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紀天祿的女兒如此厲害,但是,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甚至不讓她踏入武道江湖,不讓她人前顯聖,這是父親對女兒,自私的保護!
紀梓雲長長歎了口氣,這樣的人中豪傑,為什麼不是她的?
不,就是她的!
這是上天注定的緣分!
上天注定的緣分,是最大的!
他結婚有什麼大不了的,結婚也可以離婚,她對自己的魅力有信心!
更是對這個她堅守了一生的緣分,有信心!
......
上了劉亞橋的車,賀然立即迫不及待打開那個錦盒。
錦盒裡,是一塊玉佩,看上去很稀鬆平常的玉牌。
當然,所謂的稀鬆平常,是在賀然看來。
這玉佩通靈剔透,瑩潤光澤,翠色溫碧,好看得很。無論的材質,還是雕工,都是頂級的,而且百分之百是個老物件。
這玉牌的造型,類似圓形的粉底盒,半個巴掌大小,上有雙魚盤旋爭大日之雕刻,而且是玉璧鏤空。但那顆圓潤的紅色太陽,卻是在玉佩內壁裡麵,而且這玉佩嚴絲合縫,看上去裡麵的朱漆一般的小太陽,是用的內雕手法,不受後放進去的。
賀然皺起了眉頭,看向劉亞橋:“不會被紀天祿給坑了吧?這玩意,跟量天尺有關係?”
劉亞橋聳了聳肩說道:“要不,咱們回去,再去仔細問一下紀老?”
賀然搖了搖頭,把玉牌收進懷裡:“算了,他也未必知道,如果真的知道的話,恐怕又會以此事要挾我做什麼事,比如取他女兒什麼的。”
當然,賀然這裡有些小人度君子了,想太多了,紀天祿打心底裡,不想自己的女兒,再跟賀然有過多的牽扯。
不得不說,紀天祿十分的欣賞賀然。
但是,賀然一身的殺伐之氣,讓紀天祿有些唯恐避之不及,誰想讓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殺神呢?
賀然這個人,有可殺,有不可殺。
他已經好久沒殺人了,但今天一口氣殺了好幾個。
這些人要說仇怨,遠沒有洪宇與他的仇怨大,但賀然卻並沒有殺掉洪宇。
那是因為,賀然心中自有一把尺子,來界定是不是可以殺了對方。
洪宇雖然觸及了他的底線,但臨時收手,最近一直沒來找自己麻煩,也沒在騷擾他媳婦,他之前早就說過,再敢騷擾一次,必殺。
而今日殺的這些人,他們的身上,無一不是擁有濃重的血腥味,尤其是那個陳源,身上的殺氣,不是一星半點。
再加上陳源對他起了殺心,他便毫無顧忌,直接殺了,至於那個醫聖,真的要找麻煩,他也會奉陪到底。
......
回到酒店之後,賀然又左右研究了那玉牌很久,愣是沒有研究出個所以然來。
很快,到了晚上,正準備下碗方便麵對付,庒千琴卻是打來了電話。
“賀然,要不要跟我去遊船?”
“神經病?大晚上的不怕掉湖裡去?不去。”賀然直接說道。
“不去不行,我已經給你媳婦申請好了!”庒千琴的口氣,立即開始胡攪蠻纏起來,似乎是吃定了賀然。
“額......不會又是去裝你男朋友吧?”賀然一個頭兩個大,他覺著,這事庒千琴的性格,肯定能辦的出來。
“哈哈,你太聰明了,你怎麼猜到的?”庒千琴捧腹大笑,可以聽出來,笑的很得意。
“我說大姐,你就饒了我吧!追你的人,都什麼貨色?之前那一位,可是典型的高富帥,又有錢,長的又帥,他師父更是三省六道中的大佬級彆人物,換了我是你,直接就撲上去了!你也老大不小了,就彆再單著了......”
“騙你了!不是什麼假扮男朋友!今晚有魔術大秀,是國際知名的年輕魔術師,帥的一塌糊塗,就在東蒼湖邊上那個明珠大劇場,為了這個魔術大秀,在大劇場的圓形屋頂上,撿了個大閣樓,據說這次大秀,全世界同時轉播,場麵盛大的很呢!”
“魔術大秀?國際知名的魔術師?誰呀?”
“韓星河!這你都不知道,你不看新聞的嗎?”
賀然微微一怔,韓星河?
這小子,已經五六年沒和他見麵了吧?
韓星河華夏著名的韓氏魔術世家,是韓氏幻術的第六代傳人,是目前國際上,人氣最旺的魔術師,他的一個魔術視頻,在國際視頻網站上,點擊量十幾億人次,堪稱恐怖。
網友們都說他,一定是霍格沃茨魔法學校畢業的,而且肯定還是裡麵的高材生,他的幻術,簡直已經達到非人的水準了。
賀然跟韓星河自小就認識,他們家之前,有過一段時間的窮困潦倒,全是賀然的爺爺一把扶持,才讓韓家沒有潰敗,韓家的幻術,才傳了下來。
賀然也會上一丟丟的戲法,甚至幻術裡麵的道,他也略微通曉。
當然,沒辦法跟韓星河比,人家現在是國際知名的大魔術師......
“我媳婦不去嗎?”
“早問過了,她沒時間,好像要忙著答什麼題。”
“答題?我媳婦要考試嗎?”賀然微微一怔。
“我也不知道,不過藝如說了,不讓你打擾她,她手機已經關機了,在辦公室加班答題呢!”庒千琴語氣裡有點急不可待,著急火燎地說:“你到底去不去呀?”
“好,陪你去一趟,見識一下這位魔術大師,又要玩什麼花樣騙人!”
“人家那叫魔術,不是騙人。”
賀然微微聳了聳肩:“隻是騙人的把戲而已!”
“你要尊重人家的職業!那可是我的偶像!”庒千琴聲音都變大了一倍。
賀然哈哈大笑:“戲中有法。這樣說,是不是容易接受一點!”
“哈哈,好一個戲中有法,這樣一說,我倒是能接受了!我現在就去接你,五分鐘後下樓。”庒千琴說完,就掛上了電話。
賀然洗了把臉,換了身衣服,想了一下,把那玉佩貼身帶好,然後出門。
路過窗口的時候,忽然有一陣寒風掠來,他不僅麵色微微一凝,看向窗外,東蒼湖的方向。
“戲中有法,江湖有道,韓星河,你然哥來看你表演了,希望不要我失望,要是丟了韓叔的臉,我可是會打人的!”賀然嘴角微微一揚,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