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澤聞言,身體大震,嚇的腿腳一哆嗦,便突然朝唐公子跪下,開始磕頭!
是的,徐澤沒辦法不跪了!
連洪宇都嚇的跟什麼是的,連蔣鵬都唯命是從,用腳丫子想,也知道這位唐公子,是多麼恐怖的存在!
然而唐刀卻是嗬嗬一笑:“你跪錯方向了!”
徐澤忽然醒悟,立即調轉方向,朝著賀然和庒千琴的位置,猛叩頭!
一個!!!兩個!三個……他的頭在流血,他不打算停下來,繼續磕。
唐天冷冷一笑:“行了,起來吧!”
徐澤喜出望外:“唐公子,謝謝您的原諒!”
他一邊道謝,一邊命令手下人立即一邊站著去。
不知道為什麼,徐澤忽然想起賀然剛才說的話,他說:很快,你們就會全部跪在我麵前!
難道,這個賀然有預測未來的神通?想到此處,徐澤震驚不已!原本想著磕完頭,就灰溜溜逃跑呢!
但是強大的好奇心,讓他選擇留下來,他想看清楚一下,看明白這個賀然,究竟是什麼來曆!看這個賀然,究竟認不認識這個唐刀!
崔波和於月也逃跑,但唐刀一看過去,他們就嚇得一動也不敢動,渾身發抖。
唐刀見他們是始作俑者,冷笑道:“莊小姐,你說,要怎麼教訓這倆家夥!”
“你是誰呀?我們認識嗎?”
庒千琴一直看的雲裡霧裡的,完全不知發生了什麼,全程懵逼。
唐刀咳了一聲,滿臉的尷尬,連忙說道:“莊小姐真是貴人多忘事,有一次咱們在上京城的一個酒店,在一起吃過飯呢!這麼快,就忘了?”
庒千琴怎麼也沒想起來,不過,她的確跟著三叔參加過幾次酒局,而且人都很多。
這人幫著自己解了圍,肯定是認識自己的,自己不能不給人家麵子,如果說想不起來了,人家得多尷尬呀!
於是,庒千琴苦澀一笑,拍了拍腦袋,假裝想起來的樣子:“哎呀!我這腦子,我想起來了,你是那誰誰誰,對吧!”
唐刀一臉黑線,笑著說道:“對,就是我,我就唐刀!”
“你也來看節目呀!真是巧呀!謝謝你替我們解圍了!”庒千琴嘴角一揚,露出個微笑。
唐刀聳了聳肩:“舉手之勞。”
說完這句話,他才轉身,看向那兩個始作俑者。
麵對於月的哀求的眼神,唐天根本不屑一顧,漠然說道“你們什麼情況,發什麼呆呢?欺負了人,就假裝沒事人嗎?”
崔波氣喘籲籲,毫不猶豫,立即哐當一聲,跪在地上!
然後,他拖著於月,也讓她跪在庒千琴和賀然的麵前。
崔波跪下之後,便開始細數自己的罪行,說自己不該欺負人等等。
“崔波是吧?,我現在給你個機會,根據你的表現,我會考慮,讓你活還是讓你死!”唐天眼睛火辣辣的,充滿了煞氣。
眾目睽睽之下,直接就是死字出口,其中的睥睨氣勢,還有囂張霸道,可以說震懾人心!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很多看熱鬨的路人,經過前麵的那一幕幕,這話從唐刀嘴裡說出來,沒有任何的違和感!
於月失聲痛哭,絕望地看著崔波,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啪!啪!啪!
崔波毫不猶豫地直接在她臉上打了一巴掌,臉色陰沉:“尼瑪,你這個臭婊子,都是因為你!你不狗眼看人低,你不找人家麻煩,老子會跪在這裡嗎?”
於月捂著臉,難以置信地看著崔波!
崔波又是一陣拳打腳踢,於月被打成了豬頭,一邊打,一邊大聲喝罵道:“庒小姐的這位朋友,是你這樣賤人,能配得上的?你追不上庒小姐的這位朋友,那是理所當然的!”
唐天眼神漠然,冷笑著說:“很好,表現不錯!繼續!”
崔波喜出望外,忽然磕頭:“謝謝!謝謝唐公子不殺之恩!我這就繼續,看我不打死這個臭婊子!”
突然,於月這個時候一把抓住賀然的褲腿,不知勇氣從何而來,大叫:“賀然!我們是同學,你要看著我被人打死嗎?”
是的,於月這個時候,隻能跟賀然求救了!
賀然是庒千琴的朋友,隻要他說一句話,庒千琴肯定會聽,隻要庒千琴鬆口,她就不必再挨打了!
賀然,就如同是孤島上,唯一一艘船,是她的救命稻草!
賀然聞言,神色一凝,沉默了半晌,他皺了皺眉頭說道:“我知道我們是同學,但我和你之間,好像沒有什麼同學情誼吧!”
於月聞言,如雷轟頂,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頂著個豬頭,整過的鼻子都歪了,抽噎著說道:“賀然!你還是個男人嗎!這事情因你而起!我隻是個女孩子,你要眼睜睜地看著我被打死嗎?!”
賀然嘴角一揚,臉上露出一絲鄙夷神色,微微笑著說道:“女孩子怎麼了?不要給自己的過錯,尋找什麼借口。大家都是成年人,都要對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你羞辱我,你罵我,我其實不在意,我當時打你,是因為你羞辱了我媳婦的閨蜜,僅此而已。當你選擇做惡人的時候,就要做好被另外的惡人欺壓!惡人自有惡人磨,自古就是這個道理。”
這句話,讓唐刀很想罵娘,在心裡嘀咕道:“然哥!你太不地道了!你這話,是在罵我是惡人嗎?!”
這個時候,賀然又是悠然一笑:“其實,你要換個角度想問題,這位神采飛揚,氣勢不凡,霸氣側漏的唐公子,他的及時出現,何嘗不是在拯救你們呢?萬一剛才他晚來了一步,你們真的動了手,或者,會更慘。”
賀然沒有說謊,如果不是唐刀,賀然肯定也不會手下留情!
他會迅速解決這幫人,雖然不至於殺死,但肯定會讓他們暫時喪失站著的能力。
賀然在對待敵人的態度上,從來沒手軟過,否則,他也不可能在傭兵界樹立威名,讓人忌憚。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個原因,這場魔術大秀,他可是想認真觀看的。
看著賀然那冷蔑地神態,於月的臉頰,微微抽搐了兩下!
但是,她現在後悔太晚了。
然而,就在這時,賀然又說了:“不過,於月,我知道你是個歹毒的女人,但我不知道你是個弱智呀?他打你,你不會還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