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把錢拿去,算在他們的工錢裡。如果他們來這裡搗亂,我就馬上放了他們。我不會拿回來的。我要補償他以前欺負過的人。如果他們做得很好,你不需要向他們支付。我應該出多少錢?”
劉強被他所聽到的驚呆了。如果他沒有親眼看到和聽到,他會認為自己有什麼問題。看著錢,劉強多少還是心跳加速,誰不願意有人為自己免費工作?他開始猶豫起來。
他跑去看了看門,說:“我是他們的親戚,否則我就不乾了,給他們一個嘗試的機會?”
“好吧,如果他們有一天在這裡搗亂,你隨時把他帶走。我不會給他們的任何工資。我也不要你的錢。如果你是認真的,把它送給那些在工地上被二狗的人打過的人。對其他人來說,努力工作是不容易的,當他們被二狗欺負的時候,他們不敢還手,怕遭到報複,也不敢報警,甚至醫療費用也由他們自己支付。”劉強心裡憤慨著說道。
劉強打電話給三個人,他們正在工地上一間簡陋的屋子裡工作。當他們晚上在一個大攤位吃飯時,他們被二狗、周誌和一群人無緣無故地打了一頓。說起周誌,有些人還在歎氣,但他們不是本地的,又不敢惹事,他們能做什麼?
賀然分給了他們每個人3000元。當三個人看到他那麼真誠時,他們的委屈煙消雲散,他們感到了一種尊重。他們不願意接受那筆錢,畢竟以後在一起乾活,最後實在是推脫不過不去。他們在劉強的勸說下接受了。
鋪路完畢後,賀然才帶著周誌等人來到工地。昨天是個好故事。有六個人,其中一個今天突然拒絕來了。他跑說沒關係。劉強把他們倆介紹給劉強認識後,給他們分配了各自的工作。他跑去又告訴他們一遍,沒有讓他們放心,然後帶著緊張的心情離開了工地。
“誌哥,然老大他們讓我們在這裡乾活,就當曆練了,但萬一那工程的事情,是坑我們怎麼辦?”丁磊把劉強給他的頭盔戴在頭上,小聲對周誌說。
周誌看了看丁磊,把頭盔戴在頭上,說:“不可能,完全沒有這個必要,我們這樣的小角色,坑我們,能得到什麼呢?方銘人家可是混出來一點名堂的人了,我們去工作吧!戴上你的頭盔,跟工友們和氣點。”
簡單的房間門外,劉強正在外麵等著他們。劉強表現的神情嚴肅,點了點頭,檢查了他們戴的安全帽,領著他們徑直朝一堆磚頭走去。
劉強讓他們把磚頭放到車上,然後推到電梯下麵。
周誌帶頭推了一輛車。還有幾個人看到周誌根本沒有架子,他們把它分成兩組,埋頭工作。
而賀然,卻被派到了技術員身邊,這也是賀然提出來的,他想學點東西,劉強一點含糊都沒有,直接答應了。
賀然回到賓館,覺得就這樣一直住在賓館也沒辦法,打算退房,在外麵租個房子住宿,他可沒打算再回李家了,他怕看到嶽母和小舅子的時候,忍不住一拳頭掏在他們的臉上。
方銘知道之後,堅決不讓賀然租房。他說自己住的房子很大。兩個人可以住在一起。賀然婉言謝絕了。他並不是不想和方銘住在一起,隻是他是有老婆的人,偶爾把老婆帶回愛巢,不方便。
賀然向方銘說了很多理由,方銘但始終堅持。沒有辦法,賀然隻好說出心裡的想法,剛和媳婦的關係有點緩和,找個機會一定要親近一下的,會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
方銘聞言,尷尬地笑了兩聲,也不再讓賀然為難。
銘在自己住的小區找到了合適的房間,三室兩室的主人改裝後住了一年。上個月去外地做生意,把房地產委托給了中介。
聽說三十五年都不回來,這一定是最好的地方,因為賀然意外的發現,這裡距離老婆上班的地方,隻有五分鐘的路程。
聽了房租,方銘什麼也沒說,直接交了兩年的房租,用的是方銘自己的錢。
賀然沒有客氣,但他知道即使空氣也沒用。
而且,賀然的那一百萬,是直接轉進了方銘卡裡的,就衝著這份信任,方銘都恨不得把命交給賀然了。
一百萬,直接放在方銘這兒,這可不是小數目了,這就是賀然,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拿著鑰匙進了住處,一個多小時後,方銘在樓下按鈴,下到賀然去搬行李。車裡裝滿了被子等生活用具。沒想到他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買了這麼多東西。都準備好了,應該有的都有,是個周全詳儘,辦事能力不俗的人。
這些都是方銘看著買的,他是有衷心小弟的,但這東西交給彆人說買,他不放心。然後,方銘又搶著打掃家務,對於去過軍隊的人來說,整理內務是技能,賀然是真搶不過他。
沒多說感謝的話,賀然知道對方不是在拍馬屁,而是儘心在做他認為自己擅長的,並且能做好的事情。
打掃完家務,方銘還想著去買點酒菜,慶祝一下喬遷新居,他的手機忽然響了。
方看了一眼賀然,好像很詫異似的拿起了電話:“丁磊?”
