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談?”
領頭那人微微一楞,隨即強硬道:“你跟老子有什麼好談的?我們就這硬命一條。”
“你們未必會死,我最近成立了一個仙湖門,正好是需要廣收人才的時候。”
林夜淡然道:“如果你們願意臣服我的化,我可以給你們提供庇護,而且你們獲得的資源會比現在多的多。”
這話一出口,七人不禁愣住了,相互對視一眼都感到有些驚奇,臉上又生出了些希望之意。
林夜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
“我會在你們魂魄上種下印記,一旦你們有了背叛念頭被我發現,那立刻就灰飛煙滅。”
話落,梅家七兄弟臉上不禁又生出了一抹遲疑。
“如果不答應,你們現在就可以死了。”
林夜毫不留情的威脅道,他需要的是聽話的手下,而不想隨時擔心被反叛。
“放心,我並不會讓你們做什麼過分的事情,而且如果將來你們讓我放心的話,我完全可以解開你們的印記。”
幾人聞言又對視了一眼,最終七兄弟中的老大點頭道:“行,我們答應你,希望你不要違背自己的諾言。”
“當然。”
話落,林夜以秘術在幾人魂魄中打上了印記。
張遠圖在一旁看著並未露出任何不悅之意,他現在也算是加入仙湖門了,自然希望仙湖門的實力越強越好。
當事情結束後,他迅速的取出了陣法內的極品靈石。
收取靈石離開荷蘭後,兩人一路收割了歐洲各地好幾處聚靈大陣,當然,每一處大陣附近都有散修在守株待兔,而且個個實力強橫。
不過在兩人的聯手下,這些人都被依依擊敗,林夜則抓住機會,將這些散修全部收歸手下。
這些人的實力參差不齊,共有十幾人,其中最弱者隻有築基中期,但最強者則達到了元嬰中期,比他們兩人的境界還要高了一截。
不過單論戰力而言,還是張遠圖最強,其一旦展開吞噬天地身體金屬化後,便是麵對出竅期強者也能支撐一會。
於是林夜讓張遠圖統領這十幾位散修,教授一些基礎的合擊之術後,便再次啟程。
這一站則是英國巨石陣,這裡的靈氣高於西方其他地方,所以也被張遠圖寄予厚望,應該至少會有兩塊極品靈石。
當晚,一行人剛剛到達英國,趁著夜便立刻啟程趕往巨石陣。
然而就在快要到達巨石陣時,一行人卻被三人給攔住了。
荒原上,三道身影自黑暗中浮現。
“倒是巧了,你們乖乖留下身上所有財物,然後就可以滾了。”
三人中領頭一人漠然道。
林夜仔細看去,對方為首一人須發皆白身形有些枯瘦,可氣勢卻極為驚人,後方兩人都是中年人模樣,看向他們滿臉不屑。
最重要的是這三人與他們不同,統一都穿著青色道袍,而這道袍的樣式讓林夜幾乎一眼便認了出來。
道法門!
他神色逐漸陰沉下來,果然不是冤家不聚頭,卻沒想到自己遠行西方,居然還能撞見道法門的人。
最可怕的是那位老者的修為居然已經達到了出竅期!
另外兩位也有元嬰初期了。
“小子,你看什麼呢?若是再遲疑,就把命留下來吧。”
老者漠然道,對眼前這些人毫不在意。
一些可憐的散修罷了,若敢反抗,隨手殺了便是。
這話一出口,後方十幾位散修不禁騷動起來,他們已經認出了對方是道法門的人。
這可不是他們有資格招惹的宗門。
林夜聞言雙拳緊握,心中猶豫不已,出竅期的強者可不是他現在能對付的。
可他也斷然不會交出自己所有財物,向來隻有他林夜打劫彆人,哪能有被打劫的道理?
就在這時,旁邊張遠圖忽然傳音過來。
“林兄,這三人是道法門的人,兩百年前滅我煉器宗的人裡就有道法門參與,而這老頭則是道法門的長老,當年滅門的時候我見過他!”
正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張遠圖此時眼睛裡已經布滿了血絲。
這時那位道法門老者見林夜兩人沒反應,不禁眉間微皺。
“怎麼?難道你們這些可憐的家夥還想反抗我不成?”
他麵露譏諷道:“一群卑賤的散修,不要惹我動怒。”
話落老者身後兩位元嬰修士都是滿臉得意,雖然同是元嬰期修行者,但這些散修是最被人看不起的。
若是對方是其他宗門的人,自然不能這樣對待,而散修的話殺了便殺了,死了也不會有人在乎。
可就在這時,張遠圖身上黑袍驟然爆散開來,周身散發出了金屬光澤。
“死吧!道法門的狗!”
他憤怒的一拳轟向領頭老者。
老者眉間微皺,眸中隱隱有些不解,單手起,周身靈氣驟然爆發。
“轟!”
黑暗的荒原上驟然爆發恐怖悶響!
狂暴靈氣席卷了四周,百米內草葉泥土都被震碎,刺目金芒照亮了黑夜中的荒原!
然而這一拳根本沒讓道法門老者後退半步,隻是他那身青色道袍抖動不止,身後兩位元嬰期修士更是承受不住,倒退出百米開外。
“倒是我小看你了。”
老者微微有些動容,卻沒想到一位元嬰初期修士居然有這麼強的攻擊力。
下一刻,他周身靈氣驟然凝結在手心,並且迅速勾勒出一道黑白太極圖。
張遠圖見一擊未果,神色更加瘋狂幾分,周身有若完全金屬化一般!
“死!死!”
他迅速揮動拳頭如疾風驟雨般轟在那道太極圖上,然而那足以開山裂石的恐怖攻擊似被吞沒一般,竟然沒有絲毫反應。
“很強的攻擊。”
老者神色淡然評價道:“可惜你的境界太弱,不然我倒真會怕上幾分。”
話落,太極圖突然爆發出刺目白芒!
“轟轟轟……”
一瞬間張遠圖隻覺周身仿佛被轟擊了無數次,根本沒有任何招架之力。
接連被無形靈氣轟擊,他的身形不斷倒退,四周地麵飛濺起無數泥土。
當白芒消失後,張遠圖已倒飛出了數百米,麵前則是深深的溝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