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派總部大樓內。
“老大,你的小主子,好像很有信心能登上古樓第十層。”楊開笑眯眯的,坐在嚴風華的身前,皺著眉頭問道。
“他從來都是這麼的迷之自信。”身為南山派副掌門的嚴風華,卻是眯起眼睛,微微笑了笑,那種很冷然的笑容,似乎是天生的,充滿了對一切的不屑。
“要不要把他打暈,直接擄走?”楊開歪著腦袋問道。
“抓的走他的人,抓不住他的心。”嚴風華聳了聳肩,微笑著說道:“讓他自己麵對,多注意保護一下他的安全就可以,等他輸到不能再輸的時候,自然會來求我。”
“萬一他真的登上十層樓了呢!”楊開好奇的問道。
“那他就會知曉一切,到時候他做什麼選擇,想必我主子都會支持他的。”嚴風華說著,突然抬起手,一道靈光在他臉上一閃而過。
隨著靈光的消逝,他臉上的五官,開始變得詭異起來,整張臉的五官竟然都開始上下挪動,就好像這張臉的五官,是可以移動的積木一樣,全身的骨骼也劈裡啪啦作響,身高也變化起來。
嚴風華的臉慢慢趨於穩定,露出了那一個冷峻如冰山一般,自信無比的真正麵容,呈現在了楊開的麵前。
“還是本來麵貌更具有威懾力。”楊開眼中頓時一亮,笑吟吟的說道。
嚴風華扭動了一下脖子,長長舒了一口氣,說道,“要假扮成為另外的人,還真的有點難度。”
“南山派的那些人,估計他們一輩子都想不到,真的嚴風華早就被我們殺了。”楊開朗聲大笑後,眼中露出森然之色,說道:“呂家要是知道幫他們的嚴風華氣勢是賀北境,估計會被氣的吐血。”
“我們的目標不是呂家,但順便打壓一下他們,也挺不錯。”賀北境微微一笑說道,而後頓了口氣,眼神看向遠方,漠然說道,“下麵的人準備的怎麼樣了?”
“都已經準備妥當了,隨時都可以出手。”楊開點頭道。
“不著急,大戲當然要慢慢開演。”
忽然,楊開眼中掠過一抹冷森光芒,淡淡問道:“那個廣元龍,要不要殺了?畢竟,那小子跟南山派的掌門一樣,強的有點過分。”
“無妨,他們那樣的老家夥,是不會參與進來的。”賀北境搖了搖頭,看了楊開一眼:“而且,你可不一定是那廣元龍的對手。”
“那他的徒弟呢?已經加入了呂家的麾下,要不要......”
“交給賀然吧!如果賀然處理不了的時候,就出手殺了。”賀北境淺聲笑著說道。
是夜,南山會武的臨時酒吧都是爆滿的狀態,畢竟是現代社會下的武道江湖,該有的消遣地方,畢竟能賺錢,南山派可是一個也不會少的。
晨銘推開了一家酒吧的門,走了進去。
他的到來,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場麵上立馬騷動起來。
這個酒吧裡麵,很多人都是隱修之地的武者,他們在隱修之地呆了十年,哪裡有什麼娛樂活動,自然要來酒吧消費。
“晨銘,聽說你昨天被那個賀然給打個半死,這麼快就下床了?”
“晨銘,好像你是個化勁高手吧?那個叫賀然的富二代,這麼強的嗎!”
“嘿,晨銘,你都拄拐了,還要來這裡消遣的嗎?不會是在隱修之地的時候憋壞了吧?”
很多人紛紛消遣著晨銘,當然敢消遣他的,自然都是有些底氣的。
作為一個隱修之地,頗有盛名的武者,晨銘一直以來都十分的驕傲,因為在化勁高手這樣的一個境界裡,他很少遇見能讓他這樣慘敗的人。
可是,這種驕傲,在昨天被賀然給擊碎了。
晨銘受了內傷不假,但不吐血之後,便有了好轉,今天他真的受不了,他離開醫護室,來這裡喝點解悶,沒想到這些人的冷嘲熱諷,簡直是在揭他的傷疤,讓他心裡暴怒,恨不得把剛拿到手裡的酒杯給捏碎。
“晨銘。”
一個略微嘶啞的聲音,在晨銘的耳邊響起,一個身高馬大的男子,來到了晨銘的身旁,直接坐下。
“陳正!”晨銘臉色微微一怔,心中有點驚訝,但是這種驚訝轉眼間就變成了憤怒。
“你怎麼會在這裡?”晨銘語氣不善的問道。
“彆生氣,我的朋友,我們家公子,對於你受傷這件事,他是十分同情的,並且願意幫助你,畢竟,試探賀然的實力,是為我家公子辦事。”被叫做陳正的男人笑著說道。
“你們公子?如果他真的有所愧疚,那就快點幫我把賀然殺了。這對呂公子來說,應該不是難事吧?何須來找我幫忙?”晨銘冷笑道。
“南山會武有南山會武的規矩,而且賀家勢大,我家公子不得不顧著點,很多事情,我家公子,甚至是公子的人,都不方便做。當然,不方便去做,不代表著不會做。”陳正神秘的笑了笑。
“把話說明白點!”晨銘問道。
“你不是想讓賀然死嗎?”陳正問道。
“當然,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晨銘握著拳頭說道。
“你是我的朋友,我今天來找你,就是來為你報仇的!”陳正說著,拿起酒杯跟晨銘的酒杯碰了一下,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儘後,陳正低聲說道,“如果你照我說的做,我可以保證,他跑不了,絕對活不了幾天了!”