“方先生,周誌有危險了!”隻聽手機對麵的丁磊慌張地說。
“什麼情況?”方銘麵色一變。
看到方銘在緊張,賀然的心也提了起來。
“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我一個朋友,還在二狗那邊,偷偷告訴我的,二狗好像找了狠人,要打斷周誌的腿!我剛才給周誌打電話他不接,我也不知道他家裡的地址,沒法通知他!周誌離開二狗那邊,全是因為我,因為我不同意,二狗當時要打我,周誌直接把二狗給揍了,二狗肯定咽不下這口氣的!”丁磊言語有些焦急。
“好的,知道了。你暫時先回學校,哪裡也不要去,你現在是大四,雖然你不願意做你所學專業的工作,但有和沒有畢業證,完全是兩個概念,最起碼有個托底的職業。”方銘命令丁磊暫時回學校,因為這件事情,如果二狗的報複,很可能也會對丁磊出手,到時候就是打架鬥毆,如果被抓到把柄,或是進了局子,丁磊這個在校的大四學生,可能會畢不了業。
“周誌有麻煩了?”賀然的臉冷了下來。
“二狗找了人,要打斷他一條腿。”方銘嘴角抽了一下。
方銘拿出手機撥了周誌的號碼,手機響了好長時間,但一直都沒人接聽。連續打了好幾次電話,對方一直沒有給我打電話。賀然的心情不由得觸到了喉嚨的眼睛,丁磊的話也許是真的。
賀然深吸了一口氣,如果周誌真有個三長兩短,他也要負責任,是因為周誌投奔了他,讓二狗心生記恨,才發起報複的!
“周誌也混了不短的時間了,人際關係複雜,招致兩人的怨恨也是不可避免的,願意幫二狗出手的,估計不少。”方銘看著賀然,說道:“要不要給蠍子哥打個電話,這事情讓蠍子哥過問,很快就能查出周誌的住處,我的人脈不行!”
“可以。”賀然點了點頭。
現在最重要的是,保住周誌。
很快,蠍子就回了電話:“那個叫周誌的,沒什麼固定住所,他是個沒家沒業的遊民,平時就在酒吧裡住,給人看場子。但好像前幾天辭職了,就沒人知道他住在哪裡了。”
怪不得丁磊和他關係這麼好,都沒有去過他家,因為他沒有家......
賀然握著拳頭,很不安地踏著腳步。
突然,賀然眼睛一亮,停下腳步回頭:“彆人不知道,二狗肯定會知道!不然的話,他怎麼找人埋伏偷襲周誌呢?”
方銘聞言,立即點了點頭:“是的,二狗一定知道!”
“走!直接來個釜底抽薪,老子要讓他知道,狗腿走路不看道,是他娘的要折的!”賀然眼中閃過一抹戾氣,敢動我的人,你他娘的到頭了。
“再給蠍子哥打電話,讓他查一下二狗的住處。”
賀然搖了搖頭:“不行,這事不能打草驚蛇,蠍子也不是萬能的,他一路問下去,要經過多少人,根本不能保證泄露不了消息。我們必須,在周誌受傷之前,抓住二狗,讓他停止偷襲。”
方銘歎了口氣:“我不知道他住哪兒了!我手底下的人也隻是在客獠酒吧見過他而已。因為那裡,是他負責看的場子。但我估計,他現在不再客獠酒吧,我先讓我的弟兄,過去看一眼。”
方銘說完,就給他的人打了個電話。
放下電話的時候,突然,他看到賀然的臉,變得很陰沉,眼神也愈加的可怖,充滿了戾氣。
“先去找洪宇,二狗跟我結梁子,無非是巴結洪宇,一開始他想修理我,也是受了洪宇的指使。”賀然之所以急迫,是因為有心算無心,周誌的腿被廢掉,幾乎是鐵板釘釘的事情了。
時間就是金錢!
想要釜底抽薪,找洪宇也是一樣的!
“找洪宇嗎?”方銘臉色一沉:“洪宇不知道公子的身份,找到他,他也不怕公子,還會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