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兵這才一努嘴,示意霍天磊拿著,於是,一行人就這麼輕裝前進。
為了掩敵耳目,霍天磊前往車行租了一輛加長版的林肯,然後駕車前行。
唐兵指導員也有許多公安戰線上的戰友,他們事先把唐菲返程後的軌跡已經調查清楚,還發了一張截圖過來,上麵是一個山村地形圖,意思是唐菲岩汐極有可能就在這裡。
這個山村在中國的東南部,彆的地方四處是平原,可是這裡卻是一個小盆地,四周的山脈形如一條蜿蜒的大蛇。
村莊就在一個盆地的東麵,這時正是早上,霧氣繚繞。
一行人來到村長家,還送了貴重的禮物,村長很是熱情,招待了一頓飯。
說明了來意後,村長搖了搖頭,說這兒根本沒有外人,他這個村對外人很是新奇,哪家有了外人,一定會你傳我我傳你的。
這個村的村口也安裝了攝像頭的,調出來由兩位乾過偵察兵的特種作戰人員看了下,根本沒有發現外人。
為什麼不見人了呢?
唐兵也撓了下微有些白的頭,說道:“村長,這兒有什麼對前打仗的古跡沒有,就是地道一類的?”
“哦,有啊有啊,”村長一下子拍了下大腿,說道,“就在我家的後山,聽說是清代打仗時,漢人為了抗清挖的。”
“那麻煩你帶一下路。”唐兵說道。
村長很尊敬這個師領導,這可是他一輩子遇到過最大的官,趕緊帶領著眾人進了山裡。
沒有多久,眾人來到了洞口,唐兵派了一位隊員進去,最終出來後說,有一個出口,直通到一條高速公路服務區。
唐兵謝了下村長,眾人從洞口出去,來到那個服務區。繼續調查了下監控,結果真看到了唐菲。
她一直與岩汐緊挨起走著,倆人的前麵,還有一個裝扮得很好帶路的男人。
大約二十分鐘後,就有一輛豪華的甲殼蟲來接了他們。看了車牌號,唐兵打了電話給自己公安戰線的戰友,要他們根據甲殼蟲這輛車調查下去。
結果,獲得一個消息,說這輛車是往福建方向去的,隻是,途中竟然落水了。
唐兵一聽,臉都白了,趕緊來到落水的地方,起重機正在打撈車子,隻是,公安戰友說,經過水下勘測,並沒有屍體。
也就是說,唐菲還活著,唐兵終於鬆了口氣。在這裡後,就斷了唐菲和岩汐的線索,仿佛她們憑空蒸發了似的。
唐兵從未歎氣的一個漢子,現在也“唉”的歎了口氣。
“唐指導員,我有辦法。”霍天磊祭起了搜尋符,來到甲殼蟲車裡辨識了下氣味,就一直隨著符的方向走。
大家隨著符,來到了一所彆墅。
彆墅外麵,站著許多保鏢。
這彆墅是建立在一個山穀裡,比較隱蔽。
唐兵一聲令下,他的九個手下已經各就各位,雖然這九個手下輕裝簡從,沒有帶有狙擊槍一類的,可是特種作戰的手槍匕首一類卻應有儘有。
唐兵和霍天磊徑直昂著頭,往彆墅走去。
“站住,什麼人?”對方很是警惕。
“我們來玩的,找你們主人。”唐兵說道。
一個保鏢笑了下,然後氣憤憤的說道:“廢話,這兒主人從來就沒有來過,你來這兒找我們主人,不是活夠了嗎?”
一揮手,兩挺機槍架出,對準了他們倆。
可是他們還沒有開槍,唐兵的人就已經開槍了,隻是手槍距離太遠,竟然打偏了。
“是誰放那鳥槍,居然打偏了,哈哈哈,菜鳥!”那個看起來是保鏢頭兒的人笑了下,很嘲諷的神情。
他們都是刀尖上嗜血的人物,根本沒有害怕。
隻是,瞬間,那倆人連人帶槍都飛了起來,直接飛了三米來高,才落下地來。
倆人跌在地上,一動不動。
“兩頭蠢豬,趕緊起來戰鬥!”走了過來,竟然已經死了,保鏢頭兒大驚。
瞧著霍天磊,喝問:“你是誰?”