賀然在房間醒來,他一直也沒有去研究楊開給他的那個平安符,那個平安符就放在賀然的口袋裡,主要是他對實在看不出端倪的東西,也不想浪費過多的時間,浪費也沒用。
南山會武的第二天,已經有人開始早早的登樓了,但大部分人還是願意等待一下的。反正到了第十樓,會一直等待下去,直到決出最後一個勝利者位置。
趁著剛開始的光景,很多門派已經開始私下裡聯係一些自由武者,來給自己的門派注入新鮮的血液。
當然,跟往常不一樣的是,這些門派大都是隱修門派,自然是加持了光環的,這對於俗世中的武者來說,絕對有足夠的吸引力。
賀然早早的就跟著王昆,來到到了街上。
其他人倒是沒喊著,因為王昆也不打算讓他們登樓,雖然他敢肯定,蕭梅可能不簡單。
而林龍,原本是想讓他登樓的,至少讓他去一層嘗試一下。
不過,在知道呂涼的存在後,這種想法就打消了。
至於賀小雞,賀然自然會帶在身上,作為他最大的底牌之一。
當然,這個底牌賀然是不想動用的。
畢竟,如果葉子的先天劍氣,足夠對付那些通靈武者的一些通靈手段了。
如果對付不了,那麼賀小雞能做的,估計也很少。
一個武者最重要的自然實力,而其次就是武器,王昆不能一直使用量天尺,雖然他還有飛刀,但還是想買一柄普通的劍。
進入了武器店,賀然一眼就看到這家武器店,牆壁上掛著的一柄寶劍。
“老板,那劍取下來讓我看一下。”
“抱歉先生,那東西一口價一千萬,而且不能拿下來來,隻有先交了錢,才能取下來。”
“真正的龍泉寶劍嗎?的確是一把好賤!”就在賀然打算咬牙吃虧的時候,一旁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賀然回頭一看,討厭的人出現在那裡。
呂涼!
賀然身邊的王勝男倒吸了一口涼氣,眼中立即燒起火來,一方麵王勝男對呂涼是有些忌憚的,畢竟他們之間差的有些遠。一方麵,王勝男跟呂涼之間的仇恨,她可不打算忘記。
雖然有些事實讓王勝男十分的無奈,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看到呂涼的時候,王勝男不可抑製的產生一種壓力。
畢竟,呂涼那天輕鬆殺死刺客的那一幕,給王勝男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其實,這個武器店現在有很多人。
可能是這家武器店裡的兵器,的確都是不俗的兵刃,鋒利無比,讓人看著心中就不禁產生絲絲寒意的原因。
這麼多人中,唯獨隻有賀然的臉色正常。
“呂公子您好!”賣家一看到呂涼來了,立刻換了一副無比尊敬的嘴臉。
賣家自然是南山派的人,但呂涼嚴格意義上來說,並不是南山派的人,他來這裡買東西,也是要花錢的。
“你好,這一柄劍多少錢”呂涼問道,他看都沒有看一眼賀然,似乎眼中根本就沒有賀然這一號人。
“呂公子如果要的話,我可以打個八折,隻收八百萬就行,原價一千萬!”老板搓著手說道。
“那行,這劍我要了!”呂涼大手一揮,說道,“付錢。”
“好的,我這就給你取下來!”老板連連點頭。
“老板,是我們先看到這一柄劍的?”王勝男是最恨彆人在她麵前表現優越感的,所以,他對於呂涼的行為十分的不爽,更對老板的行為不爽,所以就開口問了起來。
“你們?你們不是還沒買嗎?”老板眼見呂涼在場,那根本就不把賀然等人當回事兒了,他傲然的說道,“你們隻是在看,還沒決定買,但呂公子一進來就直接開口要了,當然是要賣給呂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