要去哪裡?”見霍天磊沒有回去的意思,林琅帶些挑畔的瞧著他。
看著她的大胸,不由心生遐想。
要是她的大胸與眼睛一起挑畔的話就爽了。
隻是,林琅似乎發覺了他的企圖,自己轉過身,往前直走。
“賣花嘍,十元一朵,剛摘的岩汐花。”一個小女孩半夜還在廣場賣花。
“琅兒老婆,要不要買一朵?”霍天磊的眼睛放光。
這個死霍天磊,變著戲法都要戲弄自己嗎?
“不要。”冷冷的回了一句。
“這岩汐花你不喜歡的話,你可要可憐孩子一下。”
霍天磊說完,看向孩子,原來孩子是光著腳的,身上的衣裳也破破爛爛的。
這個時代,居然還有這麼貧困的人?
真的不可思議。
“多買幾朵吧。”林琅不忍心,真心發了話。
霍天磊得令,飛快來到了小女孩麵前,要了十一朵岩汐,拎到了林琅麵前,那個小女孩還不住的磕頭致謝。
“琅兒老婆,收下吧。”霍天磊一膝跪地,很恭敬的樣子。
“誰要你買十一朵的,再去追加一朵來!”
要真是收下他的這十一朵,或許他還認為,我接受了他的一心一意。
“要是十二朵的話,我就是一心二用,到時,琅兒老婆你也沒有好果子吃是吧?”
這死霍天磊,居然油嘴滑舌的,或許,自己真說不過他,算了,忍了吧。
手棒著花,心裡還是有種神奇高尚的感覺。
女人,對這種感覺是最敏感的。
倆人來到一個叫“棺材旅館”的地方。
“霍天磊,為什麼叫我來這,不會是睡棺材吧?”林琅有些驚覺。
“進去後,就知道了。”霍天磊一臉壞笑。
“先說,”林琅審視似的笑了下,“不然本姑娘就不進去了。”
“這可是高消費,要住棺材旅館,沒有一萬兩萬,根本住不起來。”霍天磊說道。
“本姑娘隻擅自食其力,不稀罕什麼高消費。”林琅說道。
“哼哼,你說了這許多理由,看來完全是因為膽小,不敢睡棺材旅館?”霍天磊一副譏笑的麵容。
“什麼,你說本姑娘膽小?”林琅手指自己的粉嫩鼻子,說道,“我林琅自認為天不怕地不怕,跟你闖龍潭虎穴都可以,隻是,這棺材旅館我隻是覺得這是死人才住的,活人不必要去試驗罷。”
“膽小就是膽小,偏偏說些破理由。”霍天磊固執的說道。
“哼,”林琅白了霍天磊一眼,徑直走向了旅館內。
看來,霍天磊的激將法還真起了作用。
“二位,住旅館嗎?”一位老眼昏花的老頭說道。
“住。”霍天磊說道。
“要住幾副棺材?”老頭眼神很怪。
“幾副?”霍天磊轉頭望了望林琅,還是一臉壞笑。
剛剛的棺材林琅是看了的,外形就高大無比,好像一頭怪獸,隨時要吞了你。
裡麵,全是壽棉被壽鞋這些東西,而房間裡,還播放著道士念經的音樂。
這讓她很是害怕,這時要單獨睡一個棺材,不是要她的命嗎?
“就,一副吧。”林琅打起了退堂鼓,這時思慮再三,走出去的話,害怕霍天磊笑話,隻好求一個中下之策,與霍天磊同枕一棺。
買了票,前去餐廳吃了個死前餐。
因為是“死時同穴”,倆人吃的東西都是廚師專做的情人餐,飯菜的味道倒還可以。
隻是,始終有一種恐怖的氛圍圍繞著林琅。
“吃好了,接下來是入棺。”
老頭的話變成了聖旨,林琅霍天磊先後躺進了棺材裡。
蓋子闔上,裡麵就一片黑暗。
幸好有專門的癢氣管輸入,不然,倆人都得承受不住。
倆人都不言語,林琅也懶得跟霍天磊說話。
可是,隔得久了,不說話,就似棺材裡有鬼似的。
“霍天磊,彆沉默,說話。”可是,霍天磊沒有回應。
這死霍天磊,與這麼多美女一起,連自己的“原配”小汐都忘記了,真是忘恩負義!