“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霍天磊說道。
保鏢頭兒從來沒有看到這麼高傲的少年,居然說得這麼輕狂。
一時間,揮了下手,樓上樓下凡是有空隙的地方都有黑洞洞的槍口。
“救命啊!”一個小女孩在樓上邊哭邊喊。
霍天磊猛然意識到,這就是那個盜賣小孩器官的組織,當時,那個中年婦人怎麼打都打不死,可又輕飄如紙,這與西方的魂師有一些關聯。
唐兵與霍天磊使了個眼色,忽然從懷中取出一把無聲.手槍,朝著房間幾個點射,外圍的趙鐵牛方苞他們也率著隊員攻了進來。
對方哪是他們的對手,隻一陣槍響,就倒下了一大片。
霍天磊在這時飛身上樓,從窗口鑽了進去,幾個身影朝著他撲了過來,他揮起幾掌,幾條身影被城震得從窗口跌落下來,摔在地上一動不動。
霍天磊此時看到了一個房間裡,一張床上數個孩子正綣縮著,很害怕的瞧著他。
“哥哥,你是來救我們的嗎?”一個小女孩瞧著他問道。
“是的。”霍天磊捏了捏那個小女孩的臉蛋,覺得她很長得秀氣,自己十分喜愛。
“我們餓了。”其中一個小男孩說道。
“等我們打掉這些壞蛋,一定前去找吃的給你們。”霍天磊說完,砰砰兩聲,兩顆子彈射向了他的腳邊。
霍天磊撿起一隻小孩的鞋子,用力擲去,隻聽見“啊”的一聲慘叫,一個保鏢站在窗口處手捂自己的鼻子處,手縫汩汩汩的冒出了鮮血。
霍天磊朝著他推出了一掌,立時抵受不住,摔下樓去。
過得一刻,槍聲平靜下來,唐兵來到這個房間,瞧見了孩子,可是不見唐菲,來到一個孩子麵前,問道:“你們看見一個很高很靚的大姐姐嗎?”
這些孩子見唐兵手裡有槍,可是穿著軍服,知道他是好人,其中一個孩子說道:“兩天前見過。”
忽然間,霍天磊瞧見一個中年婦人,在走廊上一晃而過。
“那個中年婦人是壞人!”那個長得秀氣的女孩說道。
“站住!”霍天磊飛身躥出了窗口,看到了那個中年婦人走向了一個回廊,趕緊跟了過去。
可是,霍天磊過了那個轉角,就不見了她的人。
到底哪裡去了?
霍天磊趕緊祭起了搜尋符,那符就緊緊貼在了門上。
霍天磊飛踢那門,門應聲而倒,隻見中年婦人站著的房間裡,有一個胡子拉渣的中年男子,身穿白大褂,可是一雙手臟兮兮的,很黑,而且,滿手的鮮血。
床上有一具小孩子的屍體,肚腹已經被剖開,很是血腥。四麵都有一些透明罐子,罐子裡都是浸泡著的小孩器官。
霍天磊瞧著這些罐子,怒容凜然,一腳把那個中年男子踢倒,他也如同一張紙片般,根本沒有受傷的樣子。
又是一個魂師!
魂師是西方修煉巫術的一個支脈,有著很強的功力,可是他們不知道中國的內功修煉法門,在被打時,就成了這麼個有氣無力的樣子。
中年男子瞬間爬起,氣不過的霍天磊又給了他胸前雙掌,頓時,他被推下了樓。
跌在樓下兩秒鐘,他爬了起來,沒事人一般的走了。
“打我丈夫?”霍天磊一不留意,後背就中了中年女人一掌,開始時感覺若微風襲體,根本沒有一點事情,隻是,時間久了,覺得全身經絡一陣酥麻,進而有些暈旋的症狀。
但霍天磊還是忍住了這股不舒服勁兒,轉身一腿,把中年女人踢了個正著,把她也踢到了樓下。
隻是,她也與那個中年男子一樣,跌倒數秒,爬起來拍拍手就走了。
隻是,霍天磊遺憾的是還不知道他們的姓名。
霍天磊知道他們輕飄如紙,如果自己去追的話,未必追得上。
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查找,根本沒有唐菲和岩汐的影子。
唐兵來到那間血淋淋的手術室,此時也是驚惶失措,以為自己的女兒也遇害了,趕緊找人識彆,最後得出的結論是,全都是小孩的器官。
報了警後,唐兵垂頭喪氣的帶著大家往回走。
這個時候,他的妻子鄧思茗不知從哪兒得到的消息女兒失蹤了,趕緊打電話向唐兵吼著要人,唐兵說找了,還打了一戰,人還是沒有蹤跡,自己也完全沒有辦法。
“我不管,找你要不了,我就找霍天磊要,是他把唐菲氣走的。”鄧思茗接著掛上了電話。
很快,霍天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隻聽鄧思茗說道:“霍天磊,我女兒的事情我知道你最明白不過,限你三天時間找到她,如果找不到,我要你這輩子都過不好!”
“鄧伯母,我肯定找,放心,我估計她還沒有生命危險!”
“三天後我就會乘飛機到昆陽市,到時一手交人,一手交設備。”鄧思茗說道。
“鄧伯——”
霍天磊沒說完,鄧思茗不由分說掛上了電話。
霍天磊這次也不想拒絕了,上次就是拒絕這些設備唐菲才離家出走,至今未回的,這一次他可學會做明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