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總,汪小姐,歡迎歡迎!”
四合院門口,鄭歌對走來的汪家父女熱情的笑道。
“鄭總,打擾了。”汪仁木走上前,溫和的笑道。
他一旁的女兒汪聰,也是笑盈盈的說道:“鄭總,家裡廚師有事回老家了,保姆阿姨也請假了。晚上家裡沒人做飯,來你這兒蹭個飯,不介意吧。”
鄭歌:“……”
找個認真點的借口行嗎?
不要這麼敷衍行嗎?
旋即,他哈哈一笑,道:“歡迎歡迎,請。”
汪家父女笑著,走進了四合院。
……
“請坐。”
正屋客廳裡,鄭歌請汪仁木父女倆坐下,對黃莉雅吩咐道:“莉雅,去把好茶拿來。這麼冷的天,喝杯熱茶暖和暖和。另外吩咐廚房,今晚多做幾道好菜,我要陪汪總喝幾杯。”
“好的,稍等。”黃莉雅轉身走去。
鄭歌笑著轉過頭,看向汪仁木父女,笑道:“汪總,汪小姐,沒想到兩位能來,深感榮幸啊!”
“鄭總這話說的……”
汪仁木擺擺手,笑道:“我們不請自來,還望鄭總不要見怪才是。”
“哪裡哪裡,汪總能來,我歡迎還來不及呢。”鄭歌連連擺手。
汪聰在旁笑道:“其實,昨天聽到鄭總來京,我和父親就準備過來了。隻是昨天正好有些要事,就給耽擱了。”
鄭歌聞言笑笑,這種話聽聽得了,當不了真。
閒聊了幾句,汪仁木試探似的問道:“鄭總,是不是得到什麼消息了?”
鄭歌目光一轉,笑道:“汪總的意思是?”
“哦!也沒什麼,隻是聽一位朋友說,近期上麵可能會對商界有一些動作。不知道鄭總,有沒有得到什麼消息?”汪仁木隨意道。
今天鄭歌突然攤牌,讓他覺得不太正常。
儘管他是國內首富,在官方擁有很大人脈。
可有些事情,也是很難知道的。
除非他動用人脈去打聽。
鄭歌聞言,笑了笑,說:“這個嘛!不太清楚。也就聽一位朋友說過。一些相關領導,對於商盟談判的進度和效率,不是很滿意。也就這樣,沒什麼大事。”
汪仁木呼了口氣,暗道一聲果然。
同時他心裡琢磨著,鄭歌的這位朋友,會是誰?
“聽說,他和關家女兒走得很近。”
汪仁木目光閃爍,心裡若有所思。
鄭歌跟關家的關係,他是知道一些的。
甚至對鄭歌有些了解的商界人士,都隱隱知道一些:魔都大領導,可能是鄭歌在官方的靠山。
畢竟鄭歌在魔都,幾次被邀請去大領導家做客。
這是以往從來沒有過的。
要知道,魔都大領導那種人物,輕易裡不會屢次邀請一個企業家,到家裡做客的。
就算有事情要談,也是在辦公室裡,而不是在家裡。
另外,鄭歌和魔都大領導的女兒關芮走的比較近,大家也是知道的。
關家可不簡單,如果鄭歌是從關家女兒那裡得到的消息。那這個消息,十有八九錯不了。
這讓他有些皺眉,甚至有些煩躁。
很多事情,一旦官方出麵,就有可能出現很多種,讓他無法把控的可能。
“鄭總,汪總、汪小姐,請用茶。”
這時候,黃莉雅已經泡了壺茶,給他們倒上。
“謝謝。”
汪仁木他們道了聲謝,話題一轉,閒聊起來。
過了會兒,廚房那邊通知晚餐好了。
鄭歌他們起身,來到隔壁的餐廳。
……
“汪總,時間緊,沒怎麼準備。有些寒酸,可彆見怪啊!”餐桌上,鄭歌笑著客套道。
“鄭總這話說的,這一桌如果寒酸的話,那就真沒什麼吃的了。”汪聰看著桌上的七八道美味佳肴,搖頭笑道。
“哈哈!兩位請,嘗嘗我家廚師的手藝。”
鄭歌哈哈一笑,邀請道。
汪仁木他們父女也沒客氣,嘗了一口,連連點頭。
“汪總,來,這是老家那邊自己釀的酒,絕對的好酒,並且珍藏有18年了。”鄭歌倒上酒,對汪聰笑道:“汪小姐,要不要也來點?”
汪聰輕笑道:“算了,白酒喝不了,喝點紅的就行。”
“也行。”
鄭歌笑著給她倒上,端起酒杯碰了一下,邊吃邊聊起來。
……
酒足飯飽,鄭歌和汪仁木、汪聰父女來到茶室,坐在落地窗旁,看著外麵。
這時候,外麵已經飄起了雪花。
這是今年鄭歌看到的第一場雪。
下雪天對他來說,沒什麼好奇的。小時候每年冬天,都在雪地裡打滾過來的。
不像一些地方的人,看到雪,就跟看到了什麼似的。
“汪總,汪小姐,請用茶。”
鄭歌伸手笑道。
汪仁木他們微微點頭,端起茶杯。
品著熱騰騰的香茶,看著外麵的雪景,感覺輕鬆愜意。
“鄭總,對於你今天在會議上提出,競選常任副會長一事,我是讚同的。”品了口茶,汪仁木對鄭歌說道,語氣比較嚴肅。
鄭歌麵帶微笑,看著汪仁木,沉默不語。
他知道,老汪還有下文。
汪聰端著茶杯,望著窗外的飄雪,似乎對鄭歌和她父親的談話,漠不關心。
汪仁木繼續道:“我,包括老陳、老諸、老馮,還有老趙他們幾個老家夥,都會對你支持。”
他說的老陳、老諸、老馮、老趙,自然是豐源集團、明遠集團,德業集團等幾個老牌集團的掌舵人了。
這個決定,是他和褚明遠等人,經過近半個月的討論,得出的結果。
“不知道,我需要付出什麼條件?”
鄭歌問道。
“不需要什麼條件,隻希望商盟成立後,鄭總能夠在大局上,多多給予支持。”汪仁木輕笑道。
“這是自然。”鄭歌若有所思。
“當然,還有個小小要求。”汪仁木又道。
“汪總請講。”鄭歌伸手道。
“其實也沒什麼,主要是為了商盟的發展,以後在工作上,大家多多聯絡。”汪仁木說。
鄭歌沉默不語,仿佛聽不懂一般。
汪仁木歎了口氣,說道:“鄭總也知道,商盟太大了,牽扯的各個方麵利益,也太廣了,不是一個人,或者一個派係就能完全掌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