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鄭總。”
廣場邊緣,跟在身後的唐錦茜,聽到鄭歌問話,笑道:“這首歌,是由幻音公司旗下一支簽約歌手組合演唱的。一經發布,就徹底火了。隻是……”
“隻是什麼?”
鄭歌看著廣場上跳舞的大媽們,聽著熟悉的旋律,輕笑著問道。
這首歌,前世可是被稱作為神曲的。
唐錦茜看看廣場上,有些無語道:“隻是,最喜歡這首歌的,貌似是全國各地的大媽們。”
鄭歌扶額。
真好。
前世的廣場舞神曲,在這個世界,照樣可以在廣場舞領域大放異彩。
“這首歌是你們公司出的?”老媽轉過頭,古怪的問道。
鄭歌笑了笑,道:“這是當初,我特意找創作人寫的歌。由旗下的一家音樂製作公司,製作的。”
老媽點點頭,笑道:“這歌真好。”
鄭歌搖搖頭,沒記錯的話,老媽沒事,也會跳跳廣場舞啥的。
不過不算忠實的廣場舞愛好者。
就是閒著沒事,會去玩玩。
鄭歌琢磨著:這歌,還適合炫舞嗎?
想著,他搖搖頭,覺得還是算了。
……
逛了一圈,去不遠處的小吃街,吃了個夜宵,鄭歌便和老爸老媽他們回了家。
休息了一晚,鄭歌早早起床,在小區裡轉悠了一圈。
如今這座小區,可謂是最安全的地方。
門口的保安,都是旗下安保公司的職業保鏢。或者說是職業退伍兵,並且還配了一把槍械。
這是鄭歌特意申請的,配給一名忠誠的保鏢,保證父母家人的安全。
“姐,你什麼時候回魔都?”走在小區裡,鄭歌一邊跑步,一邊對身旁的老姐問答。
“明天,怎麼樣?”老姐轉過頭道。
“行啊!明天回去吧。不過今天我還要見個人,中午就不在家吃飯了。”鄭歌說。
今天蔡立星要來洛城,他要去見見。
“誰啊?合作夥伴?”鄭詩好奇道。
“一個校友,算是學長吧,談點事情。”鄭歌笑了笑,道:“你也知道,我這次回來,主要是為了參加鄭大的60年校慶,認識了不少老校友。”
鄭詩點點頭,“是找你辦事的?”
“應該是吧。”鄭歌道:“這位學長,在一個貧困縣當大領導。可能是想拉點投資,改善一下縣裡的經濟,給自己賺點政績吧。”
鄭詩點點頭。
……
跑了一圈,姐弟倆回了家,洗了個澡,吃早餐。
吃過早餐,鄭歌就陪著二老,坐在家裡閒聊。
快中午的時候,唐錦茜走了過來,道:“鄭總,蔡先生到了。”
“嗯!告訴他福樓的位置,我們現在過去。”鄭歌道。
“好的。”唐錦茜應道。
一旁沙發上的老媽,道:“你這孩子,既然是學長,帶家裡多好,還在外麵吃。”
鄭歌笑了笑,他和那蔡立星,也就有著一層不是很牢靠校友關係,帶家裡來做什麼?
畢竟家裡還有二老,不是魔都的家。
如果是在魔都,還無所謂。
一般情況下,他不會帶人回老家,打擾到二老的生活。
“你懂什麼。”老爸翻個白眼,對鄭歌道:“行了,你去忙吧。畢竟是學長,彆讓人家等急了。早去早回,少喝點酒。”
鄭歌點點頭,帶著唐錦茜離開了家。
看著鄭歌離開,老媽歎了口氣,道:“唉!企業做那麼大,手下那麼多人,還那麼忙。回趟家都不安生,天知道在魔都那邊有多忙。”
“行了你,年輕人,忙點好。”老爸說。
“你這老頭說的,兒子那麼忙,你很開心是吧?”老媽不樂意了。
“我怎麼開心了。”老爸瞪了瞪眼。
老姐鄭詩在旁嗑著瓜子,抓起瓜子糖果放到二老麵前,笑眯眯道:“好啦好啦,爸媽,來吃瓜子。”
……
洛城福樓,算是一家比較上檔次的酒樓。
這家酒樓,也是長歌集團旗下的產業。
鄭歌在老家鄭城,置辦了很多產業,其中有酒樓、酒店,也有一些工廠之類的。
倒也不是為了賺錢
自鄭歌的名聲傳開後,洛城官方經常聯係長歌集團,想讓鄭歌回家投資,為家鄉經濟,貢獻一份力量。
所以鄭歌就嘗試著,置辦了這些產業。
一方麵,給家鄉領導一個麵子。
另一方麵,這些產業也能幫一下家裡的親戚們,給一些關係不錯的親朋,找一份機會,讓日子好過一些。
來到福樓,唐錦茜直接帶著鄭歌,來到一間包間。
“老學長,等急了吧。”
推門進入,鄭歌笑著對蔡立星喊道。
蔡立星連忙起身,道:“我也是剛到,倒是學弟你,我這有些打擾了。”
鄭歌是回老家休息,自己還追了過來,確實有些打擾了。
“無妨。”
鄭歌擺擺手道,讓福樓經理上菜。
菜上桌,喝了兩杯,寒暄了一番,鄭歌道:“學長,有事你說。”
蔡立星放下筷子,道:“學弟,你知道我任職的東湖縣嗎?”
鄭歌笑了笑,道:“有些了解,好像希望工程,有計劃在下半年,在東湖縣建幾所希望小學的。”
“對。”蔡立星點點頭,驚歎道:“不得不說,學弟的希望工程,真是利在千秋的大工程啊!也是一個讓我國教育事業,更上一層樓的工程啊!學弟,你是真了不起。”
說著,蔡立星豎起大拇指。
“謬讚。”鄭歌擺擺手,笑道:“不過是看到那麼多孩子,無學可上,著實有些難受……”說著,他搖搖頭,“我也算是儘一些微薄之力,為我國教育事業,貢獻一份力量吧。”
蔡立星點點頭,歎了口氣,道:“是啊!我國近些年雖然發展迅速,但這都是城市發展。有些地方,特彆是一些山區,因為交通問題,還是太窮了。”
說著,他再次歎了口氣,道:“特彆是東湖縣,一個人均年收入不過幾千塊的小縣。全縣六七十萬人,太窮了。我這過去當這個大領導,也是壓力繁重啊!”
蔡立星拍拍額頭,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鄭歌琢磨了一下,夾了口菜,笑道:“學長,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