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魔術大秀,讚助商有很多,根本不缺乏資金,魔術大秀開始之前,會一些助演的明星,明星的出場方式,也是四條龍首大船上,出現一個,唱兩首歌之後,便在岸邊大會堂裡再來個明星,這就是開場助演。
主持人,也是省電視台比較有名氣的一個王姓主持人。
當然,這一切還沒有開始,現在是六點半,還有整整一個時辰。
這一個時辰,龍首大船也有節目,每一個船上,都邀請了助演嘉賓,也都是知名的魔術師。
雖然給彆的魔術師,當什麼助演很丟份。
但是,這場魔術大秀,光是國際品牌的讚助,就有五六個,根本不差錢。
看在錢的麵子上,三首龍首大船上,分彆請了兩三個魔術師助陣,有足夠的娛樂,幫這眾人,消磨這一個小時了。
雖然剛入秋,但可能是人多的原因,哪怕是在四樓,擋風玻璃都沒有一塊,但依然感覺不到任何寒風,但是有一陣沒一陣地涼風,吹的人心頭微漾。
龍首大船,已經離開了岸邊,船裡響起悠揚地音樂。
忽然,島中央,燈光一輛,一棟臨時搭建的百米高塔,在明亮地白熾燈照耀下,顯露出真容,看上去恢弘氣派,令人咋舌。
賀然抬眼看了一下,那高塔竟然隱隱給他一種高給低的壓迫感,這讓他心裡極為不爽,心裡歎了一聲:“沒跑了!看來韓星河,這是打算玩真的了,移形換位,直接換到高塔頂端的那個高台上去!”
所謂的幻術,往低端了說,也是一種障眼法!
但是這移形換位,再加上虛空漂浮,難度不一般。
要知道,韓星河絕對不會玩什麼高科技投影,又或是替身那樣的把戲。
最主要的是,四條龍首大船,最後會四個方位,直接把正元中心位上的小島給包圍起來,那高塔上的一幕幕,會完全暴露在人的眼目之下,根本容不得一絲一毫的差錯,幾乎沒有任何的死角,留給韓星河。
最高級的幻術,就是這樣了,不留死角,不用遮蓋,人前顯聖。
與此同時,於月的男朋友崔波,卻是在三樓遇見了熟人。
“洪公子!這麼巧,在這裡遇見了!”崔波在一個年輕人麵前,諂笑著說道,態度畢恭畢敬。
這位洪公子,自然就是洪宇了,看著崔波,隻是淡淡點了點頭。!
他的身後,跟了個中年人,大大方方的國字臉,神態老成持重,是洪宇父親的朋友,他名字叫樊柏,是國內頂尖的魔術師。
他當然不是來助演的,他是頂尖的魔術師,不是知命的魔術師,犯不著為了錢,而自降身價,給小輩襯托名聲。
但他來的目的,是想看一看,這個韓星河,在耍什麼把戲,他還不信了,不借用替身,不借用高科技手段,能做到移形換位!
是的,他是來看漏洞的!
其實不止是他,很多魔術師,就算不是助演的,也偷摸過來看熱鬨了,主要就是來找破綻的。
有句老話說的好,隻有同行之間,因為競爭,因為利益,他們之間,才真是赤裸裸的仇恨。
至於這個崔波,是因為他所在的公司,跟洪家有業務上的來往,但因為業務合約已經到期,想要繼續合作,非要用點心去維護不可!
而這個業務上的來往,就是崔波負責的,因為業務上的來往,每年的利潤,有好幾千萬,他一直不敢怠慢。
跟洪公子在一起吃過幾頓飯,當然他當時在飯局上,隻是負責端茶倒水的,主要談業務的,是於月。
雖然洪公子口頭上答應了,但合約還沒錢,崔波那個著急呀!
打聽到洪宇今天,會來這艘船上看節目,他才故意趕來的,根本不是他說的在這裡遇見了這麼巧。
洪宇看著於月,抿了抿嘴唇,眼中放出淫邪之光,嗬嗬笑道:“你們什麼時候吃喜酒啊?一定不要忘了喊上我,我一定會給你們包一個大紅包。”
說這話的時候,洪宇還不忘了,偷偷拍了一下於月頂翹的屁股。
於月臉紅著說道:“很快,很快了!”
說是偷拍,其實也算不上隱蔽,但是崔波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沒看見。
“於月,你的臉怎麼好像被人給打了?”洪宇假裝心疼著說道。
聞言,於月神色一怔,臉上遮上了一層陰霾。
洪宇又看了一眼崔波,剛才根本沒注意他,發現他臉上也有淤青,不禁笑著問:“怎麼了?難不成被誰打了嗎?”
崔波眼色一黯:“遇見一個屌絲,發生了點口角,被打了!”
因為這艘船,是下寬上窄,他們又正好在樓梯口,完全可以看到四樓很大一片地方。
而那一片地方裡,賀然正翹著二郎腿,很是愜意地坐在那裡。
於月憤憤抬著頭,惡狠狠地瞪著樓上的賀然。
順著於月的眼神,望向上方,洪宇登時臉色陰沉下來,就像吃蒼蠅一樣難看,咬著牙說道:“賀然!”
洪宇雖然智商低了點,但他不是個傻子,那天跑回家裡之後,才猛然醒悟,自己可能是被賀然算計了!
最可氣的是林梵不知所蹤!
那可是連他父親也十分看好的高手呀!隻要一直攥在手裡,可以為洪家做很多事!
但說始終就失蹤了,也不知道是被殺了,還是被綁架了,等了兩天,也沒等到張星洛再找麻煩,把這事情一給父親交代,父親便破口大罵,說洪宇愚蠢,明顯是被賀然耍了!
他父親當著洪宇的麵,還十分客氣的給孫兆年打了個電話,連連賠不是。
洪宇的父親是知道賀然身份的,但他卻沒有告訴洪宇。
他也是留了個心眼,正所謂不知者不罪,他是希望洪宇去找賀然麻煩的,萬一這事,最後被賀家知道了,倘若追究下來,他還能有些說辭。
當然,這個找麻煩,卻不是現在,他特意叮囑過洪宇,最近讓他少惹這個賀然。
這也是為什麼,洪宇最近老實了,一直沒去糾纏李藝如。
不是不想糾纏,是他父親說時機未到。
洪宇自然不清楚,他父親給他打機鋒的原因。
洪順德找上了方言兵,他想借著賀然的命,給方家做投名狀,但是卻沒談妥,方家現在竟然對怎樣對付賀然完全沒興趣,這讓洪順德大失所望,隻能暫時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