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可灼考慮著讓孫秀蘭參加明年的第五屆全運會。
第五屆全運會的時間是九月中旬到十月初,還有一年多時間,也並不是太著急。
李可灼隻需要每天讓孫秀蘭訓練,順便給她加持調節光環就行。
相信等到了明年的時候,孫秀蘭的成績還會提高一大截。
——
這天周末,李可灼騎著摩托車剛回到家裡,就發現家裡來了幾個不速之客。
“周天福,你來我家乾什麼?”李可灼沒好氣朝周天福問。
原來,來他家的人,正是他的小姑李春花,姑父周天福還有表弟周舟。
“小灼,我們是來走親戚的,你就不能態度好點嗎?”周天福舔著臉和李可灼說話。
“我媽呢?”李可灼沒有理會周天福,而是朝小姑問。
“你媽在廚房做飯呢。”小姑說。
聽到小姑的話,李可灼點點頭,然後朝廚房走去。
很快,李可灼就來到了廚房見到了正在炒菜的母親胡豔玲。
“小灼回來了啊,你等會,菜馬上好了。”胡豔玲炒李可灼說。
“媽,周天福來我們家做什麼?是來問你借錢還是乾啥的?你可彆給他借錢啊。”李可灼朝母親胡豔玲說。
“他啊,是來求你的。”胡豔玲炒李可灼說。
“求我,求我乾什麼?”李可灼問。
“求你收他兒子當學生唄!”胡豔玲說。
聽到母親的話,李可灼才意識到,自己可是幾十個大學生的老師。
這樣的老師,外人都求著他讓他培養他們的孩子讀大學,而作為親戚的周天福,不可能不想讓自己兒子成為大學生。
然而得知周天福的目的後,李可灼卻考慮著要不要收周舟當學生了。
上輩子,他和周天福猶如仇人一樣,和這個表弟也是從來沒有來往過。
這輩子讓他收這個表弟培養他成為大學生,說實話李可灼是不願意的。
果然,在吃飯的時候,先由小姑和李可灼攀談了起來。
“小灼,佳慧呢?她怎麼沒有和你一起回來?”小姑李春花朝李可灼問。
“佳慧在學校呢,她平時都是住學校的。”李可灼邊吃飯邊說。
為了照顧胡夢瑤,小舅媽一家人都搬到了學校給她們安排的房子裡。
作為親戚,周佳慧周末的時候也跟著胡夢瑤一起住學校。
隻有李可灼,每周周末都會回家陪母親說說話。
如果母親願意跟她去公社教書的話,他其實更願意周末待在學校的。
“小灼,你表弟今年也要讀初中了,你看能不能……”
最後,小姑還是和李可灼說起了表弟周舟的事情。
雖然小姑自己是一個女人,但是她卻和這個年代傳統的人一樣重男輕女。
所以,她對於自己的兒子,比女兒周佳慧要上心的多。
女兒周佳慧跟著李可灼讀書都有機會讀大學,所以她肯定也想讓兒子跟著李可灼一起讀書考大學。
聽到小姑的話,李可灼想了想說道:“表弟來這邊讀書可以啊,我給他安排到初一一班當一個插班生好了。”
聽到李可灼的話,小姑李春花有些不滿問:“小灼,就不能把你表弟安排到你的輔導班嗎?”
在李春花看來,李可灼的學生中,最厲害的都是從他的輔導班出來的,所以她自然想要把兒子安排到李可灼的輔導班。
“小姑,我輔導班的學生都是學習天賦很高的學生,我看表弟的學習天賦一般吧,如果把他安排到輔導班的話,他的壓力會很大的,我怕他受不了。”李可灼朝小姑說。
“我兒子學習天賦怎麼就一般了,我兒子絕對不會比其他人差。”一旁的周天福插話說。
李可灼沒有理會周天福的話,他朝小姑繼續說道:“如果小姑你執意要把表弟安排到我的輔導班,我也答應你的要求,如果他自己承受不住壓力學習成績上不來的話,那就不關我的事情了。”
“成績上不來肯定是你不好好教。”周天福說。
“你給我閉嘴。”李可灼語氣嚴厲的朝周天福嗬斥。
這周天福,給他一分好臉色他竟然蹬鼻子上臉,李可灼都有動手打他一頓的衝動了。
被李可灼冷冷的眼神警告,周天福頓時閉嘴。
一旁的表弟周舟,也被李可灼的眼神嚇得不輕,飯都不敢往嘴裡刨了。
“小姑,你可要想好了,是讓表弟進我的輔導班還是我給他安排一個普通班?”李可灼朝小姑問。
“還是讓他去你的輔導班吧。”小姑李春花最後決定說道。
“行。”李可灼點點頭。
他已經決定,表弟周舟進輔導班後,他不會給他加持任何光環。
如果周舟自己學習夠努力,考上一個大學應該沒有問題,如果他自己不努力,李可灼也不會管他。
上輩子的事情他不會忘記,能夠做到這些,他已經仁至義儘了,至於這個表弟能不能考上大學,那就看他自己努不努力了。
“媽,要不我和村裡說一下,讓村裡把學校合並到公社去吧,你到時候也去公社中學教書。”李可灼朝母親胡豔玲說。
“你可彆,一二三年級的孩子還是太小了,這麼小讓他們就離開父母不好。”胡豔玲朝李可灼說道。
“那要不我找個年輕些的老師接替你的班,你跟我去公社?”李可灼繼續說。
“我不想去,我在家裡生活的挺好的,去公社不適應。”胡豔玲搖頭拒絕。
“唉!”
聽到母親的話,李可灼隻能歎口氣。
看來以後他還是隻能周末回來多陪陪母親了。
今年胡豔玲才四十多歲還年輕,但是上輩子,在李可灼打工十幾年混出頭的時候,母親胡豔玲已經七十多歲了,他那時候根本沒有儘到孝。
所以這輩子,他想更多的陪伴母親。
一個孝順的人,不是給父母多少錢,因為父母不稀罕孩子給多少錢。
他們更在意的還是孩子能夠多陪陪他們。
“兒子,你妹打電話回來到大隊,說她的出國名額沒了,哭的可傷心了,你能不能幫到她?”母親胡豔玲突然變李可灼問。
“李可染的出國名額沒了?她怎麼沒有給我打電話說這個事情?”李可灼詫異問。
“她怎麼好意思跟你說啊,怕你笑話她吧。”胡豔玲說。
“她有告訴你,她的名額是怎麼沒了的嗎?”李可灼朝母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