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勁鬆隻看見,孟承瑜對著警察露出乖巧的笑容。
“好的,謝謝警察叔叔的提醒,有什麼事,我一定找你們。”
那笑容在此刻的安勁鬆眼裡,就是魔鬼的笑。
他一點都不懷疑自己會有什麼樣的下場,這麼多年自己對她們母子所做的事情,她都會一一的加諸在自己的身上。
安勁鬆被她帶走,因為被控製,他全程無法反抗。
孟承瑜帶著他坐上了車,回到家,鄰居看見孟承瑜真的把安勁鬆接了回來,表情還有些怪怪的。
可到底不敢管這些事,安勁鬆要是發瘋起來誰知道他會做什麼,鄰居們都不止聽到過一次他威脅要殺掉她們母女,誰敢管啊?
進了屋,當孟承瑜將門鎖上的那一刻,她笑容一冷,轉身“啪”的一巴掌扇在了安勁鬆的臉上。
她這麼幾天也開始接受起靈組的訓練,她自己選擇了武學課程,她不僅要讓自己擁有靈念的能力,她還要擁有絕對的武力。
當那一巴掌出去,她隻感覺到自己的內心無比的暢快,竟有種異樣的平靜感。
安勁鬆身體一鬆,控製倒是接觸了,但是嘴巴還是出聲,隻能被打的偏向一邊。
他心裡一急還想反抗,孟承瑜隻是一揮手,他就被迫砸了出去,孟承瑜抓住桌麵上他經常用的煙灰缸,一點都沒留情的朝著他肩膀砸去。
砸頭不好,砸死了,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
安勁鬆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哀嚎聲沒法出,隻能聽見鈍器打擊的聲音,肩膀出來骨頭的劇痛,他感覺到了地獄也不過如此。
他臉色憋紅,冷汗都痛的冒了出來,抱著肩膀無聲的哀嚎。
“你打我媽的時候,打我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是不是這樣?痛不痛?我他媽問你痛不痛!”
此刻的孟承瑜,臉色完全的變得有些猙獰起來。
就如同心理師所說的那般,哪有那麼容易就控得住自己。
與此同時,孟承瑜感覺自己心臟處一陣冰涼的感覺,仿佛有什麼感覺迫使她平靜下來。
但憤怒與這種狀態交織,她還是不可避免的變得暴躁。
安勁鬆答不出話,孟承瑜每問一句她就打一下,煙灰缸特質的,這種玻璃材質除非硬砸在地上,否則打人骨頭都不會碎,那痛楚可想而知。
而安勁鬆,不止一次,直接拿這煙灰缸,砸向她和她的母親。
“你知不知道我多想殺了你,多想一口氣殺了你!!”
孟承瑜一般打,一邊眼淚還是湧了出來。
因為太激動了,太委屈了,當初的痛楚,如今都化為了仇恨,她隻想要報複。
安勁鬆被她逮著一個地方砸,痛徹心扉,很快那一塊都血肉模糊。
看見他出氣都要喘不及了,孟承瑜才撥了撥頭發,平靜了下來。
她站著,看著安勁鬆,眼中一片冰涼,“你以為現在結束了?現在,隻是開始,以後有你受的。”
安勁鬆一下就能出聲了,他頓時求饒道:“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小瑜,爸爸錯了,爸爸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