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標題君請假了(1 / 1)

庶族無名 王不過霸 1631 字 1個月前

心中莫名的湧起一陣煩躁,陳默從榻上起來,披了衣服,第一時間查看了一下係統,正看到自己氣運正不斷波動。

這個時候氣運出現波動,莫不是那張郃想要劫營?

“典韋!”陳默穿好了衣甲,一邊往外走一邊喝道。

“在!”典韋身子直接出現在帳門口,差點把陳默給撞倒。

“……”陳默看著那山一般的身體,穩了穩身形道:“去叫高順、馬超還有徐晃、龐德過來!”

“喏!”典韋答應一聲,轉身便走,不一會兒,四將便跟著典韋來到陳默這邊。

“主公有何吩咐?”四將躬身一禮道。

“高順、馬超,你二人速速領本部兵馬自側營出,若見有人劫營,莫要理會,直接去攻打張郃大營!”陳默看著高順和馬超喝道。

“主公,可是有何消息?”馬超目光一亮,興奮道。

“沒有,但總覺得今夜要出事,聽令行事便是,莫要多問!”陳默搖了搖頭,就算自己在張郃大營裡有探子,張郃劫營的消息肯定也快不過張郃。

“喏!”馬超不敢再多言,躬身一禮,跟著高順一同離開。

“徐晃、龐德!”陳默看向另外兩人。

“末將在!”徐晃、龐德出列,躬身道。

“你二人整點營中兵馬,撤去轅門至此守衛,伏於兩側,若真有人來襲營,待其深入營中之後,再殺出將其合圍!”陳默喝令道。

“喏!”

二將連忙應命,領了將令離去。

“主公,我們呢?”典韋看著眾人離開,好奇的看向陳默。

“便在此中軍大營處,設下高台,我也想看看這張郃的本事!”陳默揉了揉臉,若真是張郃,這擾人清夢的帳可是要算一算的。

“喏!”典韋當下點頭,命陳默的親衛營開始在此搭設高台,讓陳默坐上去,自己則立於一側。

正是深冬,夜風冷的嚇人,對於一向比較注重養生的陳默來說,這大冬天又是大半夜跑到外麵來喝冷風那可真是頭一遭,因此心中怨念很重,如果張郃來了,那自然少不得給他個深刻的教訓,如果沒來……自己這大晚上等他他不來,那明天也得給他個深刻的教訓。

“以後這晚上,你讓人輪番守著便是,該休息的時候也需休息。”陳默看著一旁的典韋道,自己的親衛大將給自己守夜,終究是有些不忍的。

“主公放心吧,老典我身體棒的很,再說如今出征在外,旁人我也不放心,主公你半夜醒來,第一個不也是叫的我麼?”典韋咧嘴一笑道。

陳默點點頭,他確實已經習慣了典韋在身旁的感覺,他的親衛營戰力其實是不俗的,但真沒典韋用著順手。

正說話間,卻見遠處傳來一聲巨響,緊跟著一支人馬突然突破了轅門,直直的朝著中軍大帳殺奔而來。

“還真來了!?”陳默坐在高台之上,看著殺入營中,四處放火的冀州軍,挑了挑眉頭,眼中煞氣凜冽!

另一邊,張郃挑選了三千精銳,為了避免被營外的哨探察覺,三千將士沒有打火把,摸黑來到營外,但見轅門守備空虛,輕易便被將士打開了轅門,張郃察覺到一絲不對,不過已經殺到此處,沒有放手的理由,當下雙腿一夾馬腹,怒喝一聲,帶著三千將士潮水般湧入,直直的朝著中軍大帳的方向殺去,雖然可能性不高,但若能在此擒殺陳默,那這一仗危機自解。

隻是沿路竟無一人出來阻攔,張郃心中不妥的感覺越發強烈起來,直到前方出現一支人馬,好似早就等在那裡,張郃大軍殺至,尚未來得及看清對方,便見一蓬弩箭激射而來。

“張郃,深更半夜,擾人清夢,今日你便留下吧!”陳默高坐於高台之上,居高臨下,俯視著張郃的兵馬,冷哼一聲,聲音伴隨著箭雨而來,頃刻間,張郃身邊的冀州精銳便倒了一片。

同時後方兩側,徐晃和龐德各領一支人馬殺出,斷去了張郃歸路。

張郃此刻卻是驚駭莫名,若說這裡防備森嚴,讓自己無可趁之機,張郃也有心理準備,但對方好似已經猜到自己要來劫營,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要知道張郃也是臨時起意的。

此人莫非神人!?

看著高台上那青年的身影,張郃心中震驚比遭了埋伏更加劇烈,這世上莫非真有人能夠未卜先知不成?

