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資深者的鐘駿羽和李萌自成一夥,衛誌新和莫媛,薑宏信,柏欣榮這四個新人是一夥,而藍雙雙因為表現冷淡,既不靠近資深者,也不靠近新人,反倒被孤立了出來,乍一看,大廳裡三夥人,就藍雙雙最弱,因為她勢單力孤。
十五分鐘很快過去,當十五分鐘過去之後,大廳裡立刻變了個樣子,從原本雖然人少但是裝修豪華變成了陳舊破爛,遍布灰塵,處處充滿著陰森恐怖的氣氛。
親眼看到酒店的大廳變成了這樣,莫媛和衛誌新,薑宏信,柏欣榮四個人再也不能把之前李萌說的話當成是惡作劇節目了,沒有什麼節目有本事在一瞬間把一個熱鬨的酒店,變成這樣破破爛爛的樣子。
眼看著新人的保護期已經過了,鐘駿羽環視了一圈,對大廳裡的新人們道:“遊戲已經正式開始,接下來會麵對什麼樣的危險,我們並不能知曉,遊戲也不會給予提示。
但是你們一定要記住一點,這裡是一個恐怖遊戲,無論我們所處的地方是陰森的,還是看起來溫暖平和的,危險都無處不在,而且危險的來源也是未知的,所以充分調動起你們的警惕性,接下來的日子並不好過,一個不小心,是會死人的。”
其他人的臉色都很難看,但這次沒有人敢繼續不把鐘駿羽的話當一回事了,因為這個時候,所有人的腦海裡都出現了一個分不出男女的電子音。
“歡迎來到恐怖逃生遊戲,本次遊戲任務,玩家們隻要堅持在幽靈酒店生存一個月就算通關,是不是特彆簡單呢?好了,祝大家在遊戲裡玩的快樂。”
這個電子的聲音直接響在人的腦海裡,讓人想要無視都做不到,有了這個聲音作為佐證,所有人對於恐怖遊戲的說法再無疑惑。
確認之後,除藍雙雙之外的四個新人就是一陣絕望,恐怖遊戲逃生,隻要想一想就知道不是什麼好玩的遊戲,特彆是剛剛的聲音還說了,堅持生存一個月,要求都降低到僅僅隻是生存了,可以想見這個世界有多危險了。
因為太絕望,四個新人都有些難以接受的大聲抗議起來,紛紛要求退出遊戲,不玩了,誰知道電子音的聲音突然陰沉了下來,“所有試圖退出遊戲的玩家,抹殺。”
這個威脅十分有用,所有人立刻閉了嘴,鐘駿羽看新人都安靜下來就站起身,準備仔細的查看一下周圍的環境。
之前因為新手保護的原因,所有人都離不開酒店大廳,現在新手保護時期過了,大家也就能離開了。
鐘駿羽就像先把即將要住一個月的這家幽靈酒店整個探查一下,做到對周圍環境了然於心,先把所有能夠逃生的路找好,這樣意外發生的時候才不會跑到死路上去,這是鐘駿羽玩了這麼多場遊戲,還能活下來,甚至活的還不錯的經驗之談。
看到鐘駿羽起身了,李萌也站起身緊跟上鐘駿羽,她是要和她的駿羽哥哥一起行動的,藍雙雙知道鐘駿羽要去做什麼,正好,她也準備去探查一下地形,上一世的記憶很多已經記不清了,比如這個酒店的細致地形。
不過在藍雙雙轉身的時候,突然感覺背後有種危險的感覺,然後一抬頭,就看到一個長發飄飄的女鬼憑空倒立在她的頭頂上,因為藍雙雙是自己一個人走一邊,鐘駿羽和李萌離著藍雙雙都有點遠,這次這兩個資深者無論誰都來不及救藍雙雙。
在藍雙雙抬頭看到女鬼的同時,一邊的衛誌新,薑宏信,莫媛,柏欣榮四個人也同時看到了女鬼,穿著白裙的女鬼懸空倒掛在藍雙雙的頭上,長長的黑色發絲還向著藍雙雙的脖子纏繞而去,這一幕帶來的視覺衝擊有點大,也很恐怖。
莫媛和柏欣榮直接被嚇的大聲尖叫起來,鐘駿羽和李萌回頭臉色也變了,倆人也沒想到還沒離開大廳了,攻擊就已經出現了,至於瞄準藍雙雙到是不奇怪,鬼物最喜歡的就是瞄準落單的人,藍雙雙落單了自然會成為被攻擊的第一目標。
就在幾個人都以為藍雙雙這一次一定死定了的時候,藍雙雙卻一伸手抓住了那女鬼的頭發,然後再所有人都懵圈的眼神中,抓著女鬼的頭發一陣猛甩,直接就把女鬼甩成了風車一樣,快的拉出了一片殘影!
藍雙雙一直甩了好半天才停下手,等她停手的時候,那女鬼已經被甩的滿眼蚊香圈,身子飄在半空波浪形的抖動個不停,藍雙雙咬破中指,將一滴血點在女鬼的額頭上。
那滴血一點到女鬼的額頭,女鬼的身體立刻從飄渺變成了凝實,女鬼最大的威力就是形體飄忽,很多時候人抓不住實體,可她卻能從精神上攻擊人,或者修為更強大些,連肉體都能攻擊到人,但是一旦鬼的身體能被人抓住了,人也就有了攻擊鬼的能力。
藍雙雙動起手來是十分暴力的,那女鬼的身體一凝成實體,就被藍雙雙抓著頭發再次甩了起來,這一次藍雙雙不是把女鬼轉圈甩了,而是直接暴力往地下砸。
伴隨著砰砰聲,地麵都被藍雙雙砸出了坑來,可見藍雙雙用力之大,那女鬼被藍雙雙折騰的淒厲尖叫,最後實在受不了,整頭的長發都不要了,忍痛斷了自己的一頭長發,直接嚶嚶嚶的哭著跑了。
這女鬼最大的攻擊武器就是頭發,一旦沒了頭發,就相當於老虎拔了爪牙,能虐到女鬼寧可不要武器也要逃,藍雙雙也是恐怖的嚇鬼了。
等到女鬼哭著逃走了,大廳裡的人都還被藍雙雙的彪悍震驚的回不過神來,李萌下意識的咽了下口水,看著藍雙雙道:“姐,你真的是新人嗎?”這彪悍的,她這個資深者都比不了好吧,玩了這麼久遊戲,從來沒見女鬼被虐的這麼慘過。
藍雙雙想了想,胡謅了一句,“我之前是乾驅鬼的。”其實藍雙雙這還真不是假話她的記憶中有自己當天師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