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然聳了聳肩,苦笑道:“媳婦,你不會在怪我,剛才沒有繳械投降吧?我知道我朋友能救下你,才裝作不在意呢!要是沒有我朋友來了,我為你立即自殺,都甘心情願。”
“不......不準你這樣說!”李藝如忽然醒過神來,白了賀然一眼。
“賀然,我現在很鄭重的問你,就究竟是什麼樣的人,你的過去是怎樣的!”李藝如胸口上下起伏,眼神鄭重地問道。
賀然聳了聳肩,微微皺起眉頭說道:“媳婦,我的過去那麼重要嗎?你隻要知道,今生我是你的老公,而你是我唯一的女人,就夠了。”
李藝如臉頰飄紅,誰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是英雄呢?誰不希望自己男人的臂膀,強大到可以給自己十足的安全感呢!
賀然就是這樣的男人!
李藝如忽然撅起小嘴,埋怨道:“那為什麼結婚這麼久,你都對我隱瞞呢?你功夫明明這麼厲害!我早就想問你了!”
賀然一臉苦澀:“天地良心,關於我的功夫,我可沒有隱瞞?咱們夜夜笙歌的時候,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李藝如臉更紅了,狠狠瞪了賀然一眼,悄悄地掐了一下賀然的大腿根:“你朋友還在呢!說什麼呢!我問的是打架的功夫,不是床上的!”
賀然嗬嗬笑道:“我也沒有用武之地呀?總不能隨便找個人,就跟人打架吧?我這個人,向來以德服人,實在沒辦法的時候,才會用拳頭說話。”
李藝如微微一愣,還真是這麼個情況,平白無故,也不會站出來,跟賀然打架不是?
李藝如又問道:“今天這群人,到底是誰呀?我們哪裡得罪他們了,竟然想要殺你?”
賀然看了一眼唐刀,淡淡問道:“唐刀,那個中年人是誰?”
賀然有此一問,是因為他發覺,那個司機在說謊,這些人,絕對不是洪宇派來的。
若說是洪宇他老爸派來的,或許還有點靠譜,畢竟那天去找他老爸要說法,他隱隱在對方的身上,感覺到一種蟄伏在暗處凶獸一般的氣息,是個不簡單的人。
“你還真問對人了,那小子我還真知道,他是血紅組織的一名經紀人。血紅組織知道吧?國際上排名第一的殺手組織,在咱們華夏的業務,那也是展開的如火如荼。”唐刀嗬嗬一笑說道。
“哦?殺手組織嗎?你能查到誰派來的嗎?”賀然眉頭高高擰起,主要是他最近得罪的人,比往上數三年都要多,一些就老舊的仇怨,應該早就被他姐擺平了,應該不會是舊仇人。
“還用查嗎?第一時間我就知道了,是陳源的師父狄景。”
“那個醫聖?”賀然微微皺著眉頭,想起來了陳源是誰,就是那個在紀家,對自己暴露殺心,被自己反殺的蠢蛋。
“是的,以後你有的忙了。”唐刀苦澀一笑。
賀然聳了聳肩,他從不會為了殺某個人而後悔,對方的殺心那麼明顯,他下意識就沒想留陳源的活口,直接當機立斷就殺了。
“他不僅請了殺手,還下了江湖追殺令,這可是幾十年都沒出現的東西了。”
賀然眼睛一眯,詫異道:“他還有資格下江湖追殺令?”
“他的資格或許還不怎麼夠,但要是再加上孫兆年,這個份量就足夠了。”唐刀也是有些無奈,苦笑不已。
賀然點了點頭,他殺了張星洛,孫兆年要對付他,也說的過去。
“當然,孫兆年這老狐狸,不要臉到了極限,明麵上是絕對不會承認這背後有他參與的。”唐刀又補了一句。
李藝如雖然聽不懂,但卻知道這事情非同小可,一臉的擔心,剛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唐刀有插腔道:“嫂子你放心,我最近不會離開這裡,有我在,誰都要掂量一下,對賀然出手的代價。”
“額,你跟賀然是很好的朋友吧?”李藝如好奇地問道。
唐刀嘴角一揚:“當然,我的初吻就被賀然奪去了,整整吻了我半個時辰,嘴巴都被他親腫了。”
“......”
場麵頓時尷尬不已。
“啊!親愛的,你的傷!抓緊,我們去醫院!”
李藝如也算是個粗神經了,剛才是被嚇沒了魂,這才反映過來,賀然受了重傷了,眼中立馬就溢滿了淚花。
唐刀無奈歎了口氣,他現在身上也沒童仙兒的藥膏了!那些藥膏,原本是留給自己不時之需的,早就用沒了。
......
