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感過去後,婦人疼得哇哇叫。
就在這時,一旁的屋子裡走出一個衣冠不整的年輕男人,明明長相也算清秀,隻是看上去懶散邋遢還有兩分猥瑣,,讓人一看就忍不住反感。
年輕男人第一眼就看到了摔倒在地的婦人,頓時皺起了眉頭,滿臉不耐地超婦人吼道,“吵什麼吵,又搞什麼幺蛾子,除了會哇哇叫,你還會什麼,我餓了,快去做飯。”
他似乎沒有看到婦人滿口的鮮血,反而還給了婦人鄙視的一眼。
“連奶的接生本事都學不好,就這種廢物也好意思當我娘。”,年輕男人嘀咕著回了屋子,砰地關上了屋門。
婦人見兒子這樣,不敢再嗷嗷,抹了抹嘴上的血,忍著痛站起來。
“兒啊,你忍忍,娘就給你去做飯,對了,白家那丫頭要倒大黴了,哼,讓她拿喬不給你做小,活該她倒黴。”
她可聽說了,那些被帶走的女娃子,可不是去享福的。
婦人眼神怨毒,因為門牙掉了嘴巴漏風,說話不清不楚,還滿口噴血水,看上去磕磣極了。
年輕男人再次推門而出,厭惡地看了她一眼,“你是說白家那小娘皮?”
婦人冷哼,“除了那個病秧子還有誰,讓她不識好歹,我兒願意要她,她就該偷著樂,還敢拿喬!”
她將之前的事說了一遍,帶著幾分邀功的心思。
她這是為兒子出氣,兒子定然會高興的。
然而,事實和她想的不一樣,她那兒子並不覺得高興,反而皺起了眉頭。
白梅雖病弱,卻長得我見猶憐,實在惹人心熱。
乍一聽被人帶走,以後見不著了,一時間,年輕男人心裡很是不得勁。
“誰讓你多管閒事,她不願意,等我找個機會將生米煮成熟飯,她一個女人家身子若是給了我,以後還能如何,還不是隻能乖乖入我胡家的門。”
至於白家人,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一家子都是三錘打不出兩個冷屁的老實人,又能怎麼樣。
胡梁瞪了一眼他娘,心忖儘會壞事的老東西!
他看了看白家的方向,越想越不甘心,攏了攏衣服提腳就出了家門。
胡氏見狀,暗恨白家小賤人勾她兒子。
她擔心兒子衝撞貴人,想要追上去,然而剛走兩步又摔了,傷口還未止血的嘴巴二次受創。
這會兒,她突然想起之前的好運符。
難不成真有用?
就因為她不要好運符,所以好運就沒了?
胡氏連忙朝她之前扔掉符紙的地方看去,卻發現什麼也沒有。
明明她就扔在哪兒,怎麼就不見了,這也太邪乎了。
想起某些謠言,自認膽大的婦人也打了個寒顫,後悔之前到那什麼貴人麵前冒頭。
“兒啊,彆去,咱們得罪不起,你快回來,回來扶娘一把。”胡氏連聲叫喚,想要喚回兒子,可惜胡梁根本不理會她,徑直出了家門。
剛出將門,他就看到了老娘口中的貴人,頓時被那女貴人驚豔到了。
這是他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
和她一比,白梅算什麼。
一朵凡間小白芍和一朵天仙淩霄花,根本沒有可比性。
胡梁此時哪還記得什麼白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