霍天磊越不回答,林琅心裡就越想罵。
彆在我麵前充老大,在我眼裡,你隻是一個小角色。
除非,你做成了什麼事差不多。
“霍天磊!”
再次害怕,因為感受到了一絲冷意,加上喇叭的道家音樂,讓她幾乎忍受不了。
霍天磊雖在一尺距離處,可卻覺得遠在天涯。
現在再也不顧及霍天磊與自己男女有彆,霍天磊在自己眼裡是個遊戲人生頑皮世故的人,而且,有時也會向自己喜歡的女孩揩揩油。
自己對他一直不感冒呢!現在,卻巴不得他離自己近點。
一伸手去,摸著了他的一隻胳膊,“媽呀!”
怎麼這麼冰涼?就似一個死人一般。
完全沒有了陽世的感覺。不會吧,這是霍天磊呀。
不信後,膽量陡增,雙手摸著了他的臉。也是這般冰涼,臉上也成了一團冰肉。
再次“媽呀”一聲,縮手。
雙手敲擊棺材蓋,希望那個老頭開門,可是,棺材蓋外麵沒有一絲動靜。
“霍天磊,你在哪?”
林琅大聲發聲,一個棺材都是她的聲音在嗡嗡直響,連她自己的耳鼓都被震痛。
“我在這,你喊什麼?”霍天磊懶散的聲音說道。
霍天磊,是你嗎,不可能,分明是冰凍人,這是死人在頭七時,為了屍體防臭,用冰櫃把人冷凍的那種感覺。
“你是誰?”林琅縮成了一團,儘量往棺材的另一側靠。
“我是霍天磊。”霍天磊再一次發聲,“要不,你摸摸我的臉看。”
林琅顫抖著手摸過去,奇怪,這時卻是暖暖的,但還是不能相信,仍然是驚懼莫名。
“要不,你摸摸我的胸看看,是不是鬼?”
霍天磊真是太關照自己了,見不得自己擔驚受怕。
摸到對方的胸口,熱的,這裡熱,那裡熱。
是霍天磊,不由大為放心。
“再摸,摸下去試試!”
霍天磊告誡時,她才驀然驚覺自己摸到了霍天磊胸口下麵的許多.毛,不由怪叫一聲,抽出了手。
這個時候,她羞憤交加,知道剛剛是霍天磊作弄自己,以內功把自己化為了冰人,然後一步步誘導自己去他身上摸。
真是壞透了!心如蛇蠍!氣憤之下,雙掌朝著霍天磊揮去。
可是,霍天磊硬受了自己兩掌,他不僅沒事,還把林琅的雙掌吸附在了自己的胸前。
原來,霍天磊現在內力極大,可以做到“有容乃大”,林琅稍差一點的內力襲來,他是完全可以吸附的。
“再摸?”
霍天磊那一種壞笑的聲音,使她特彆想打人,可是,現在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又能怎麼辦,隻能任人玩笑。
某一刻,聽到外麵老頭的聲音說道:“姑娘,要不要住棺材旅館?”
“彆多話,剛剛的那對狗男女現在在哪兒?”說話之人是千百惠,林琅一聽,氣就不打一處來。
原來,千百惠和霍天磊曾經的恩怨,林琅是見證人,也是參與人。隻是霍天磊有著全局和國家觀念,還拒絕了一夜情,林琅對霍天磊才刮目相看。
可是,現在,千百惠重進中國,破壞力仍是那麼大。
演唱會那次,要不是霍天磊和吳君麗師兄妹阻住她,估計許睛睛總裁也不會像今天這麼發達。
這次,卻化身蜘蛛人,向趙老板發起了挑戰。
為的就是霍天磊,要霍天磊為了趙老板的家財,死乞白賴的求她。
“對不起,我不知道。”老頭見千百惠毫無禮貌,冷冷的回了一句。
“不知道是吧?”
瞬間,隻聽“砰”的一聲,隻聽老頭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
為什麼要以武力去欺負一個老人?
霍天磊怒氣填膺,雙掌一推棺材蓋,一聲巨響,棺材蓋就被震到了地上。
緊接著,霍天磊和林琅同時從棺材裡站了出來。
千百惠看到霍天磊和林琅同處棺材裡麵,嫉妒得牙癢癢。
“霍天磊,你和林琅在裡麵乾什麼?告訴我!”千百惠瞪了林琅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