賀然住院了。
前前後後,來了一大波人。
連滄瀾會所的總經理,石小花兄妹倆,甚至是陳虎,都來看望了他一下。
到了這天夜裡,唐刀派了人守在VIP病房外麵,老婆公司臨時有事,就沒來。
賀然也發現了,最近他老婆神秘兮兮的,也不知道在搞些什麼,也沒在意。
門忽然被打開,庒千琴手上提著水果籃,還捧著鮮花,走了進來。
“你怎麼又受傷了!聽說特彆嚴重,你沒事吧!”庒千琴一臉擔心,把果籃放在床邊,眼中又是埋怨,有事心痛。
自從知道賀然很強之後,三天兩頭就受傷,前兩次還都是因為她,心裡早就無窮的過意不去了,第三次又受傷!
“這三天兩頭受傷,肯定不是什麼好兆頭,我在山神廟給你求了個平安符,可管用了!”一邊說著,一邊把平安符從包裡拿出來,遞到賀然手上。
“扯淡。”賀然嗬嗬一笑。
“不行,你必須戴在身上,我很虔誠的給你求來了,跪的我腿都麻了!”她不由分說,要給賀然帶在脖子上,想了一下,不妥帖,又把平安符,放在了桌子上,說道:“還是彆戴在脖子上了,省的藝如再誤會,以後每天都放在內兜裡,換衣服的時候,彆忘了取出來。”
“你想多了,咱們兩個清者自清,而且藝如相信你,更相信我。主要是,我對你不感興趣。”賀然嘴角一揚,輕聲笑道。
庒千琴麵色一滯,白了賀然一眼:“怎麼?我很醜嗎?”
賀然沒有回答庒千琴的話,他歪著頭盯著庒千琴看著。
“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庒千琴以為臉上有什麼東西呢,慌忙摸了摸自己的臉。
賀然嘖嘖了兩聲,笑嗬嗬地說:“沒有,我是發現,你其實挺漂亮的。”
“討厭!彆以為你誇我,我就不討厭你了,我還是照樣有多討厭你多討厭你!”庒千琴冷哼了一聲,說著違心的話,但心裡十分苦澀,當她從李藝如口中得知,賀然受傷住院的時候,他的心就沒安寧過,一直在提心吊膽。
那種擔心,絕對不是對朋友的擔心,而是對愛人的擔心。
仿佛賀然如果有什麼三長兩短,她的心都會同時死掉一樣!
但是,她又知道,她和賀然是不可能的!
就算能有什麼可能,她也不想這麼做!
她身邊的朋友雖然多,三教九流全都有,但從頭到尾看下來,唯真心不二的,也就一個李藝如罷了!
她不能做對不起李藝如的事情!
但是,她就是忍不住,每天都在想著賀然,整顆心,都仿佛放在火架上烤一樣,似乎一時一刻都控製不住了!
“我覺著那個唐刀,還不錯,你覺著呢?”賀然自顧唏噓了一聲:“你年齡也不小了,這個唐刀,家世不一般呀!完全符合你對富二代的所有幻想。”
“滾。”庒千琴正拿著小刀,給賀然削蘋果,聽到這句話,臉色一愣,狠狠剜了賀然一眼:“那個唐先生的確不錯,是個熱心腸,我被綁架的時候,還不顧一切,跟著你一起去救我,但姐姐我在你眼裡,真的是個富二代就行嗎?就連那個帥的掉渣的張星洛,我都看不上的,好吧!”
賀然眼中掠過一抹光暈,他並沒有告訴庒千琴,張星洛已經被他殺掉了。
賀然殺掉張星洛,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原因,就是因為庒千琴。
口口聲聲說喜歡庒千琴,但蟬組織的一個命令,竟然就參與到綁架庒千琴的事情裡去了,這種人多活一天,就是對庒千琴的威脅。
要說對庒千琴的感覺,其實是很奇怪的,他從一開始,其實挺討厭庒千琴的。
但隨著深入的了解,會發現,庒千琴這個傻妮子,表麵上是個大玩家,其實並非如此,她反而比很多不去夜場的人,更加潔身自守。
這種出淤泥而不染的‘帶刺玫瑰’,接觸的越多,越能發現她獨特的魅力,跟李藝如完全是兩個類型,一個像湖水一樣寧靜,賞心悅目,一個又像烈焰,盯得久了,眼裡也會跟著熱起來。
賀然甩了甩腦袋,又說道:“我是哈佛的學生,李藝如給你說過嗎?”
庒千琴哈哈大笑:“吹牛不打草稿!”
賀然認真說道:“我說的是真的,沒跟你開玩笑。”
庒千琴微微一怔,麵色一肅:“然後呢?你的潛台詞是說,你很牛B,想讓我自慚形愧嗎?”
賀然白了庒千琴一眼,深吸一口氣,說道:“我有個同學,你肯定聽說過,福布斯排行榜上,最年輕的上榜者,李超。你有沒有興趣,我和他關係不錯,可以介紹給你。李超這個人,可是優秀的不得了,不僅是個大學霸,經商頭腦,更是牛的一塌糊塗!而且,他還會彈鋼琴,還掌握是十幾種外語,這種天才一般耀眼的人物,是無數美少女共同的夢中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