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月是這忙水城譚家的家主,也不怪這些人暗中觀察她,譚家在這次的丟人事件中,是唯一一個損失最小,丟失的基本都是雇傭來看守靈田種植靈植的家族。
對此譚雙雙分析應該是因為譚家雖然在忙水城隻是幾大家族之一,但背靠的譚家主家樹大根深,雄踞青雲城,不比這些被白家找來的人背景差。
如果真和譚雙雙分析的一樣,人口丟失事件這些人也有參與,那麼繞過譚家也很正常,因為動了忙水城譚家,就等於是和青雲城譚家過不去。
隻是這事情現在鬨得很大,又正在敏感的時候,這個時候所有的家族家主都忙到焦頭爛額,譚月這個譚家家主突然帶著個小姑娘跑出來吃飯,的確是有些不正常。
估計這些人是把譚月在腦海裡各種陰謀化了,說不定還腦補出一出大戲來,而事實上譚月不過是來陪著譚雙雙轉一轉而已。
譚雙雙和譚月慢吞吞的吃過飯之後就結賬離開了,把那些探究的目光都丟在了腦後。
出了酒樓的譚雙雙腦子裡則是盤算著這事應該怎麼破局,首先一點,譚家不能出手,因為忙水城現在的外來勢力太多,貿貿然動手很可能成為靶子。
譚家雖然樹大根深,但這些外來的人背景也都不比譚家弱,要是他們覺得譚家是個威脅,真聯起手來先對付譚家,譚家絕對不是對手。
左思右想之後,譚雙雙覺得,這件事情最有立場出麵,而且動了手還沒有人能惹的,隻有讓忙水城的城主府出手了。
首先一點,每一個礦場按照百越國律法,都要上繳大量的賦稅,如果白家真有個密銀金晶礦,結果卻隱藏了起來,這就是觸犯了百越國的律法,那麼城主府要動手絕對是名正言順。
而且城主是百越國國君親自任命,背景是整個國家,任何一個大家族都不敢和國家硬碰硬,所以這事隻有城主出麵才是最好的,因為城主府無所顧忌,也不需要顧及這些外來勢力。
隻是要讓城主府動手也不容易,首先這事城主府是能名正言順的插手,可城主府代表的是官麵,要他們動手必須證據確鑿,空口白牙一句話想驅動城主府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城主真敢沒證據就隨便動手,一旦結果落空城主的麻煩就大了,無故擾民可是大罪,一旦白家一狀告上去,城主的職位不保不說,還有可能獲罪。
所以想要讓城主府動手,譚雙雙要先拿到白家有密銀金晶礦的證據,隻有這樣,才能讓城主府放心動手。
至於獲得證據的方法,譚雙雙是打算自己去探一探白家的密銀礦,譚雙雙敢這麼做自然也是有原因的,因為她上輩子不能修煉的時候,學了很多零零碎碎的東西來打發時間,其中就有一個本事叫換形術。
所謂的換形術,就是一門可以把一個人連同五官,身高胖瘦都變換成另一個人的偏門功法,這個功法是一個長相奇醜的女人發明出來的,她發明這個功法的目的,就是為了把自己變漂亮。
這個女人靠著這門功法變成了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勾引了很多男人,因為她葷素不忌,不管男人有沒有伴侶都敢勾引,結果惹怒了這些人的伴侶,被幾個男人的另一半聯手抓住廢了一身修為。
修為被廢之後,不能維持換形術的女人一下子恢複了本來麵貌,結果把那些被女人勾引的男人惡心了個夠嗆,這功法也因此流傳了出來,被很多愛美的女人奉為至寶。
譚雙雙學換形術的時候,也曾經想過用來改變自己的容貌好得到梁子謙的心,但是骨子裡的驕傲又讓譚雙雙無法做出這種以容貌取悅男人的事,所以這換形術譚雙雙學會之後,就被她束之高閣了。
如今麵對忙水城的困局,譚雙雙就把這功法給想了起來,譚雙雙的想法就是假扮成為白家的人,然後名正言順的進入白家的密銀礦查看。
隻是想要假扮一個人又不被人看出不對,哪怕僅僅隻是一兩日的時間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因為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被熟悉這個人的白家人看出破綻從而把自己陷入到危險之中。
要假扮的人選必須精挑細選,還要研究好這個人的一切生活習慣,這樣才能最大限度的保證不會露餡。
對於假扮的人選,在這個念頭起來的時候譚雙雙就已經把腦海中之前看過的關於白家的資料過了一遍。
得益於譚家資料收集的足夠詳細,白家的每一個人都在資料之中,所以此刻譚雙雙腦海中一過,就已經選中了一個適合的人選。
白舒瑤,白家家主第二子的嫡女,譚雙雙之所以選中這個身份如此接近白家核心的人是有原因的。
白舒瑤雖然是白家家主兒子的嫡女,可白舒瑤出生沒多久父母就雙雙在一次冒險中死在了同夥的暗算之中,結果白舒瑤的父母剛死,白舒瑤的親哥哥就因為帶著白舒瑤外出玩的時候碰到兩個武師尋仇。
白舒瑤的哥哥為了保護妹妹被兩個尋仇的武師失手殺了,雖然白家家主立刻就給孫子報了仇,可對這個二兒子留下的女孩就有點膈應,覺得這孩子是天煞孤星的命。
因為家主的這點小心思,白舒瑤在白家就成了個不受待見的小透明,但是她又是家主的親孫女,輪不到彆人欺負。
曾經有起了小心思的人還想要克扣白舒瑤應得的修煉資源,結果被白家家主狠狠的收拾了一頓,自此以後白家人都知道白舒瑤雖然不得她爺爺白家家主喜歡,但卻依然被白家家主庇護。
雖然修煉資源不缺,也沒有人敢欺負她,但是來自家人的長期冷暴力還是讓白舒瑤的個性越來越怪異起來,性子孤僻不愛說話,而且私下裡十分的暴虐,喜歡虐待伺候的下人。
白舒瑤曾經在一天之內連著虐待死兩個伺候的侍女,就因為那兩個侍女互相說笑著談論要回家看望父母的事情,這一下子就戳了白舒瑤的敏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