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眾人都揍趴下後,林夜掃視一眼也懶得理會對方,帶著林曉曉幾人抬腳便離開了林家大門。
他們今天可要好好帶著女兒逛一逛呢。
片刻後,林蕭遠一脈旁係宅邸內。
“哼!這個林夜簡直囂張至極!”
林蕭遠聽到自己兒子被打傷,不由憤怒的拍桌子道。
大廳內一側除了林蕭遠和他父親外,就是被人攙扶的林誌鵬。
“為了大計,鵬兒受些傷倒也無事,這次我們終於弄清了那林夜的本事。”
上座老者露出一絲得意之色:“這林夜看來也不如傳聞中的那般厲害,隻不過也是個內勁武者而已。”
林蕭遠聞言頓時麵露大喜:“父親,是水神宗那邊人探查出了嗎?”
“嗯,他們剛剛給我傳來消息,說此人不足為慮。”
“太好了!這次有水神宗幫助我們,我看那林國建如何護得了林萬喜!”
林誌鵬聽到這個消息,似乎也忘了疼痛頓時欣喜起來。
“那,那我以後豈不就是林家大少了?”
他滿臉興奮道:“嘿嘿,我看林家以後誰還敢駁我的麵子。”
“哼,似今日之事,那林曉曉既然打傷你,那他們一家也不用待在我林家了。”
林蕭遠冷哼一句道。
他沒想到林曉曉一個女娃居然也敢打傷他的兒子,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上座老者卻並不是很關心這件事。
“此時暫時不提,一旦水神宗配合我們奪取林家主脈後,必須立刻找出前朝聖旨。”
他說出了此次最重要的事情。
那水神宗之所以願意幫他們,當然是為了林家的前朝聖旨。
“放心父親,林國建那邊我已經派很多人去打探了,那道前朝聖旨就在他身邊!”
林蕭遠點頭道:“到時候,一旦將林家主脈趕下台,那林國建就是不交也得交出來。”
“嗯,這件事,就看明日了。”
林家眾人沒有想到,一件大事即將發生了。
第二天一早,林家主脈大廳內。
以林蕭遠為首的一行人站在大廳內氣勢強橫,在他身後,足有數位內勁武道強者!
而對麵的,則是林萬喜和林國建,旁邊林夜則隻身一人坐在座椅上。
仿佛一切與他無關般。
“林萬喜,最近半年你也看到了,你林萬喜一脈已經衰敗,除了老家主外連個像樣的高手都拿不出了。”
林蕭遠麵露得意道,在他後方一側,一位老者正漠然注視著眼前一切。
他正是老爺子林國建的堂兄林國清。
“你想怎麼樣?難道你要無視我這個家主嗎?”
林萬喜單拳緊握,雖然早有預感,但真到了這一天,他還是無法從容麵對。
“怎麼樣?”
林蕭遠聞言譏諷道:“林萬喜,你難道還保持著那可憐的幻想嗎?”
“你以為你還是年會上那個家主?”
當日年會,他一再反對林萬喜的決定,卻被對方以家主的名義壓了下來。
“我告訴你,林萬喜!”
他麵露譏諷道:“既然我今天帶著人來了,你這個家主也就做到頭了!”
“大膽!你們難道想分裂我林家嗎!”
這時,林萬喜身後的幾人忍不住怒喝道。
“分裂?”
林蕭遠目露譏諷,搖了搖頭道:“不不,我可不是要分裂,而僅僅是把你林萬喜一脈趕下台而已!”
“你!你背後到底有誰在支持?”
林萬喜麵露陰沉問道,他很清楚若無人支持,對方根本不敢這樣逼宮。
畢竟老家主林國建可是內勁巔峰強者,一身武道修為強橫無比,林家根本無人可敵。
“你不必管誰在支持我,總之你這個家主已經當到頭了。”
林蕭遠諷刺道:“你呢,若是乖乖聽話,我倒是可以讓你們繼續留在林家。”
話落,他又隨意打量了一番整個大廳,目光裡露出玩味:“不過這個林家祖宅,你們是沒資格再住下去了。”
林萬喜被這話氣得雙拳緊握,不禁倒退一步。
此時林夜卻依舊在旁邊坐著沒有說話,仿佛置身事外,隻是饒有興致的看著林蕭遠一行人的表演。
“哼!我現在還是家主!你們就算想要換家主,也要經過族老會!”
林萬喜怒道:“我現在以家主的身份命令你們滾出去!”
“不然休怪家法無情!”
話落,大廳外衝進來了許多林家武者,個個麵容警惕的看著林蕭遠一行。
林蕭遠見狀環視一圈,卻是滿臉不屑:“林萬喜,你真的敢讓他們上嗎?”
“我身後可有好幾位武道修為高手,雖然比不上老爺子,但你這些人隻是送死而已。”
他譏諷道,隨即卻好似想起了什麼:“哦對了,我記得老家主的傷好像還沒好吧,現在可未必能打過我這些人呢。”
“你難道要無視家主之令,反叛林家嗎!”
林萬喜見狀身子往前走了一步,氣勢強硬了幾分。
“反叛林家?”
林蕭遠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你可彆把這頂帽子亂扣,我暫時離開便是。”
他對此倒還是有些顧忌的,畢竟要馬上他就是林家家主了,決不能有這樣的汙點。
“不過你也彆得意,明日一早族老會便會召開,到時候家主這個位置,你林萬喜可就沒得坐了。”
“不容你操心!”
林萬喜冷冷道。
林夜一直在旁邊看著,父親的強硬表現到讓他微微一愣,記得往日裡林萬喜最擅長妥協。
“或許,是這次沒有妥協的機會了吧。”
思索半晌後,他這才歎息喃喃道。
林家主脈已經到了退無可退的地步了,即便是林萬喜也不得不強硬起來。
等到林蕭遠一行人離開後,林萬喜這才重重的歎了口氣。
“唉,我林家主脈這次恐怕……”
他的話並未說完,但話裡的意思很清楚,這件事他實在是無能為力了。
這時,一聲黑色唐裝的林國建從後方走了出來。
“這個林國清,如放任其子此欺辱上門,隻怕是有了必勝的把握。”
他麵色凝重的喃喃道,隨即又麵露無奈神色。
“若不是我上次年會重傷未愈,又豈能讓這些家夥如此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