“陳默便在眼前,眾將士隨我殺!”無論心中有多驚駭,但此刻已經到了這一步,他與陳默從未如此近過,這一刻,隻要擊潰陳默身前那些親衛,便能反敗為勝,張郃當下打消了心中各種念頭,怒吼一聲,一馬當先朝著陳默衝去。

陳默的親衛營在射出議論箭雨之後,便迅速收起了弩箭,豎起了盾牌、長矛,這是當初那黑人將領為陳默訓練的親衛營,那黑人是他們國家的貴族,在幫陳默練好這支親衛,並將戰法教給典韋之後,便帶著自己的妻子回國了,同時帶走的,還有兩邦通商的意願,但這支親衛的戰力可不隻是那黑人貴族訓練那般簡單,後來又經過高順的進一步訓練才最終成型。

眼見張郃氣勢洶洶的撲來,這些親衛卻是絲毫不亂,迅速結成方陣,一根根長矛自大盾之後攢刺而出。

張郃一勒戰馬,避開了那長矛,但跟隨自己而來的騎兵將士可沒他這般精湛騎術,頃刻間便倒下一片。

第一排刺出長矛的親衛迅速後撤,第二排迅速衝上去刺矛。

張郃這邊騎兵精銳凶狠,卻根本衝不破這看似簡單的防禦,頃刻間屍體堆積如山。

張郃張弓搭箭,趁著騎兵衝鋒之際,一箭射向陳默。

“大膽!”典韋跨前一步,攔在陳默身前,手中鐵戟一揮,便將那箭簇磕飛。

看著如同磐石般守在陳默四周的親衛,再看看陳默身邊的典韋,張郃一顆心不斷下沉,他自負勇武,但自忖難以單槍匹馬衝破這些親衛的守護,更何況,陳默身邊還有一個典韋守護在側,就算自己衝過去,恐怕也未必能在那漢子的保護下斬殺陳默,而四周合圍上來的關中將士已經開始從後方殺戮冀州騎兵。

張郃咬了咬牙,沒再試圖突破親衛營的防禦,調轉馬頭,便朝著另外一個方向殺去。

“入我大營,還想安然離去?”陳默站在高台之上,看著張郃奔逃的方向,冷笑一聲,揮動令旗,冷聲道:“傳我軍令,封鎖各營,勿要走脫賊將!”

命令一級級下達,聽到響動衝來的崔耿、鮑庚等人迅速集結部眾阻攔張郃,張郃帶著騎兵左衝右突,但關中將士的反應速度太快,迅速結成一個個戰陣,張郃的騎兵已經失去了衝勢,而各營將士在得到訊息之後迅速結成大小戰陣,限製著張郃的活動範圍,任張郃如何廝殺,這大營猶如一張大網一般讓他無論如何都難以掙脫,再加上四周轅門儘數被封鎖,更被將士們抬來了拒馬樁、鹿角攔住,絕望的氣息在軍中蔓延。

作為主持這一切的陳默,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冀州軍的士氣在不斷跌落,已經有人開始跪地請降。

陳默再度揮動令旗:“傳我軍令,下馬器械者生,頑抗者死!”

“下馬器械者生,頑抗者死!”

隨著陳默話音落下,整個大營中將士們開始高聲呼和,漸漸地彙聚成一股聲浪直衝天際,張郃奮力廝殺,想要殺出一條血路,但留給他們的希望卻是越發渺茫,越來越多的騎兵放緩了速度,沒有再跟上去,丟掉了兵器,放棄了戰馬,跪地請降。

跟在張郃身邊的人越來越少,直到身邊最後一名騎兵戰死,張郃渾身沾滿了鮮血,一杆大槍矯若遊龍,所過之處,無一合之敵,但遊目四顧,身邊卻再無一名冀州將士。

他目光在敵軍中不斷尋找著,看看有沒有身陷重圍的冀州軍將士等待他救援,但看到的卻都是跪地請降,愧疚的不敢麵對他目光的冀州軍。

輸了,不隻是這裡。

張郃並未去責怪這些人,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是人?這些人能跟隨自己一路殺到這裡,已經儘力了。

四周關中將士圍攏過來,並未立刻進攻,身陷重圍之中,張郃不可能再有逃跑的機會,軍中敬重勇者,哪怕是敵人,張郃能戰到此時,已足夠令人敬佩。

“張郃無能!”看著四周停止進攻的關中軍,張郃知道他們是想生擒自己或是招降自己,慘笑一聲,朗聲道:“上不能報主公恩德,下不能帶諸位將士殺敵立功,唯有一死,以報諸位!”

說完,猛然拔劍便想自儘,空中一枚利箭突然射來,在張郃舉劍之際,一箭擊中其劍柄,張郃猝不及防之下,寶劍擊飛,冰冷的劍刃在他脖頸上留下一道劍痕,鮮血順著傷口不斷湧出,但未傷及性命。

張郃回頭,看向人群中被人護在中間,正在收弓的陳默,厲聲道:“長陵侯亦是當世英雄,莫非也要辱我!?”

“不至於。”陳默示意徐晃等人將張郃綁了,擺手道:“將軍亦是英傑,死在這裡未免可惜,且先去與韓老將軍作伴,對他的承諾對你也一樣,帶下去!”

“喏!”

張郃沒有再掙紮,雖然不知道陳默的承諾是什麼,但現在讓他再鼓起勇氣死一次,卻是再難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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